都会让他浑身抽动。
他只能不停地哀求苏默“咬重一点……啊……再重一点”,听起来真是非常贱。奈何雄性实在太皮粗rou厚,无论苏默怎么用力咬,对他来说也只有痒、很痒、非常痒、特别痒的区别,就是一点都不痛!他哈哈哈哈笑得几乎断气,最后真的是笑到哭出来,边哭边笑边求饶,简直不能更狼狈!而苏默的笑容也是特别灿烂,眼睛熠熠生辉。
这一次该让苏默咬哪里?哈桑见苏默的视线在他腰上掠过,顿时头皮发麻,当即将苏默抱到身上,让他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胸口。“咬这里好不好?”
虽然被咬ru头会比较痛,但至少会有快感,咬在腰上那可是纯粹的折磨!
苏默微笑。“哈桑想被咬ru头?”
想被咬ru头这种话听起来简直…… 哈桑涨红了脸,低声道,“嗯。”
“那哈桑求求我。” 苏默得寸进尺。
哈桑……
“因为我其实比较想咬你的腰。”苏默表示自己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
……被威胁了的哈桑忍辱负重道,“求求你苏默,请……请咬我的ru头。” 即使已经被苏默欺负了无数次,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让他羞耻得发抖。
哈桑的羞耻一如既往地取悦了苏默。他脱掉哈桑的上衣,没有直奔目标而去,而是在胸膛上小口啃咬。哈桑的胸肌坚实厚重,棱角分明,甚至有条深邃的胸沟——不是硬挤出来的那种,而是胸肌过于饱满隆起,中间便自然而然地陷入下去。
苏默的牙齿在坚实的肌rou和紧绷的皮肤上一边咬一边打滑,咬着咬着就到了胸沟边缘。苏默试了一下,两侧肌rou的阻挡让他无论如何也咬不到沟底,于是伸出舌头探了进去。
滑腻的舌头几经努力才终于探至沟底,哈桑的身体猛然一僵。当舌头顺着深沟缓缓移动时,哈桑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发出低低的呻yin。
“嗯?哈桑喜欢被舔这里?” 苏默立刻捕捉到哈桑的反应。
哈桑难耐的低喘,摇了摇头。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胸沟深处竟然如此敏感,被舌尖舔过时仿佛被利刃划过,有一种身体都被剖开的错觉。
“不喜欢吗?” 舌尖再度深入、滑动,激起一连串颤抖呻yin。“真的不喜欢吗?”
“不……不要……” 哈桑伸手抵住苏默的肩膀。然而他罕见的推拒反而让苏默确定了这是个值得探索的领域,直接下令道,“手背到背后。胸挺起来。”
哈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服从了命令。交握在背后的手臂将双肩和胸膛打开,配合挺胸的动作更是让沟底无所遁形。哈桑看着苏默亮闪闪的眼睛,默默做好了被欺负哭的准备。
(76)
嗯,基本上哈桑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苏默的每一次欺负都会推陈出新,绝不重样,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定会把他欺负哭。
不过要说苏默把心思都花在欺负哈桑上那绝对是冤枉他了,因为他终于在部落里开始了他的执业医师生涯,虽然非常囧的,他经手的第一例竟然是产科,并且因此而名震部落!
苏默掩面表示这真的是个意外。他是个外科医生!外科!割割阑尾什么的!妇产科虽然学过,但也仅仅是学过而已,对他来说难产之类不过是书本上的描述,以及试卷上的选择题。真正的妇产科实习只有两星期,一大半都在写病史,产房……他只进去呆了半个小时,就被血腥惨烈的场面吓得败退。
反正老子也不会去当妇产科医生——苏默当时逃产房实习逃得心安理得。可是他现在后悔了。如果早知道会穿来兽人世界,他一定会在产房里认真学习仔细观摩最好还能上手实践。
因为在这个无论雌性雄性体质都异常强悍的兽人世界,怀孕产子是他们最难扛过去的一关。多少雌性Jing疲力尽地带着他们未能出世的孩子死去,多少雄性在期盼和恐惧中熬过整整十个月,最终绝望地追随伴侣而去。
而当时苏默根本不知道这些。那时他正在向卢卡介绍他很久之前就开始定做、返工无数次才终于勉强符合要求的手术器械们。
之前苏默有过跟着卢卡做学徒的想法,卢卡也答应了他。但是在连续摆弄了几天草药之后苏默放弃了。他光是闻着这些味道都会头晕!
然后苏默就修正了思路。他干嘛非得和卢卡一样呢?他完全可以和卢卡互补啊!卢卡是中医,他是西医;卢卡是内科,他是外科——多好!
不过鉴于苏默目前还是个未成年的小雌性,资历不足以取信于人,所以他首先得得到卢卡的理解和支持。那一天的手术器械发布会就是为此而召开的。
当一个雄性急急忙忙冲进来大喊,“卢卡!尼可不行了!你快去看看!”时,卢卡霍然起身拎起药箱,苏默也急忙收拾他摊了一桌的东西。等他收完一看,卢卡和那雄性已经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苏默傻眼。那个,叫尼可的,在哪儿啊!说不定他可以帮上忙啊!苏默急得团团转。部落里的人他认识的还是太少了。
苏默抓起手术包冲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