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明亮。
锦笑的身影在门外,看不清他的表情。
呆呆的看着走向自己的主人,仰望半支起身子浑身都再发抖,只满眼的麻木与绝望。
主人……想说的话还没从嘴里说出,便看到锦笑无情且嗜血的眼睛闪动着嘲讽的光芒来到自己面前,
楞住了,浑身的血ye像是凝固了,冰冷到极端的寒意蔓延全身,深吸一口由敞开的大门飘入的冰冷空气。
空气被拉成绷紧的弦,走到仰望对面的锦笑突然鬼魅般的出拳,深入骨髓的钝痛在仰望左脸颊绽放,狭小的空间散发淡淡的血腥味。
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床上狼狈的仰望,锦笑优雅的扯掉身上多余的衣着,玩味的上下打量着仰望的颤抖,伸出双手,用指甲刮着那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rou,依旧结实光滑优美又充满力量。
仿佛这样的触感取悦了优雅的国王,猛然打开仰望闭合的大腿,锦笑高大的身躯覆盖上去,漆黑的瞳孔在锦笑靠近时骤缩,从没有尝过的恐惧覆盖了仰望每一处肌肤,他徒然挥舞四肢,但无力且僵硬的四肢让他更清楚自己的处境。
冰冷的空气再仰望赤裸的身躯上流动,下意识的蜷缩自己被大大打开的身体,但立刻被更大的力量再度扯开。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没有语言,只是野兽般的交媾,被人当作一个毫无尊严的发泄品般蹂躏,从被按到开始,仰望猛烈的挣扎被锦笑游刃有余的压制住,不知是气愤还是害羞挣红的脸颊看上去是那样腼腆。
灼热的rou刃毫无怜悯的叫嚣着冲入没有放松和准备的狭小柔软甬道,毫不怜惜地贯穿,机械的律动,无情嘲讽的眼神,仿佛再片片凌迟仰望仅剩的尊严和生机。
“唔……”突然僵住身体,仰望死死的盯住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魔鬼,冷汗从额头上,胸膛上冒出,浸shi了身下干燥的被单。
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下唇,鲜血从嘴角蔓延流入黑发中,缓缓的伸出早已被自己折磨的血迹斑斑的双手狠狠的缠住锦笑的颈项,猛地抬起自己的头一口雪白的牙齿咬上锦笑赤裸的肩膀,后排尖利的小小犬牙在富有弹性的肌rou上野兽般撕咬,喉中传出嘶哑绝望的叫声。
仿佛要让锦笑尝到与自己相同的撕裂的疼痛与绝望,鲜血顺着两具同样优美的身躯蜿蜒着流下,加上下身交合处的鲜血,整个屋子里飘荡着血腥与雄性欲望的气息。
yIn靡的气味散开,昏暗中只听见rou体交媾和粗重的喘息。
两具身体紧紧的纠缠再一起,双方的鲜血渐渐交融再同一条洁白的被单上,仿佛没有感觉到肩膀上剧烈的疼痛,锦笑依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无声折磨着仰望,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仰望痛彻心扉,双方都竭尽所能的再对方身上留下最大的痛苦。
只有血腥的交媾或者是强暴,像是再表演一场残忍的无声剧。
直到锦笑确定仰望再也无力接受下一次性爱的洗礼,才毫不留恋的从这具残破的身躯上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般优雅的穿回自己的衣服,再转头要离开时,突然发现本已应该毫无力量的身躯突然伸出一只残破的早已不再芊细白皙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
躺在冰冷床板上犹如破败布偶的人尝试着咧开嘴,哑哑的乞求问到,“主人,我……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抽出衣裳,锦笑无情的对他露出笑容,“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问出这个问题吗?”
绝望的重重躺回床板,仰望无神的看着门外微亮的月光,后xue因为极度的扩张而来不急收回,缓缓流出夹杂檀腥白浊的血ye,失血而造成的不正常苍白嘴唇和无力的四肢让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适合亲吻和拥抱。
微微整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锦笑居高临下冷冷的审视着身下垂死的天鹅,轻轻挑了下眉,转身向门外走去,但是他再出去后,通向外界自由的大门却再也没有关上。
脑袋一跳一跳的痛,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
“嗯……”
仰望发出轻微的呻yin声,他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身上还盖着又香又软的被子。用脸磨蹭着香香软软的被子,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好象已好久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啊!”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双手撑着床猛的抬起上身却因五指传来的刺痛从新跌了回去,绷着身体警觉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双凌厉的眼睛微眯左右审视着,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幼兽一般。
厚重的帏幔,华丽的梨花木屏风,镂空的木雕花纹窗户……
没有让人绝望的黑色……这是,锦笑的卧房……
呆愣愣的张开小嘴,瞅着厚重暗沉的床帐,像是要再次确认下一般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想要摸摸雕梁画柱的木床柱。
“嘶——”缓缓伸回双手,看自己往常灵活的十根手指如今竟然被纱布包裹的像是肿肿胀胀的萝卜一般。
长舒一口气,仰望决定先用牙齿把这碍事的绷带咬开再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当牙齿咬上绷带时,一声娇斥从外间传来。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