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晏江璧揉他的脑袋。
阿宁安静地看着他的脸,偶尔眨一下眼睛,然后凑过去咬他的嘴唇。
晏江璧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鬼使神差地竟然也没有躲开,由着他咬上来。
阿宁也不会别的,就会咬着他的嘴唇不放,或者伸舌头舔一舔,样子很专心。
晏江璧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化成烟雾了,他怎么抓也抓不到,只能呆坐着不动,任由阿宁继续舔他的嘴唇,胸口处一鼓一鼓的砰砰响,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等阿宁终于亲够了,觉得困了才放开他,然后又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小红嘴巴,似乎咬得挺满意的。
晏江璧看着他无意识的动作,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着魔了,眼睛盯在上面就移不动。
这种意识不受控制的事情对于一个武人来说挺危险的,晏江璧只得用上自己二十年来最大的自制力,才没能让自己干出什么事。
至于自己究竟能干出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只是潜意识里便不让他继续下去。
阿宁爬在他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小嘴偶尔张一张,隐约能听到他叫的是“爹爹……”
一直到午夜,发呆的晏江璧才回过神来,将阿宁平放到床上,重复头一天的动作,在房间里设下眼rou难以看见的机关,才关上房门离开小院子,去了东街李府。
然而晏江璧不知道的是,他这一去,却给自己和阿宁带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第24章 请客吃饭
晏江璧像头一天晚上那样无声无息地飞进了李府。
他摸到老头儿的儿子被关的地方,那里的看守也并不严,想来应该是觉得杂耍班子的老头儿没什么能力,也没靠山,肯定没可能进入李府救走他的儿子。
晏江璧悄无声息地打晕了几个看守,搜出钥匙将被关上的房门打开。
除了主子交行的任务外,晏江璧几乎从不杀人,不是他慈悲,而是他觉得杀人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还有可能惹上麻烦。
被关着的男孩子看起来比阿宁要大一些,也许和阿宁的实际年龄一般大,晏江璧进去的时候,他正没Jing打采地趴在房间的昏暗角落里,似乎是被喂了药,看见有人进来害怕得直抖,却哭不出来也叫不出声来,看着相当可怜。
晏江璧微微皱眉,最后点了他的xue道,抱着飞出了李府。
晏江璧来得快去得也快,李府的人发现人不见了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他回到家后把抱回来的男孩子随便在小院子里找了一间空屋子放下,看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之后,给他盖了床被子便不管他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切如常。阿宁被他点了xue道,躺在床上小脸睡得十分香甜,嘴角往上翘着,似乎梦到了很开心的事。
晏江璧收了东西,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
第二天早上晏江璧给阿宁梳洗穿戴好,才让他在院子里玩,自己则进另一间屋子解了那个男孩子的xue道,叫醒了他。
男孩身上的药还没有解掉,醒过来了也还是头天晚上那样蔫蔫的。
阿宁见晏江璧一直不到院子里陪他玩,伸头往那边望了望,然后张嘴甜甜地喊“爹爹”。
晏江璧听到声音便没再管那个男孩子了,出了房门抱着阿宁去街上买吃食。
知道了开口说话,阿宁果然知道了学习这种事,和晏江璧上街都会一直盯着别人的嘴看,偶尔还会跟着别扭地说一两个字。
晏江璧心里很欣慰很满意,翘着的嘴角一直往上,心里觉得阿宁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儿子,真不是一般的聪明,于是每次听儿子开口他都会揉他的脑袋。
于是阿宁便觉得得到了鼓励,觉得爹爹是想听他这样开口的,便学得更起劲了。因为他喜欢看爹爹高兴,爹爹笑的时候最好看了,他每次看到都会脸红胸口咚咚跳,停都停不下来,但是每次看完了还想再看。
当然以他那有限的想象力,怎么想可能也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他只是觉得心里高兴,爹爹高兴他就高兴,因此,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晏江璧带着阿宁买玩了吃食,才去南街找那个杂耍班子的老头儿。
老头儿没想到晏江璧这么快便找回了自己的小儿子,一时老泪纵横,几乎是连跑带扑地来到了两人住的小院子里。
“天儿、天儿!”老头推开房门看见自己的儿子蔫蔫地趴在床上,大叫了他两声便扑了过去,抱着小儿子大声哭了起来。
老头儿哭得悲凉,里面还夹着挥之不去的无奈和浓浓的心痛。
阿宁被晏江璧抱着在门口看,过了一会儿突然回头,把小脸往晏江璧脖子里埋。
晏江璧起先还不知道他怎么了,一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的shi意和阿宁瘦弱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才知道他是哭了。
阿宁毕竟年轻小,越是激烈的情绪越是容易被感染,一直到老头儿哭得声音嘶哑,只差给晏江璧哭着磕头、被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