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叶浔皱了皱眉,心道:这死凤凰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人在一起?心里的疑问还没念叨完,那个男人的动作,让叶浔只差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这...这个臭男人竟搂上了他家凤凰的腰!!更重要的是,死凤凰竟然没拒绝没炸毛!!叶浔觉得有些玄幻,整个狐狸都不好了。
自打开了断袖的大门,身边的朋友全成了断袖怎么办?
虽与非止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感情这个东西玄之又玄,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叶浔在心里早把非止归为了自己人,甚至是家人,自家人怎么傲娇,脾气再怎么不好,那也是自己人,现在自家的小白菜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猪拱了,叶浔哪能不炸毛!
当下隐起身形朝非止横冲直撞过去。
叶浔隐身的时候,连仙帝都感知不到,从他陷入沉睡,潜意识里为了自保隐去身形藏在离人殿,两年未被发现这件事可见一斑,这番他才近到非止身前,却见非止突然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四下查探,叶浔知他怕是感觉到自己了,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妨碍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乐的牙不见眼,亲眼见到你在意的人一样在意你,谁不开心?
非止挣开腰上的手,不顾对方不喜的神色,向旁边走了一步,才与旁边的人拉开了距离,便感觉到肩上一重,非止提了口气,心道:这死狐狸怎么沉了这么多?才几年不见就想我想的胖了两倍?什么不开心就吃东西这种谬论,必须得叫小叶子更正。
叶浔可不知道脚下踩着的某人嫌弃他重了,咧着不满意的踩了两脚,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舒服姿势蹲好,以前个子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身子张开了,非止肩上这一亩二分地显然是容不下他这尊大佛了,叶浔歪了歪脑袋,非止的身子这般单薄,好像当个受才比较合适,也对,正常女人谁会找一个长得比自己还美的男人,放在身边找不痛快吗?
好像戳开了正确的开关,叶浔再看站在非止旁边的人,就顺眼多了。
“玄离,你乃父王血脉,凤族子民,此番你不为我仙界危难出一份力便罢了,竟要助纣为虐,帮着外人吗?”
分离许久,叶浔刚想和非止互诉一下衷肠,却被一道声色却又霸道的声音打断,他不爽的顺着声音找过去,待看到说话的人,眼中露出意外之色。
这人立在仙帝身旁,约莫十/六/七岁,模样长的倒是俊俏,听他话里的意思,这人竟是仙帝的兄弟?怪不得能站在仙帝身侧,只是这小子也太过狂妄了罢,若是他记得没错,之前那凤王分明不待见非止,恨不得将非止扒皮抽筋,更别说是承认他的血脉。此时仙界有难了,倒是说起这些话来了,求人都没个求人的样子,就凭这句话,叶浔就对这小屁孩喜欢不起来。
叶浔听了都不舒服,非止能忍得了?
果然非止嗤笑一声:“凤王血脉?”倾斜的眼角透出点点不屑,“风玄翊,你是在说笑吧,若是凤罹诀那个老家伙听到了,怕是埋在沉沦冰渊也要气活过来了。”
“你...”那孩子明显经不住挑拨,正要发作又被非止一句话截住了话头。
“你尽管放心,仙界与魔界的争斗与我何干?我不过来看个热闹,不会插手,算是报了仙帝当年的庇护之情。”虽是回答的风玄翊,非止却是看着仙帝说的,风玄翊虽嚣张跋扈,却不敢在这种场合越过仙帝发言,此时出口狂妄,想必是仙帝私下授意的。
当年非止虽被魔帝从诛仙台上救下,却仍是凤族乃至仙界诛杀的对象,若不是凤玄笙登上帝位,力排众议将他加入凤族族谱,他恐怕不能这么快成长为现在的样子。
不提仙帝的目的如何,非止虽对他不喜,却不想欠人情份,趁着此时将这份情还了,以后仙界就碍不着他的事儿了,再说以那人的神力,也不缺他这一个帮手。
不得不说非止也是贼Jing贼Jing的,泽尧近来一直待在碧罗,旁人都以为他非止认祖归宗接了妖王的位子,仙帝定是以为他此番是代表妖界而来,却不知他根本没回过妖界,更别提什么接下妖王之位了。
当年他孤立无援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外公不闻不问,护着他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凤凰对妖王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连这一句话都没有,非止怎么可能会对妖界有感情,想丢弃的时候,就任人欺辱他,如今他有利可图了,便又求到他头上,他非止又其实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不提非止心中怎么想的,仙帝听到非止的保证,眼帘一垂,放心了许多,这个弟弟他了解,虽行事放纵了些,说过的话却是会践行的。
六界除了销声匿迹的神界,人界一向为仙界马首是瞻,不足为虑,如今妖界既保持中立,仙界便少了些后顾之忧,只剩下冥界....仙帝抬眼看向立在非止身侧的身影,眼中晦暗不明,冥王自去了终南山便不见踪影,半年前与非止一同现身便形影不离,此时又只身与非止出现在这里,也不知是何态度。
不提这边现场无声的硝烟,却说那头打架打倦了打算休息休息的魔帝大人,将战场交给四个魔尊,这厢正在打坐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