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时邬湛的身体一阵抽搐,霍松寒看着他高chao,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停止挤压,掐住了管子,水流不再流动。他蹲下身来不再动作,看着邬湛因为高chao而难耐甚至痛苦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
邬湛的睫毛上不知粘了泪水还是汗水,如同露珠一般细碎。他颤颤的睁开眼睛,迷茫的目光在看到霍松寒的一瞬间有些躲闪,最终似乎发现无处可躲,又颤颤的闭上了。
霍松寒也不计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问:“舒服吗?”
是舒服的可是这样的感觉强烈的让他害怕!邬湛不知怎么回答,只得说道:“我不知道”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的气息。
霍松寒笑了笑,就着管子插在身体里的姿势将他往桌子上抱了抱,让他侧身蜷缩在桌面上,伸手摸了摸他因为充水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他说:“忍忍。”接着开始挤压水囊中剩下的ye体。
“唔”邬湛的右手在胸口处攥紧,发出难耐的呻yin。
原来,霍大哥所说的“洗干净”竟是这个意思啊他感觉那温热的ye体渐渐充斥着他身体内部的每一个缝隙,他的小腹一点一点鼓起,甚至身体内部开始出现些许撑得涨涨的疼痛。?]?
“嗯”他咬着嘴唇,喉间溢一丝呻yin,眉头越皱越紧。
那ye体忽然停止了流动。有手指伸来,轻轻抚着他的眉间,将皱着的眉头展开。
那人说:“别动,等着我。”邬湛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听到他似乎又打开了柜子拿了什么出来。
然后那人在他耳边说:“我现在要把管子拔出来了,你可把后面的小嘴咬紧了,如果漏出来一点点,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邬湛想到刚刚几乎将自己淹没的快感,狠狠的颤抖一下,点了点头。
霍松寒抓住管子的末端,一点一点将管子从他身后拔出,满意的发现他果然紧紧的收缩xue口,一点也不敢放松。接着他将手中刚刚拿出的肛塞上涂上润滑的软膏,在邬湛紧闭的后xue口轻柔的打圈,最后稍微用力抵住xue心,道:“现在,放松。”
邬湛试探着放松了一点点,发现身后的东西稍微进入了后xue,才慢慢完全放松了下来。任由那东西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东西前面较粗,后面微微收缩,不用太用力也并不容易掉出来,邬湛心中松了一口气,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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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松寒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抱起,邬湛无意识的将双手环绕在他的脖颈后面,贴上他的胸膛。霍松寒感受着他全然的信任和依赖,抱着他站了起来。
“嘶”邬湛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腹中的水随着他动作的变幻动荡起来,腹中一阵绞痛,他的额头上很快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他不由自主的狠狠攥住霍松寒的手臂,痛苦逼的他开口:“我我想去”
他想要出恭,可是却说不出口。然而还没等他说出口,就听霍松寒冷声道:“忍着,别弄脏了水。”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引领他艰难的走到浴池旁边,将他抱入葫芦形的两个浴池里较小的那个浴池中。
“为我忍一会儿,好不好?”霍松寒褪去自己的衣物,踏入浴池中将他重新拥入怀中,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邬湛听着他低沉柔和的声音,心中一片酥麻,顾不得腹中的绞痛,飞快的点头,微微蜷起身子,将额头抵在霍松寒的肩上。
霍松寒知道怀里的人已经承受了很多,禁不起一丝的挑逗,于是避开了对方的敏感点,慢慢将两人都洗净。
这一会儿的时间对邬湛来说无比漫长,他腹中胀痛,排泄的欲望简直逼疯了他,然而没有眼前这人的准许他只能忍着,也只有眼前这个人能给他一点慰藉,于是他无意识的不断想要缠在这人身上。
霍松寒被他缠的欲火中烧,洗完之后就立刻抱着怀中的人到了浴室旁的茅房内,将一个干净的恭桶放在他身下,将邬湛身后的塞子取了出来,柔声对他说:“现在,你可以拉出来了。”?]?
然而邬湛却没有动作,他眼眶红了红,颤抖着开口道:“你出去!”
“我不会出去。”霍松寒笃定的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看着你拉出来。”
“不要!”邬湛推了推霍松寒,而那铁一样的臂膀紧紧箍着他不放。他眼中水盈盈的几乎要掉下泪来,身体抖如筛糠:“别在这儿看我别看脏”
出恭本就是私密而且不雅的,他一点也不想这人看见自己不洁的时候。
“你不脏。”霍松寒摸了摸他的脸,吻了吻他,道:“别怕你不是我的情人吗?别忘了这可是我逼着你做的要脏也是我脏,嗯?”
邬湛猛地摇头,带着一点哭腔道:“不不!霍大哥你是最干净的最好的”
霍松寒因为“霍大哥”的称呼愣了愣,将这个细节记在心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再接再厉说道:“乖,那就出来吧别怕,出来”
邬湛见躲不过,只好放松了肛口,污脏的ye体从肛门喷涌而出落在恭桶里,邬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