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啥。
“你在质问我?”
“不不不,万万没有这个意思。”
长歌斜嘴一笑,托着脸,本想再侃上赵掌柜几句,结果一股子脂粉味儿扑面而来,她登时闭上了嘴,省得飞进嘴里。
“哟~这刚刚成亲的余大小姐怎么不在家陪着夫郎就出门了。”
这尖牙利嘴的声音,乍听还挺熟悉。
她望向福银堂大门,险些把眼睛闪瞎。逆光的大门口站着个花枝招展的男子,满头金银簪子在初起的太阳照射下熠熠生辉~
这好多个日子没见的徐侧夫……是更让人不想见了啊。
徐侧夫在太阳下闪够了以后,见也没个人招呼,接着又换了个站姿,亮闪闪的簪子也跟着把光送到了另一个方向。
“哎哟,我的眼睛。”
赵掌柜一声惨叫,急忙捂住眼。长歌掩嘴偷笑了一声,干咳了一下:“徐侧夫……哦,不。现在不能这么称呼了。您赶紧进来坐,赵掌柜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您这般折腾。”
徐侧夫全当长歌方才的话是说赵掌柜被自己给迷着了,于是娇娇一笑,瞥了赵掌柜一眼。
赵掌柜扶住桌子:呕~
徐侧夫坐在长歌对面,长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他捻着兰花指扶了扶头上的缀花簪子,目测不下二十支。长歌笑意加深,不错,发光的刺猬。接着又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借机托了一下脸。长歌的笑意更深,脂粉厚的能当墙使,嘴唇抹了猪血,不错不错,画像用来辟邪定然好用。
炫耀了半天的好,长歌没个半点反应,他的手倒是举酸了,于是道: “哎呀,长歌啊!现在都是成家的人了,可要好好把你娘的产业发扬光大啊,可别以后让你那娇夫郎跟着挨饿,什么都饿的,自己的男人可别饿着了。”
“这就不劳您Cao心了。”
“看看这福银堂的生意,哎哎,我都心疼,能不Cao心吗?”徐侧夫捂着胸口。
“然后呢?”
徐侧夫睁大眼睛,你不反驳:“然后?”
“没有然后的话大门直走,好生走,别摔着。”长歌很认真的指路。
“余长歌!你……”徐侧夫站起来狠剁脚:“你给我等着,到时候可别来求着我给你这福银堂一口饭吃!”
言罢,气冲冲的去了对门儿~
长歌伸长脖子,还能这么方便!
赵掌柜凑上去:“小姐有所不知,您忙着婚事的那段日子,徐侧夫已经给对面的王掌柜做了妾。隔三差五的就要过来一趟。”
难怪能说从余府离开就离开,清清不嫁他去嫁,这如意算盘怕是早就打好了,也不知给她母亲戴绿帽子没。她冷笑一声:“下次他再过来,就是求福银堂给他一口饭吃。”
“小姐说的是。”赵掌柜心虚的瞄了瞄凄凄惨惨戚戚的福银堂。
长歌当然明白赵掌柜这点小心思,哦不,应该是老心思~所以她挑了挑眉,命伙计去把薛月儿的新产品送来。
赵掌柜围着桌子转来转去,爱不释手的将每一件首饰摸了个遍:“呀呀呀!这怎么能有这么别致的首饰……”
“啧啧啧,简直别出心裁……”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长歌一把拖过赵掌柜揣在怀里的一堆首饰,挨个介绍了首饰名字。
赵掌柜频频点头:“小姐,您太厉害了。有了这些新首饰就不怕咱生意不行了!”
“光有首饰还不行!你吩咐下去,寻找几个能歌善舞且相貌不错的男子来。”
赵掌柜匪夷所思:“小姐,您昨天才娶了夫,怕是不妥当吧!”
“胡思乱想些什么玩意儿!”长歌白眼一番:“叫你去就赶紧去!我是正经做生意。”
随后她又把福银堂的所有伙计都叫拢来,一人给了一两银子,吩咐明天不用来上工,直接到茶楼馆子里去喝茶吃饭,但得给周围的人说福银堂有热闹看。伙计领了赏钱,一个个乐呵着,既不用上工又有钱花,何乐而不为~
原本也没多少事儿,她估摸着也就来福银堂一两个时辰,交待完了事情后就回家去。这赵掌柜和徐侧夫各自折腾了一番,都已经午时了!义正言辞拒绝了赵掌柜留她吃饭的好意后,她急忙赶回了府。赵掌柜和她夫郎互味饭的清新脱俗场景她实在是无心在看一遍,也不想屁股没坐热林管家又找来一通苦口婆心的说教。
轿子落轿,她才念叨过的的林枫榕已经在门口等候她多时。林枫榕见轿子回来,心下松了口气,揭开帘子去扶长歌。长歌抿嘴一笑,侧身从林枫榕头顶稳稳跃到了地上。
林枫榕双手扶了个空,转身长歌却正笑嘻嘻望着她:“小姐啊!你现在都成家了!玩心怎么那么重!”
长歌不答,负手走在前头。
林枫榕追上去:“宋正夫第一天嫁过来,你大清早的跑哪儿去了,现在才回来。”
长歌捂住耳朵,大步往前走。林枫榕紧追不舍:“小姐,你还不去给宋正夫道歉。”
林枫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