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
“无妨,在下也是有感而发。我看俞老板一时半刻还醒不了酒,就不耽误夫人您照顾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那我代小女谢沈老板相送之情,今天就不多留您了。紫儿,替我送沈老板出门。”
沈谦前脚刚走,谢氏就去了三进的东跨院,这沈公子看起来一表人才,虽听那意思是丧过妻的,但和自己女儿正好情况登对,她可得抓紧时间问问清楚,别又错过了一个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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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布衣坊开业头三天,向晚除了做一些常规的让利活动,还特地在客似云来二楼雅间门口的小柜台那放了样布推广,同时注明,在布衣坊花销到一定数额就可以享受布匹的永久折扣以及在客似云来酒席的优惠。
就前三天的情况来看,虽然说不上火爆,但比起巷子里其他的店铺已经是红火的不得了,头一批进来的衣料已经卖出了六成,其中有几家用布的大户人家还是姐姐和沈谦牵的线。丁妈妈初掌大局,有了这样的成果自然像是吃下了定心丸,孟善先前还眼红李全一家每月拿着一百多两银子的月例,等到向晚三月初二论功行赏的时候,孟善看到媳妇儿比自己赚的还多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向晚顾及李全孟善,承诺他们,日后用的着他们的地方还多呢。两个人也不气馁,卯足劲的盯着客似云来分店掌柜的位置。
因很多裁制春衫的衣料已经脱销,向晚只好商量沈谦帮忙赶紧再补些货品运来,沈谦也没想到向晚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店竟有这么大的能量,向晚也不藏私,不过是为了拉主道而薄利多销,外加上借助合作商铺的帮忙,就像客似云来一样,给帮忙宣传的异业伙伴一些好处。
沈谦不由地对向晚更加佩服,此后不仅经常和她一起探讨一些生意经,慢慢把自己的一些家事和向晚也渗透了一二:那些凡夫俗子看不得女人抛头露面,沈谦却把向晚看成了香饽饽,他去年就妻丧已满,是时候该考虑续弦了。
沈谦往俞府跑的勤快,谢氏乐见其成,却也不敢在女儿面前捅破这层窗户纸,生怕弄巧成拙,搞的像上次陆家一样尴尬。但沈谦在生意场上历练了这么多年,惯会揣摩人心,知道未来丈母娘那关已经过了,只是可惜作为当事人的向晚始终表现的风光霁月,毫无私念,就不知道是她太过后知后觉,还是对自己无意。
向晚在感情方面一向大条,但多少也能体会到谢氏和沈谦的默契,她甚至私下里也按着自己原定的标准衡量过沈谦:家里父母双亡,妻子去世三年多,没有子嗣;唯一的妹妹已经出嫁;家里是开酒楼起步,如今又经营着玉器和布匹生意;沈谦本人踏实上进,从做生意的态度上看的出是个有头脑的且能屈能伸。自己如果能嫁给他,既不必担心将来家里不和睦,也不用怕自己抛头露面受到阻挠,而且,在生意上还会有很大的臂助,除此以外,两个人都是二婚,谁也不用嫌弃谁,如果非要挑剔点什么,就是两家亲戚无靠,凡是都要靠自己。
按着标准,沈谦几乎算的上是为向晚量身打造的完美对象,可是每当沈谦明里暗里示好的时候,向晚的第一反应都是推拒,反观当初陆展那些幼稚的小儿科把戏,她就能欣然接受。
向晚归结原因,大概是沈谦频频示好也不过是再三衡量之后觉得自己是上佳人选,中间掺杂了利益关系,和当初陆展的真心实意当然就少了那么点可贵。
转念一想,自己还不是拿着尺子在衡量别人,要是自己能做到万事由心奋不顾身,也就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
陆展秘密潜回上京的时候正是三月初五,为了避人耳目,他连家都没回,而是偷偷藏在了欧阳先生名下的一处偏僻的民宅里,只等着寿王入瓮。
因他离开上京的时候蒋氏和向晚闹得不太愉快,陆展实在担心事情越拖越糟,回京当晚趁着夜色就翻过了俞宅三进东边的院墙,直接摸到了向晚的卧房,这还是得益于当初和瑞哥没事就聊起向晚的事。
向晚这两天心神不宁,也没睡着,此刻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陆展刚打窗户跳进来,她就听见了动静。
“什么人?”
“嘘,是我。”
“陆兄?”
“恩,我有任务在身,不方便白天露面,可是又挂心咱俩的事,所以只有出此下策,没吓着你吧。”
“你是够吓人的,幸亏我没让小丫头守夜,不然这会院子里就得鸡飞狗跳了。”
“我这不是被逼的嘛。”
“我可没逼你三更半夜做那梁上君子。”
“是是是,我是自愿的,谁让我这半个多月来对某人朝思暮想,就连生死关头都在悔恨怎么就没早点和你把亲事定下来,万一成了刀下亡魂也能有个人挂念。”
“呸呸呸,大晚上的说什么生啊死啊的,不对,哪个说要嫁你。”
“我知道,我娘那天来说错了话,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所以我一回上京就来负荆请罪了,连家都没回,你看在我这一路九死一生的份上,就原谅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