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炽热又强势,卫庄只象征性地唔了一声,便让出了主动权,任他厮磨自己肿胀的唇瓣,又或是在身上吮咬出十里红梅万点星辰。
卫庄平躺在床上,舒展的双腿被掰开,露出含紧碧玉阳具的後xue。盖聂一手轻揉xue口,另一只手将玉势轻轻往外抽出。他的双目一眨也不眨地紧盯那处本能收缩的小口,像在作著徒劳的挽留。待玉势完全脱离,後xue顿时觉得一阵空虚,蠕动得更加厉害。盖聂指腹在xue口画圈般揉按,伸出二根手指探入其中。xue中已被玉势疏通扩张,shi中带热,不似平时紧涩,不甚费力便接纳对方手指。
盖聂将手指全根而入,肠壁随即缠裹上来,示好地缩紧。他想到方才师弟这处也以同样热情吞吐那根无生命的冷硬粗物,心中隐约泛起微妙的酸意。他抽出手指,覆身而上,在卫庄颊上吻了吻,道,“以後不要用了。”
卫庄故意问道,“为什麽?”
盖聂表情有些僵硬,沈默片刻,道,“因为有我在。”
望著对方九分认真一分苦恼的神情,卫庄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星目中尽是淋漓快意。他勾住盖聂的脖子,“明明刚才就不在。”
盖聂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吻上他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翻盘的可能了。
他的性器抵在卫庄xue口时,对方的双腿已环上他的腰际,与其说配合,倒更像是催促。顶端浑圆饱满的gui头一寸一寸挤入後xue,卫庄轻轻闷哼一声,放松身体,肠道却不受控制地缩紧,阻挡粗壮男根的入侵。
盖聂双手抓揉住卫庄的tunrou,胯下稍加用劲,将性器整根挺入後xue深处。
卫庄双腿夹紧对方,足跟抵住他的後背,彼此结合得更深,敏感的xue口与他胯部浓密的耻毛碾磨,满足地轻叹一声,道,“还是师哥你这根最舒服。”
盖聂的手箍住对方的腰,挺胯抽插数下,觉得师弟这处所在非但一如既往地销魂,似乎更软更shi,肠道恰到好处地裹住自己,快感何止强了一倍。
他的呼吸渐趋粗重,性器进出力道也愈来愈大,卫庄被他刚猛的冲撞力道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随他一道剧烈颠簸。若不是始终被对方紧紧抱住,卫庄觉得自己下一刻便会被甩出床头外去。军营大帐里一切从简,床榻自然也比不上龙床固如磐石,二人又有意识地遏制住动静,因而身下那些许吱呀声在帐篷内清晰地传入他们的耳中。
在盖聂听来,师弟在床上的轻叹低喘也好,呻yin浪叫也罢,无不令人心驰神醉,胜过世间一切仙音雅乐。卫庄有一回从师哥口中套出这番坦诚之词,虽然心下颇为自得,却也并不如何当真,只觉得多半是他偏心,就好比在自己眼中,师哥用竹笤帚扫个地都比一般人从容稳重,连扫出的落叶堆儿看上去都带著几分豪杰气概。
相较之下,此时床榻发出的轻微杂音反倒令他血脉贲张,连同对方压抑的喘息声一道带给他隐秘的快感,他低喘著伸出手指逗弄对方,口中调笑道,“师哥,你是不是想瞧瞧我和床谁先散架?”
盖聂果然被他说得慢了下来,力道却丝毫未减,每一记都对准xue中敏感点猛顶,卫庄被他顶得说话都难以连贯,断断续续道,“若是……床先散了,你可得……在有人冲进来前,把我裹严实了。”
盖聂忍不住停下动作,望著他开口道,“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才尽在这种时候冒古怪念头。”
“就是太舒服了,才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卫庄轻笑著亲他,又缩了缩後xue,道,“不要停。”
话说到这份上,哪还有不卖力的。盖聂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性器在後xue中激烈捣弄进出,让他再无余裕说那些令自己爱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话。
卫庄被他堵住了嘴,低哼呻yin变得含糊不清,蓄了数日未剪的指甲深陷进对方宽厚坚实的背肌,划出万千沟壑纵横。他愈想放松身体,每一块肌rou便愈是绷紧,四肢一并缠住对方不放。
盖聂只觉师弟後xue倏然间紧窒到连进退都困难,shi热的肠壁往内里收缩含吮,几乎将他整个人的Jing气魂儿一道吸了去。
他喘著粗气,大颗大颗汗珠自额前直往下淌,“小庄,放松一些。”
卫庄嘴角微扬,低声笑了笑,在他耳旁挑衅道,“你不是无往不胜麽。”
话音未落,tun瓣被强硬地掰开,原本退出後xue的半截阳jing尽根而没,气势逼人地挤开肠道,gui头无情地撞上最敏感的深处,不作片刻停留便整根抽离,仅余gui头卡在xue口,再以更强硬的姿态插入,一下又一下,周而复始,将那饥渴又嚣张的小xue捣弄得yIn汁淋漓,整个下身都shi黏一片。
先前还不可一世的年轻君王已被干得意志涣散,嘴唇又被对方啃咬吮吻,叫都叫不出声,体内狂乱奔涌的快感无处发泄,只得遵循本能迎合对方的进犯,甘愿向那根粗长壮硕的男根献出更丰沛的汁水,换得它在自己xue中永不停歇的狠捣猛cao。
他胯下直挺饱满的分身随著两人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摆弹跳,顶端飞溅出亢奋的清ye,沾得彼此胸腹间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