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皮,手都划破了。”
袁编剧举起一双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证明,果不其然,指尖刺眼着几道红痕。
小于导演吸吸被母爱感化出的两行鼻水,一头歪进母亲温暖的怀抱。
“妈,还是你疼我。”手里举着鹅腿,狠命撕咬。
被冷落的两名男士彼此交换眼色,有志一同的各自默默转身,掩面不敢直视。
“别以为这是你家你就能为所欲为,滚下去!”
孟翔誓死捍卫大黄瓜的贞Cao不被流氓兔玷污,大脚丫子开力,把意图可疑往床上爬的流氓兔踹趴下和地板亲热。
流氓兔再接再厉,宁死不屈,爬起身来,一脚踩床沿,挺高胸·脯扬起下巴,一副床霸雄姿。
“老子的房间老子的床,老子想躺就躺,想怎么躺就怎么躺。”
“真不幸,你爸分配你睡厕所,把你的房间你的床指派给我支配。”
“老子睡厕所也可以,但是,你千万保证安睡整晚不起夜,不然,老子一定趁你嘘嘘,掌握你的大棒槌,征用你的向日葵,铁面无私办了你!”
“有种你就试试,老子一脚踩死你!”
“我的地盘我做主,老子地利占尽,有种没种你也可以试试。”挺腰反复做发射状,流氓兔一定不负使命,将流氓进行到底。
在流氓兔老窝,流氓兔爸妈的眼皮子底下打死流氓兔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孟翔反复自问,痛苦纠结的档儿,流氓兔大张旗鼓上了床,并且叉开长腿跨坐孟翔腰间,插着兔腰,亮出占山为王的架势。
“喵哈哈哈,该死的脑缺肌rou男,受尽老子胯·下之辱吧,喵哈哈,喵哈哈哈!”
“哎哟喂,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啥,喝了牛nai再办事,力气足。哎哟喂,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忙,不锁门也没关系,都是自家人,不会有人偷看。”
仿佛掐准了时机,袁编剧进来的正是她儿子逞威风的时候,中年美妇人的脸孔立马chao红,十指捂脸,才没有叉开指缝偷看,更没有偷笑到嘴角抽筋。放下牛nai,一身风sao春情的奔了出去。
“哎哟喂,老于导演,我就说我儿子天生压人的命,抵死不能在下头,打赌完败,红包拿来!”
“靠!败家子也有争气的时候?天可怜见,老子的身心终于得到治愈!”
门外老狼嚎叫,真的一点都不震耳欲聋。
“带衰的流氓兔,老子酿了你!”
答应老于导演到流氓兔老窝过年就是个错误,毁了他一世英名!
他必须掐死流氓兔泄愤!
必须的!
呕买糕!这一家子奇葩!┭┮﹏┭┮
孟翔的苦难仍未结束。
在别人家做客,年初一也不好意思睡懒觉,不到九点便起床,垫吧几口吃的,就被老于导演招呼到院子帮忙搭建花房。
既然确信这五大三粗熊一样的汉子是自家儿媳,老于导演使唤起来格外不客气。说是帮忙,其实和孟翔一人干没太大区别,老于导演就负责递送工具、材料,最大的辛苦不外是伸伸胳膊,弯几下腰。枯燥乏味了,还随手抄起个物件,抽两下自家那干活没有,吃睡全能,懒得能生虫,完全指不上的败家子,活跃心情。
孟翔言而有信,勤勤恳恳,干活实在不惜力,砖码得别提多结实,墙砌得别提多规整,小窗子横平竖直,担心玻璃屋顶禁不起打击,还不知从哪里搞来厚厚的草席,下冰雹时铺上去是层保护。总之,老于导演要求的他做到了,没想到的也补充完整。
这样勤劳心细的儿媳哪里找?老于导演对孟翔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吹胡子瞪眼喝令败家儿子好好待人家,胆敢辜负,打断他狗腿,俨然忘了当初如何反对,如何抱持两人终将分手不到头的心理,咬牙跺脚勉强同意。
后来,着实不能放心败家儿子那从不存在的节Cao,索性认了孟翔当干儿,这样,即便两人分手,孟翔还是自家人,仍旧能让他好意思驱使……哦,不!关爱!
干活孟翔不怕,怕的是各种突发意外。
比如。
欣赏老于导演殴打流氓兔的时候,他手里活没停,脑袋里也一片活络,好奇流氓兔到底是怎样的铜躯铁骨神奇构成,照三餐外加宵夜的挨揍,居然能够健康活泼的祸害人世到如今,不缺胳膊不断腿,光滑的小白脸连个痘痕都不留。
百思不得其解呢,流氓兔一失足踩进装泥的铁桶,再狠狠一拌蒜,全体投地朝他扑来。他一手拿着板砖,一手拿着抹泥的铲子,完全措手不及,也没手能及,不偏不倚,让兔子嘴啃个正着。
上嘴唇撞上嘴唇,下嘴唇贴下嘴唇,严丝合缝,正正着啊!
“哎哟喂,你们两个孩子太不避讳了,再亲热也不能大白天就……哎哟喂!”
他石化的比板砖还板砖,连袁编剧那伪装娇羞,其实看好戏总嫌不过瘾的穿脑魔音,也没能当即唤回他吓跑的神智。
再比如。
兔子窝有三个卫生间,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