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邬湛再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霍松寒还是有些吃惊的,因为他没想到教主来的如此之快——他以为邬湛最早明日才会来,没想到天刚黑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便来了。
邬湛敲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一本西域的传奇话本。这书在中原他从未见过。他读书向来广博,遇到没有见过的书,总是会想要看一看的。
这书甚是有趣,他抬头看向邬湛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丝未收的笑容,那一瞬间,他总觉得邬湛看着自己,失了一下神。
“邬教主深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他放下书问道。
邬湛却并不答话,径自走向香炉,向里面加了一味香,点燃。然后才转身看向他,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霍松寒愣住了:“这是我的卧室。”
“教主不是在开玩笑吧?”
邬湛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急速握住了他的脉门。
霍松寒心中一惊想要运功振开邬湛的手,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丹田空空如也!
“你”
“你的粥里有化功散,并不会立刻生效,是在你读书的时候,渐渐生效的。”
“教主这是什么意思!”霍松寒皱了皱眉。
邬湛听到他的质问,抿了抿嘴,下意识的把脸向左侧了侧,说道:“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你说什么?”霍松寒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我的情人。哪怕是一个月也好。”邬湛的声音依旧冷漠,全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霍松寒眯起了眼睛道:“教主从哪里看出我会愿意做一个男宠?”
“不是男宠。”邬湛这次答得很快,声音依旧没有起伏,而霍松寒却觉得这急切的像是个解释。
“不是男宠倒是情人,”霍松寒玩味道:“为什么是我?”
邬湛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一般,愣了愣,有些不自在的说:“我自有我的原因。”
霍松寒皱了邹眉道:“我如果不同意呢?”
邬湛抬眼看他,忽然运了内劲将他带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按在床头,竟有两个铁环自动扣住了他的手腕,
霍松寒反应不及,也无法反抗。他猛烈的挣了挣,很快明白以现在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挣不开这样的铁环。
邬湛扣住他之后便松开了他,站在床边,不再动作。
“邬教主,”霍松利刃一样的目光射向邬湛道:“这是做什么?!”
邬湛抿了抿唇,道:“我点了春药。”
霍松寒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这才惊觉,邬湛刚刚点的香竟然没有一丝气味!自己居然就这样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点了春药!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燥热从身体内部涌出,下身很快就立了起来。
“邬湛!”他强迫自己冷静,他盯着邬湛,看着这人也开始面色chao红,呼吸急促,他说:“邬湛,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好么?你给我化功散的解药,我们去把药物从体内逼出去你滚出去!”
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邬湛瞬间红了眼眶。他的下身慢慢立了起来,却没有走进霍松寒,也没有说话,只是别开了脸,对着霍松寒的半边脸依旧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睑,霍松寒忽而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种悲哀的情绪。
他忽然想到下午的菜肴,有种诡异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难道——
“邬湛,为何要我做你的情人?”他问道——难道是,因为喜欢?
然而邬湛并没有回答,只是转回了头,抽开了自己的腰带。
外衣散开后,这人身下的挺立更加明显。他任由那件外衣散落在地,解开了中衣的带子,霍松寒这才惊讶的发现,他在中衣之中什么都没有穿!
邬湛如今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燥热的身体接触到初冬微冷的空气,被激的微微发抖。他没有再多做停留,便走向了霍松寒,去解霍松寒的腰带。
“邬湛!你可想清楚!”
邬湛闻言手顿了顿,接着点了霍松寒的哑xue。
霍松寒气愤之中睁大眼睛看向邬湛,不知为何,他只注意到了邬湛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的那双眼——那双眼更红了,甚至已经泛起了水汽。
他的气忽而就消了。他忽然想到了曾经有一双眼睛,这样泛着水汽看着他,让他直心疼。他想,我果然对这样的眼神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话伤到他了么?如今已经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霍松寒反而可以镇定下来了。他想,为何这样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人,竟会露出这种要哭的神色呢
很快他就无暇去想了,因为邬湛拉开了他的亵裤,甚至没有脱掉它,只将他的rou棒释放出来,接着就把那鸡蛋大小的头部含在了嘴里,用他的薄唇紧紧地包裹住jing身,一寸一寸的吞噬,深深的将rou棒向喉咙含去。
啊霍松寒在心中叹息,之后才感到震惊,他以为这万分强势的教主会像对待小倌一样对待自己,可是他却在毫不犹豫的为自己做这样屈尊降贵的事情,霍松寒心中复杂不已,同时又不由涌起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