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牙,想把怒气压下去,但是升腾起来的愤怒委屈根本控制不住,跛着脚就冲了过去。
“红绸,不得无礼,别忘了你是相府出来的人!”
红绸受到呵斥,错愕的抬头,宋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起来了。他本就浅眠,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吵醒,这刚出门,就见着小云牙与长歌抱在一起的一幕。
长歌见宋芙人来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推开身上的人,可小云牙竟然死死抱着长歌,哭的更伤心了:“小姐,你可要跟我做主啊。”
“小云牙,别胡闹。”长歌掰开他缠在身上的手。
“放心吧,红绸冒犯了你,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宋芙人面无表情道:“红绸,跟我来。”然后主仆俩回了房。
“芙人。”
砰。。。
长歌现在心头奔腾了一万头野马,心被踏的稀巴烂。脑海里只有几个字:宋芙人生气了。
她心不在焉对小云牙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去村长家了。”
小云牙回答的很不着调,始终围绕在自己在乎的话题上:“小姐,你刚才和公子不是一个房间出来的,你们不是妻夫吗?为什么不睡在一起呢?”
长歌脸上多了几条黑线,她想把眼前这个满脸天真的娃子赶出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过问。”
“我不是小孩子了,小姐,如果你的夫郎不愿意和你一起睡,我愿意。”
“林管家。”长歌再也忍不下去。林枫榕本在厨房和薛月儿腻歪做饭,全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长歌这一声大喝她没有听到就是耳朵聋了,急急忙忙赶出来,长歌便道:“你和他一同去找村长谈生意的事儿。”
林枫榕不明白说好了自己去的长歌为何改变主意,但也没有多问,想来长歌也有自己的道理,便和小云牙去了。小云牙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在长歌不容抗拒的眼神下也只好屈服。
人走了,她再也淡定不了了。握起拳头想要叩门,叹了口气又给放下。屋里的宋芙人看见屋外立着的人影,心里稍微好过一点,可谁知没一会儿人却走了.....
红绸余怒未消,他也不怕宋芙人是为了带他进来训斥的,他那点委屈算什么,公子才委屈呢?有那么个小崽子在,要是真让他得逞嫁到余府去,那公子还不得受气,他义愤填膺道:“公子,昨天是不是因为他你才这样的?”
“别多嘴。”
“那孩子也太有心计了,他明显是对小姐有意思,刚才问东问西,跟我骂的可起劲了。小姐一来他换脸比谁都快,装的楚楚可怜往小姐怀里扑。这真要是让他进了余府那还得了吗?”
宋芙人眼波微转,事情会是小云牙一厢情愿嘛,难道余长歌没有默许吗?正当他胡思乱想时,门外消失了的人影又回来了,这下是敲门了。
红绸看了他一眼:“开门吗?”
他摇了摇头。门外的长歌端着早饭又敲了敲门,始终无人应答,似乎她早就料到是这样,也没有多失望或是气恼,夫郎就是得哄,谁叫自己作的,小云牙那一番话她能不明白吗,若是自己不对他好,他也不会这么大胆。于是她又不厌其烦的敲了敲门,好言好语道:“芙人,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
宋芙人依旧无动于衷。长歌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见一点动静,退了回去重新敲门,叫不动芙人,那她就叫叫得动的:“红绸,快来开门,你想饿着公子吗?”
“这...公子。”红绸两面犯难,门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最后权衡一下,还是觉得不能饿着了公子,于是试着走到门口,见宋芙人面色也没有那么强硬,便松了口气,大步过去把门打开。
长歌给红绸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下去,红绸瞪了她一眼:刚才不是还和别人卿卿我我的起劲儿嘛,还想冤枉我呢,现在来求我了吧,想得美!于是不管长歌把眼睛眨坏,自顾自又进屋去了。长歌噎了一下,跟着进去。
她把早饭一一摆在宋芙人坐的桌子上,道:“红绸,还有一个汤我忘记端来了,你去厨房端来。”
红绸气结,还考虑过他还是跛着脚的病人了吗?但还是乖乖出门去端汤了。
长歌把手中的筷子递给宋芙人,宋芙人毫不做作接过便开始吃起饭来。她出乎意外,但想想也对,芙人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大吵大闹的性格,她小心酝酿着心中道歉的话。
宋芙人却先丢下了句十分生分的话:“红绸给你添麻烦了。”
长歌倏地从坐着的板凳上站了起来,然后视死如归般认真看着宋芙人。宋芙人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她被激怒了,没想到她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
“芙人,我保证以后会对所有男子,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通通退避三舍,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情。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不正经的话惹你生气,也保证不会再做让你不开心或是不喜欢的事情,我....”
“别说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宋芙人打断。
长歌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