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议事厅外有一道围墙,出口是另一道门,教主议事时一般不能放人进去,邬湛就在拿到门外见到了等候他许久的岳总管。
“教主,”岳总管向他见礼,“事情都办好了。”
“嗯。”他看到邬湛万年不变的冷漠的脸似乎有些柔和,心中一阵惊奇。
“这个教主,我还有一件事要禀报。”他在心中纠结,不知该怎么同教主开口。
“什么?”
“是这样的,很久之前,得知教主喜欢男人之后,我就私下为教主准备了很多工具呃,给您备着。”
邬湛停住了脚步,“工具?”
“呃对,因为老教主一直有这个喜好,所以给您备着,是用在您身下的人身上的。”
“你是说?”,
“就是”岳总管总觉得教主面色不善,说话愈加小心:“玉势,鞭子之类呃,这只是情趣,绝对对您的心上人没有伤害!”他急忙解释。
“咳,”邬湛耳根渐渐红了,道:“我知道父亲喜好男宠,却还不知道他他有这样的爱好。”
果然,教主就算整日冷漠又强势,但还是会害羞的,岳总管心中乐呵呵的:好久没看见这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这只是增添一些床第间的乐趣,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岳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嗯。”邬湛耳根的红晕还未褪去,只是道:“我知道了。他对住所还满意吧?”
岳总管连忙点头,道:“满意,满意!”说完,又露出了犹豫的神情。
“还有什么事吗?”邬湛问道。
“呃,这个属下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啊!”
,
“说。”
岳总管斟酌了一下,略去自己给霍松寒送用来保养的药膏一事不提,只是说:“属下带霍公子去了屋子,临走的时候,霍公子问属下问属下呃教中有没有玉势。”
邬湛眨了眨眼,喉头动了动,忽而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呢?”
“然后属下就带霍公子去了属下为您置办东西的那间屋子,霍公子倒是一点不羞,挑了几件东西走了。想当年老教主总是发愁那几个得宠的公子不愿用这些东西,霍公子就大不一样,教主真是有福啊!
他他竟拿了那些东西!
邬湛看着岳总管打着哈哈,心中有苦难言。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表个态,但是赏又不能赏,罚又不能罚,罚人总是要有个理由的,他总不能说,这些东西是会被用到我自己身上的吧
过了半晌,他才故作镇定:“别把他和父亲那些男宠相提并论。”
“是,是。”岳总管连忙点头。
邬湛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岳总管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教主这是喜欢啊,还是不喜欢啊?
邬湛有点不敢回去,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松寒。
其实邬湛在性事方面所知甚少,小时候不必说,长大后,他跟着霍松寒的那几年,他的霍大哥哪里会让他接触这些,当他被父亲找回了魔教后,父亲一直监督自己苦练武功,后来父亲死于人手,他为了复仇,更是一日都不肯懈怠,除了偶然自己用手抚慰一下欲望,他很少想这些yIn靡之事。
看到那本春宫图,也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
他甚至不知道岳总管所说的都是什么工具,但他还是知道玉势,是什么的。
独自走在路上的邬湛深深喘息一声,在昨日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这样的yIn荡,如果有了那些工具他不敢想象!
霍大哥一定想不到,当年那个小小的齐枫,变成了现在这样。
邬湛心中疲惫,眉头皱起,顷长的身体靠在了墙上,痛苦的闭上双眼。
冷漠,苍白,丑陋,却又yIn荡。
他再也不是当年的齐枫了。
刚见到霍松寒的时候他不敢说,如今就更加不敢。他一定会震惊,说不定还会厌恶。
如果现在的自己会让霍大哥讨厌,那就让那个被他宠爱的孩子,永远留在霍大哥的记忆里,永远那样被喜欢,被宠爱吧。
这天邬湛没有去找霍松寒,夜晚他在屋中,想着霍松寒就在隔壁的房间,心中安定下来。可是躺在床上,却想到昨夜自己大胆的勾引和后来的翻云覆雨邬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微微抬起的趋势,他连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闭上眼睛心念守一,这才将欲念降了下来。
第二天,他照旧去议事,同时改变了魔教教内布防,勒令所有教众不许靠近他卧房那两个小院。
这一日他依旧没有去找霍松寒,他想见他,却又不知道见到他该如何是好。
晚上他躺在床上,想着霍松寒睡不着,于是悄悄的躲在一处可以看到隔壁院落的角落,看着那人因为烛光而映照在窗上的剪影,看了许久许久,直到那人吹熄了蜡烛他才恋恋不舍的走回院中。
他将霍松寒掳来却又忽然不敢见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