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是再架一部摄录机那就更完美了。
☆、奖励
当家主母陶氏的屋子里仍然灯火通明。陆侯爷已经到小妾杨氏屋里歇下了,陶氏除了吃下一盅燕窝补补自己受伤的心外再无他法。陶氏身边的张嬷嬷坐在小榻上低声地说着:表小姐已经等了半个时辰,方才我家那口子回来报说大少爷已经回来了,正和表小姐在二门处说话呢。
陶氏漱了漱口,闭目养着神,大丫头玉槐拿着美人捶在她肩上轻轻地捶打着。
张嬷嬷看了陶氏一眼,又接着说道:“东西都准备好了,表小姐不知道。只要大少爷喝一口,事情就能成了。实在不成,我还叫了守二门的刘婆子带着她儿媳妇儿当场去嚷嚷开,晾他有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陶氏慢悠悠地道:“就是可惜了我这外甥女,原该是给个县令都能当正房nainai的,如今却只能沦落到给人家当个小妾。唉,也罢,我以后再在别处补偿她罢。”
二门处的门房外挂着两个红灯笼,在风中轻轻摆了几摆,将夜色下的Yin影带着飘闪不定,天空中布了半边天空的黑云,将月色遮了大半,陆池的身影在这样的黑夜里显得犹为高大健壮,仿佛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够驱赶走黑暗中的妖邪鬼魅。
黄姣怕陆池看见,对着身后的人猛摆手。身后的两个婆子将两个妇人反绑着手,口里噎着布巾,不停地“呜呜”地叫唤。黄姣嫌她们烦,叫她们把这二人给敲晕了事,她则从墙侧偷偷地抻着个脑袋往门边偷看。
纤细的人影不用说一定是表小姐常婉倩了,她拦住了陆池的路,像是正在说着什么,隐隐地似还能听到几声呜咽,如此凄婉动人,若是遇上个心软面慈的,说不定就上去抱在怀里一阵抚慰了。可惜啊,陆池站立的身姿堪比现代的军人,竟是纹丝不动。
不错,就冲这一点,今晚就可以给他点儿甜头尝尝。
就这么一错眼,只见常婉倩托着一盅什么东西递给陆池。只是陆池并未接,而是想绕过她往里走。只听“哐啷”一声,东西掉了一地,常婉倩“啊”地大喊一声扑向了陆池。哪知陆池非但躲开了,还在她脚下绊了一下,可怜的常婉倩毫无意外地扑了个狗啃泥。
黄姣躲在一角偷偷地捂嘴笑,陆池似是朝她这里瞅了一眼,她吓得连忙缩回脑袋。
陆池在身上随意拍了拍,就似是拍掉了身上沾染的脏灰一般,看了一眼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表妹,抬腿就走。常婉倩的丫头这才醒悟过来,刚要喊出声,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
陆池对常婉倩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无,他朝着墙角招了招手,“还不出来?”
黄姣自知躲不过去,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陆池看她身上穿得厚,摸她的手也是温热,这才放下了心,沉着声道:“敢在这里看爷的笑话,嗯?”
黄姣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道:“我哪里就能未卜先知呢?我见你这么晚还不回,怕你喝多了,就主动到这儿来接你来了。偏你还不识好人心地冤枉我。”谎话说得多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觉得理直气壮,大有一副你冤枉我看我一会儿给你好看的架势。
陆池捏了捏她被冻红的脸蛋儿,轻轻笑道:“李家的小子在望月楼外面冻了半宿,一看见我出来了跟见了鬼似地往回跑,你当我不知道?”
黄姣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知道就知道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将身体偎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我都在这儿站了半天了,脚都快冻坏了,回去你要给我捂脚。”
陆池将她搂得更紧道:“捂脚算什么?一会儿我给你倒洗脚水伺候你洗脚如何?”
身后一众人在二门外呆若木鸡,捂脸的捂脸,捶胸的捶胸,他们爷的一世英名从今夜开始已经茫然无存。
两个婆子一人提着一个妇人将她们扔进了门房,又解了绳子,掏出了堵嘴的布巾,不用一刻,收拾得利利索索。
表小姐常婉倩却是半天都无人搭理。丫鬟不知怎么晕在地上,她全身上下脏得不成样子,只怕连发髻都乱了。她张嘴叫那两个婆子过来帮忙,可那两婆子就跟聋子瞎子一般对她视而不见,闻而不听,直接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气得她就差没有跳起来大骂了。可她也知道,表兄早就不见了踪影,她就是嚷嚷出来说表兄欺侮了她又有谁能信?到头来还不是她自己名誉受损?这样的结果却不是她想要的。她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丫头香杏,想着也顾不得她了,还是趁着无人发现先回去,再找两个人来抬那丫头回去。
张嬷嬷等了半天没人回来报信,便知事情出了意外,不想刚要出去寻人去看看,就见表小姐鬼鬼崇崇地往沉香筑里溜。
如今常婉倩住在陶氏正院的后侧偏院沉香筑,回来时免不了要从这里经过。她抬头时一眼就看见张嬷嬷如黑夜叉般虎着脸,顿时就吓了一跳,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张嬷嬷上前扶稳她后,才小声地问道:“表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伺候你的丫头呢?竟都是好吃懒作惯了,胆子也愈发大了,竟敢让主子一个人在外面走动,若是出个事,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