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阿紫.....”
然周紫吃痛地倒吸一口气,推开她的手。
“这是怎地了?”刘桂兰复又强拉住她,撩开她的袖子,但见小臂之上,几条明显的抓痕,周边还有青紫瘀痕。
景泰帝在一旁看的真切。“这是怎么说的?是谁还敢磋磨俄滴公主?”他便沉下了脸。
周紫一看也愣了下,才想到该是刚在书房中,刘桂兰厮打先生时候,被她误伤到的。“只是不小心抓挠到,不碍什么事儿。”她不想再和她娘纠缠下去,故而含混道。
“哎哟喂,这还叫不小心呢?到底是干的,阿紫你尽管说不用怕,爹娘给你做主。”而刘桂兰又横眉立目道。
“你说是谁?”周紫心中奇怪:她现下说这样话是想作甚?
“这般吞吞吐吐作甚?有啥不能说的?难不成......”刘桂兰猛地看向苏凤竹:“难不成是你嫂子干的?”
嗯?苏凤竹没想到牵扯到自己身上:就算是想诬陷自己,也不用这么拙劣的伎俩吧?
“你说什么呢?”周紫震惊道。
“这分明是指甲划的,这么粗定然不是小孩子,阿紫平日里身边有这等长指甲的的大人,除了儿媳妇你还有谁!”刘桂兰振振有词,越说气儿越抓壮:“我知道了,你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怪不得娃儿们这般听你的话,怕不是打出来的!”
苏凤竹疑惑地与周紫对视一眼。“你怎么能说出这样话来!”周紫又看向刘桂兰:“分明是你挠的啊!”
“嗯?如何是我挠的?”刘桂兰十分惊讶模样:“阿紫,莫不是她指使你说谎话不许叫旁人知道?没事儿,你别怕,尽管说实话。现如今爹娘在这儿,再没人能欺负了你去!”
“二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大胆说就是。”景泰帝也叫刘桂兰弄的将信将疑。
“方才在书房里,刘桂兰她打人家郑先生耳光,我去拦着时候叫她挠到了。先生、橙子还有那么多同窗都看到了的。”周紫瞪着刘桂兰气愤地道:“如何能推到我嫂嫂身上去?哦,我知道了,你这半日惺惺作态要悔改什么的,原又是装的,为的,就是诬陷我嫂嫂吧!”
“哪里、哪里有这样事!”然刘桂兰只管叫屈:“我何曾什么打人耳光,我有何曾挠过你!你们串通起来说谎!”
“橙子你说有没有?”周紫唤周橙。
“有的,是娘挠的。二姐说不打紧,不用叫太医看。”周橙懵懂地道。
“爹还不信,把先生和同窗们也都叫来问就是,难不成我还能窜通那么多人,一起来污蔑刘桂兰?”周紫气道。
如此景泰帝再不能不信。“你,你还是屡教不改!”他极失望地斥刘桂兰。
“我没有,我真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刘桂兰见丈夫和儿女们都对自己没个好脸,一屁股瘫坐地上大哭起来:“我是真心要改......你们为什么都不信我......”
愈发奇怪了,以自己多少年的识人之术,这刘桂兰神情委实不似作伪。她是打心底里没觉着自己有说谎话,没记着自己挠过周紫。这事儿有点蹊跷啊......苏凤竹琢磨着。
163、晋江独发 ...
“偏生那日我不在, 要是我在,我立时把她打出去, 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哪里能容她现下还赖在宫里!”过后周嫣回来知道这事儿, 拍着桌子与苏凤竹道。
“若是她是成心的我也不能再忍她。”苏凤竹也告诉她自己心中疑惑:“可我总觉着婆母这次和以前不同, 似乎她是真的忘了, 转眼就忘了之前做过的事儿。”
“嗐,弟妹我知道你心肠软, 还肯替她说话。”而周嫣道:“她向来这样的,说要改要改, 不上三五天就回归本性。我和弟妹们都习惯了的, 你这是头一遭, 也是最后一遭了!我得去和爹说说,还是把她远远送走, 送回村里关起来才妥当!”
“别, 叫外边知道了, 有损你们兄弟姐妹声誉的。”苏凤竹忙把她拉住:“现在把她关她建秀宫里严加看管就很妥当了。”
“能损着我们什么,你看看朝臣们哪个有稀罕她的, 巴不得她早死早超生呢。”周嫣撇嘴道:“谁愿意以后朝着这么个太后三拜九叩——哦,我明白了, 是怕碍着大弟加封太子吧?”
苏凤竹下意识就小心地左右旁顾。“看把你仔细的, 就算叫人听去又怎样。”周嫣把她头掰回来:“现下这里里外外你去问问,谁不知道你男人要加封太子了。”
“你听到外面都怎么说此事?”苏凤竹便问。
“名正言顺的事儿,有什么可说的。”周嫣道。声音里却有一丝犹豫。
“定有人说, 阿玄册封太子可以,然太子妃之位,我得让贤吧。”苏凤竹玩弄着手指甲笑道。
“哪个说于你的?别听他们浑说!”周嫣忙摆手:“这我第一个就不依!爹也说了,什么你是前朝正宫的公主,大弟娶了你正是大魏继承虞朝正统么!”
“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