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是站都站不稳了。摇头晃脑着,看了看王络,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没过身边的同事朝王络的手腕直接抓过来。
王络忽然被齐律牵手,感觉一阵莫名其妙,身边的人也都过来阻止,道:“哎哎,齐律,干什么。”
简康一看齐律抓住了王络的手,瞬间脸都黑了,双手将齐律的手猛的扒开,道:“齐律,你干什么呢。”齐律像是没看到简康似的,也不搭理,继续跟吴墨诉苦。
其实王络到是没怪齐律,齐律这会儿是在帮自己说话了,在帮自己诉苦,向董事长诉苦。王络和齐律同为项目主管,有些境况自然是相同的,所以别人不懂,简康可能也不懂,但王络是明白的。所以,第一时间王络没有挣脱开齐律的手,而是慢慢的听其诉说。
等齐律喝完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刚刚坐下来,王络就接着端起了酒杯,似乎有些话在心中不吐不快,今天必须跟董事长一醉解千愁似的。
“董事长,我敬您。齐律说的对,公司不是我们的,我们也只是员工而已,但现在网络中心跟地方上矛盾这么深,网络中心替地方做事,地方上却不愿意花钱,连工资都似乎不愿意给,试问谁还会替他们办事。暂且不说我们有多困难,就说底下这些员工,他们会同意了。真的闹起来了,您大概也是看到了的,如何收场,如此下去,网络公司恐怕开都开不下去了。”
王络叨叨叨地跟吴墨说了不少,然后便一满杯白酒敬吴墨,吴墨还是像之前一样,不说话,只是点头,听着,小酌一口,沉思着。
王络和齐律都是小年轻,诉苦的时候也都是一杯一杯直接敬的,白的夹杂红的,完了还来点啤酒。几杯酒下肚,两个人都已经醉了差不多□□分了。
吴墨却是完全没反应似的,只是认真的听着,吃着。李红在旁边看着,见齐律敬完酒,喝的差不多醉了,王络也醉了,后面其他主管也想站起来敬酒,心里有了着落。
“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你们的想法董事长也都知道了。别都喝醉了。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李红心里其实是欣慰的,这些小年轻们今天跟董事长这么一喝都看出了真性情。
在李红和吴墨这些老油条看来,齐律和王络都还只是单纯的孩子,单纯的孩子们能如此喝着酒和你诉着苦,那说明真的是有委屈了。这份委屈无疑加深了吴墨对网络中心这帮人的同情,剩下来的就是处理地方老总的事情了。
这无疑是对李红有利的,从某一方面来说,王络和齐律的这次醉酒是帮了李红大忙的,这样在与地方老总的战争中,李红才能获得董事长的完全支持。
不要以为李红是老板娘,吴墨就会护着她,不会,在吴墨心里只有公司和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李红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至少,李红可以帮他分担着一家网络公司和医院。
如果李红不能分担这些或者没这个本事,恐怕,他会像吴墨的原配夫人那样,被无情的踢出局。
李红不是吴墨的老婆,确切的说他们并没有结婚,老板娘只是公司内部对李红的称呼,确切的说是吴墨在公司内部承认了李红老板娘的身份,但是在法律上,吴墨却不愿跟原配离婚,至于其中原委,听说是为了公司财产。
这些,王络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至于实情谁又知道呢?在这些大佬的心里,谁知道真情又能有几分呢?
王络稀里糊涂的喝了不少,但好在还没完全醉,确切的说是醉了九分。王络还记得送她回来的是简康。
散席之后,王络被几个女同事搀扶着坐着公司的车回到宿舍,张建新特意安排简康去送王络一程,也不知是什么目的。简康倒也听话,跟着公司的车就和同事们一起把王络送回来了。
等到了宿舍楼下的时候,车停了下来,女同事们将王络扶了下来,王络摇摇晃晃地一路都在说:“我没醉,我没醉。”几个女同事也懒得和她计较,便附和道:“我们知道,你没醉,没醉。”
便这样搀扶着一路都到了公寓,王络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门,左摇右摆的找到了房间的位置。女同事们见到了床便将王络放到了床上,而后便关上门离开了。
这一晚王络可是没少折腾,一晚上都在吐酒,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电话响了,王络迷迷糊糊的接了大喊了声:“喂。”然后就睡过去了。
简康在电话那头听到王络还能大声说话,心里安定了不少,在房间里梳洗了一番也就爬上床睡觉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简康担心王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便直接给王络打了个电话。
“还好吗?”简康听到王络接电话,关切地问。
王络吐了一晚上,一晚上也没睡觉,这会儿刚从卫生间吐回来便听见电话响了,接起电话听到简康的问候,心里莫名有些无助。
“就是感觉全身无力,我站不起来。昨晚吐了一晚上。”王络坐在地上,腿软的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朝简康诉苦道。
“待会儿上班我去不了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