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朦胧起来,一脸的陶醉。
“哎哎,杜小飞,你那是什么表情呀?”一边的夏米粒看不下去了,“别胡思乱想了,你抱得东西都要掉了!”
杜小飞赶紧扶了扶自己怀里所抱的杂物,然后将它们一兜,都抡在一只手里,然后继续恳切的对曾芒芒说:“芒芒,你的给我吧,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我们男生拿的!”说完就要去拿曾芒芒手里的东西。
忽然,一个身影挡住了他,是韩青,他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的将夏米粒手里的东西都塞到了杜小飞的手里,自己把曾芒芒手中的东西尽数夺走,还一面说着:“来来来,杜小飞同学,我们一起帮两位女同学拿东西好了,一人帮一个。”
杜小飞正陶醉着呢,却半路被韩青截胡,自然是气得直瞪眼,他不明白,为何这个韩青总是像不散的幽灵一般时常浮现在曾芒芒的身边呢?
情敌!杜小飞简单的大脑里冒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词汇,总结的倒是相当准确。
“哎哎哎,韩青同学,您是镇长公子,平时肯定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吧,这种粗活,怎么好意思让您沾手呢?再累出个好歹来,给我,给我!”杜小飞大手一伸,就要从韩青手里把东西抢过了。
不想,韩青却顺水推舟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塞到了杜小飞的手里,杜小飞一愣神,韩青又把旁边几个女同学手里的东西也一股脑全都塞给了杜小飞。
韩青露出了真诚的笑容,他对杜小飞说:“既然你这么积极,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几个先跑去打头阵,看看老人家们都住在哪里,你在后面慢慢走,不着急。”
韩青说完,拉着曾芒芒和夏米粒就一路小跑起来,杜小飞只能在后面:“哎!哎!”的叫着,他抱着的那堆东西,已经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好先把一堆的货物放在地上,待整理好再走,转眼之间,杜小飞就掉队了。
韩青拉着两个女孩一路小跑,很快就把大部队甩在了身后,他左边拉着夏米粒,是隔着衣服抓着她的胳膊,右边拉着曾芒芒,是抓着她的手腕和半只手,曾芒芒敏感的想要逃脱,却被韩青抓的更紧了,并且暗暗的在她的皮肤上加重了力道,韩青不时打量着曾芒芒的神色,只见她并未有愠怒之情,而是隐隐的透露出一点娇羞与压抑的喜悦。
夏米粒边跑边回头看着杜小飞的狼狈相,笑得都岔气了,她边笑边“哎呦,哎呦”的叫起来,韩青放开夏米粒的手臂,右手却还紧紧的抓着曾芒芒的手。
曾芒芒赶紧从韩青那里抽回了自己的手,两人并排站得很近,韩青扭头看了曾芒芒一眼,轻轻的拽着曾芒芒的衣袖边缘,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忍不住想碰触她一下。
曾芒芒感觉到了,她只是轻抬了一下眼皮,佯装无知无感。
夏米粒还一个人沉浸在一出爆笑喜剧中,边笑边回头看杜小飞追上来没有,对身边正在上演的一出暧昧情感剧浑然不知。
曾芒芒的衣袖似乎带着某种神秘的电力,把韩青彻底吸引住,他盯着曾芒芒的侧脸,忘情得出神了。
曾芒芒被盯得甚是尴尬,大街上行人虽然不多,但是若是被熟人看到,只怕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情愫。
曾芒芒赶紧甩开韩青的手,往前走几步拍了拍夏米粒的背,说:“你看你激动的,快顺顺气!”
夏米粒边笑边咳嗽,激动的嗓子都哑了:“咳咳咳,哎呦,笑死我了,你说杜小飞是不是傻呀,你说他吃饭是不是全部都用来长四肢了,脑子一点没长呀!”
曾芒芒继续帮夏米粒拍背,说:“你看你疯疯癫癫的,就别笑话那实心眼的人了,自己又不是多Jing明的人。”
夏米粒看了看曾芒芒,戏谑道:“哎呦喂,第一次听你帮杜小飞那个愣头青讲话哎,你不是最烦他那瞻前不顾后的傻样了吗?怎么,改变想法了,对杜小飞有别的心思了?”
曾芒芒赶紧正色道:“青天白日的,你可别瞎说,说你疯癫颠,你就更疯癫了。”
“咋了?开个玩笑嘛,怕啥呀?”夏米粒眼睛里都是调皮的神色,她回头瞄了韩青一眼,又仔细地盯了曾芒芒一眼,上翘起嘴角打趣道:“我是疯癫了点,但是你们可不要以为我傻奥。”
曾芒芒与韩青都被戳到了命门,赶紧噤声不语,正所谓,说者未必有心,听者却必然有意。
在十秒钟难堪的沉默过后,韩青咳了两声,岔开话题,说今天要“送温暖”的几位老人就在住在附近,韩青到底是学生会的骨干分子,处理这种事情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先是找到了居委会,与事先联系过的工作人员沟通了一下,商量好待会大部队到达后该如何安排今天的活动,并且积极的询问了几位老人的情况,并且细心的打听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并进行了详尽的记录。
待这些准备工作完成,二十几个人的大部队就到达了,韩青分好了小组,根据每个组需要“送温暖”的老人的实际情况,制定了了今天的走访计划,工作安排的细致、周到、负责,居委会的几位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