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
姜易看似轻敌,实则暗里早防备着他,见一脚踢来,快速后退闪过了这要命的一击。
池自远两脚落地,摆出了池照暖所教授的最佳进攻姿势,目的明确,只要姜易再敢接近一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再次扑上去。
这一次姜易没再上前,倒不是他怕这个野种,而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动手打他,这小野种绝对会告诉池照暖,这样一来,只怕自己以前所竖的形象都会化为乌有。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和时间在池照暖身上,自然不会因为这野种坏了大事,所以他很有取舍的整了整西装,居高临下的蔑视了池自远一眼,出门。
不过一个小杂种,他随时都可以捏死,不急于一时。
池自远在姜易走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然后费力的端了盆温水,小心翼翼地给池照暖擦脸。
擦拭间,看着渐渐露出真容的脸,池自远忍不住伸出小小地手,轻而又轻的摸了上去。
温润、细腻、柔滑且极富弹性,让人恨不能让人将手黏一直黏在上面的皮肤。
一摸之下,池自远如触电般的将手缩了回来,然而那种美好的感觉却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收起心神,池自远继续为池照暖擦着脸,然后为他脱了袜子,将脚也擦洗干净。
吃力的为池照暖调整好睡姿,池自远从卧室里拿出薄被为他盖上,洗漱后,自觉的将自己塞进了池照暖的怀里。
想了又想,最终没能忍住池照暖肌肤的诱惑,拉起他的白衬衫,将手伸进去贴在了皮肤上,摸了又摸后,这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池照暖醒来时,只觉得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他伸手就想敲头,以这种暴力的方法来缓解头痛。
哪知轻轻一动,“噗通”一声,就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池照暖赶紧低头找。只见池自远一脸委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眉目间满是受伤的表情。
“圆圆!”池照暖哑着嗓子惊呼,也顾不上头痛,掀起被子就坐了起来。
“哪里摔疼了?快给爸爸看看。”池照暖拉过池自远检查起来。
“不是很痛。”池自远瘪着嘴,“你还难受吗?”
“我没事。昨天我怎么回来的?”池照暖的整晚的记忆在了姜易将人送出包厢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姜叔叔送你回来的。”
池照暖哦了一声,抬头看了下时钟,此时清晨六点,“赶紧洗漱跑步。”
说完非常以身作则的进了卫生间。虽然此时他醉酒后遗症严重,但这阻止不了池照暖做个好榜样的决心。
他要是因为各种原因一天打渔两天晒网,那是绝对教不好孩子的。
早晨送完池自远,池照暖再次跑了趟有关部门。有了昨天酒桌上的交情,这一次池照暖跑得很顺。一路绿灯,只三天,所有手续都办了下来。
拿到营业执照,池照暖高兴开始物色诊所位置,最后他在离池自远小学半个小时车程的居民区看中了一间四百多平方的单层小楼。
和业主谈了一下,觉得租金也比较合适,池照暖当下拍板住了下来。
考虑到经济问题,池照暖和池自远商量后,在小平房里隔了个“家”,然后将他们现在的房子租了出去。
开业那天,池照暖请来了姜易剪裁,连带的,那天酒桌上的一群人来送了花篮。
鞭炮轰响,池照暖这个业开得十分热闹,周围不少居民都出来看了个稀奇。
池照暖端出准备好的糖果分发,也算跟各位街坊打好第一次招呼。
中午他请了姜易在新家吃一顿开业饭,以感谢他的大力帮助。
饭桌上,姜易亲切的问了池自远的学习情况。
池照暖一脸自豪的将自家圆圆表扬了一通。
池自远耳朵红红,奋力扒饭,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姜易笑着给池自远夹了菜,池自远嘴一咧,露出一口白牙,整一天真无邪。
在池照暖推断里,刚开业不会有什么生意,所以他在送完池自远上学后,慢悠悠的回家,哪知到家才发现诊所门口居然排起了长队。
池照暖赶紧上前开门,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首当其冲一屁股就坐到了池照暖的诊疗室。
“你……哪里不舒服?”池照暖看着大汉脸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样子心里十分疑惑。
“我拉肚子,拉十天不见好。”大汉声音洪亮。
池照暖怀疑的看了他两眼,很有医德的将人请上体检台,触按腹部检查时,按到哪大汉都喊痛,声音中气十足,响得跟杀猪似得!
检查了一遍后,池照暖道:“你哪都挺好。”除了脑子。
“不能啊,大夫,我都痛成这样了,怎么能好,我拉了十天了。”
……
“……可以吃点止泻药。”池照暖面无表情。
“挂水!”大汉强烈要求,“这么重的毛病一定要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