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对外人不要有太多留恋,你对我们很重要,法祁,知道了吗?」
这句话居然让曾法祁脸上一红,「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
双人床被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占据,曾法祁只得利用剩下的空间。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两手伸到大腿腿根,将双腿打开,「父亲……快点Cao我……」
曾昀丞脱掉衣服,覆上儿子的身体,低头便是一个深吻。
曾法祁立刻攀住父亲的上臂,尽情享受舌头舔舐的快感,「呼嗯……好……嗯……」
总是泰然自若的曾昀丞,今天却显得有些急躁,他没有任何爱抚就插入儿子体内,一边抽送一边吮着开始喘息的唇,手指更不忘好好疼爱胸上的粉红。
体内抽插的性器时快时慢、时而搅动时而旋绕地刺激着曾法祁的身体,他扣住父亲的头,像是永远也无法满足地吻着。
「父……唔……要……要射了……」曾法祁抬起腰,让父亲的性器能捣入更深的地方。
当儿子在自己怀中高chao射Jing时,曾昀丞便停下律动,等待rouxue的收缩结束后,又继续猛烈地进出。
已经被Cao到不能思考的曾法祁枕在父亲的右手上,眼中蓄满快感的泪水,瞅着上方的父亲。
「啊啊……好……父亲……」
「法祁……」
曾昀丞在儿子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曾法祁又一次到达顶点,这次他感觉到父亲直接在体内解放,他仰头愉悦的呻yin。
他们抱着彼此喘息一阵子后,曾昀丞将他抱进浴室,在那狭窄的浴缸尽情享受肌肤厮磨的快感,出了浴室后,两人便丢下熟睡的男人,改住到更舒适广大的房间,继续放纵自己沈醉于性爱之中。
父子离开饭店时,已是隔一天的中午。
曾法祁觑着跟自己并肩走着的父亲,内心为父亲说的你对我们很重要这句话而甜滋滋地。
但──
他隔着裤子抚着口袋中那小得几乎不被人察觉的安眠药。
果然还是得这么做啊。他暗自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派对〉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在曾法祁高中刚毕业的那个暑假,他直升上了两位哥哥都读过的大学,然后父亲某天突然这样跟他说。
然后他们来到一个充满西方中古世纪风格的饭店。
曾法祁不安地跟在父亲左后方两步距离之处,望着天花板的壁画与柱子上夸张的浮雕赞叹。
虽然父亲在商场上也算是颇具地位的人,但作风低调的父亲完全没参加过什么政商名流的宴会,也不会带儿子来这种豪华得莫名其妙的地方。
来这里做什么呢?曾法祁左思右想,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难道是……开房间?
因为两位兄长不知道自己跟父亲其实有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才——
但是父亲做事很谨慎,平常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们父子四人的房间也都散落在那栋过于宽敞的别墅各处,若没特别注意,两位兄长也不会发现曾法祁经常在父亲房间过夜的事。
曾法祁想到前天晚上在父亲怀中,他终于忍不住问了这种关系要继续下去吗?
曾昀丞没有回答,抱着他的手却收紧了些。
算一算这种关系竟也维持了一年,他的兄长们……真的没有察觉?
他的兄长们……对他不像父亲那样冷漠,也很照顾他,但有时他会感觉到两人对自己抱持着某种程度的……疏离?
有时曾法祁会想──他的两位兄长其实很憎恨自己。
毕竟母亲是为了生下自己而过世,他们会不会认为全都是他害的呢?
父亲也是,曾法祁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常常和穿着女装的曾法祁做爱,甚至要他喊自己的名字,俨然把他当成母亲的代替品。但有时父亲却也会一边低喃着法祁,一边跟他温存。
他们的关系到底是──
好想结束这病态的关系,但又怕父亲用更冷淡的态度对待自己。
在曾法祁想得入神时,他们已经来到一扇像是饭店附设俱乐部的门前。
曾昀丞拿出一封邀请函,和门口的人员悄声说了几句话,接过两个造型华丽的面具。面具只遮住脸的上半部,一红一金,花俏的滚边装饰与羽毛让曾法祁想起西方国家的嘉年华会。
曾昀丞将红色的面具递给曾法祁,「戴上,别拿下来,也别离开我身边。」
「这个是──」曾法祁戴上后转向父亲,看到被遮住一半脸孔的父亲时,不禁愣了一下。
好像在看陌生人。
曾昀丞勾住儿子的手,手掌紧扣着他的手指,「走吧。」
穿过那扇大门,曾法祁觉得自己好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在这空间中挤入过多的人,造成这地方的空气比外头来得闷热──或者是其他原因。
里头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