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是十成十,让南离去过两次之后,这家伙腿脚都软的动不了了,那里也有些红肿外翻,却还拼命地往自己身上黏。
这绝对又是个Yin谋,晨曜恶狠狠咬着牙,又狠狠地草了进去,这妖Jing一定是想让自己把他弄得几天下不了床,这样即便自己有再大的怒火,也肯定不能把一个伤患怎么样,等他好了,所不定自己的气也消了!
真特么打的一副好如意算盘,好!既然这样,自己更不需要手下留情了,尽管成全了他就是!非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干的他以后一想到今天就绝对不敢和自己耍一丁点的花样!
☆、南离番外
为什么父亲教哥哥读书打猎,母亲对哥哥温柔慈祥。而自己却只能躲在角落里羡慕他们,默默地流泪。
"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你也配,你这个妖孽,灭族的灾星,如果不是你夺走了我的灵力,我怎么可能只是金瞳,都是,我踢死你!还给我灵力!还给我!"
"据说那个就是神上大人家的妖孽,会引来灭族之灾!神上大人为什么不烧死他?"
"嘘!你别乱说,神上大人只生过一个嫡雄子,这个只是神上主月心软,从丛林里捡来的杂*种!"
"母亲,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是妖孽,是灾星,是捡来的杂*种?要烧死我?为什么父亲不喜欢我,我不能叫他父亲,也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叫母亲?"
自己当时不理解,为什么父亲那么冷默,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哥哥总骂自己是妖孽,踢自己说自己抢了他的东西,母亲却只看着自己默默的流泪。
有一次父亲终于和自己说话了,还说带自己去丛林里打猎,只带自己一个。自己高兴坏了,一路上都紧紧搂着爸爸的腰,想把这些年自己想对父亲说的话都说完。谁知道刚到丛林,父亲的手就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好痛!痛的想哭!喘不上起来,痛苦的挣扎,父亲却面目狰狞的越掐越紧。
眼前越来越黑,就在自己马上失去意识的时候,母亲赶过来,跪在父亲脚下,疯狂地哭泣哀求着。
自己没有死,但以后自己再不愿开口说话了,因为自己终于知道,所有人都痛恨自己,自己根本就是不该存在的,甚至是自己的父亲都恨不得亲手掐死的妖孽!
双生雄子,被誉为是灭族的不详之兆。自己和哥哥同时出生,哥哥是金瞳,而自己只是蓝瞳,父亲很难再有其他的雄子,自己自然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自己在孤单和黑暗中默默的苟延残喘,阳光下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和自己无关。只有母亲会偶尔塞给自己一些好吃的食物,母亲每次也总是入夜了偷偷的来,又匆匆的走。
再一次父亲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母亲死死地拖住父亲的腿,大声地叫自己:快走!
自己知道这个部落再也呆不下去了,尽管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毕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尽管自己并不怕死,也不觉得活着会有什么希望,只是之前被钳住脖子的痛苦太可怕了,自己不想再尝试一次。如果要死,自己倒宁愿成为野兽的食物!
于是拼命的奔跑,跑出了部落,继续向前,直到腿再没有一丝力气。
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终于逃出来了么?终于不用面对那些恶毒的眼神和话语了么?
只是有一个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个Yin影完全笼罩了自己。
还是逃不掉么,自己索性闭了眼静静的趴着,放弃了挣扎。也许自己真的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只是既然不该存在,为什么又把我生出来,让我受尽苦楚折磨,我不甘!不是灭族妖孽么!怎么族还没有灭?族人都好好的活着!我这个妖孽却要死!
月神,我用我的灵魂献祭,燃烧灵魂之力诅咒,我死之后,我要南凤血流成河,我要所有责打辱骂冷眼我的人全部尸横荒野不得好死!
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脚腕,挣扎了也没有用的,自己索性放弃了一切,默默忍受着,又要被掐死了么?感觉到身体飞了起来,然后慢慢向下坠落,最后一眼看看着一切吧!可自己睁开眼却只看见巨鳄张着血盆大口和闪着幽光的尖牙。
水不停地灌进口鼻,呛的自己疯狂的咳,拼命地挥动着胳膊,腿也毫无章法的乱蹬,头即将要露出水面,却被上面的一个力量狠狠按进了水下。
放弃了!身体慢慢的下沉,原来被淹死的感觉比之前钳住脖子还痛苦百倍。父亲,你就这么恨我,非要我死不可?是的,之前如果不是数次母亲以死相逼,自己也绝对活不到现在。
水再次呛进了嘴里,鼻子里,极度的想要呼吸,可是一呛了水却更痛苦,那折磨逼的自己在水下,用尽全力挣扎在,直到眼前慢慢的黑了下去。
没想到自己还会醒过来,这里是死了之后要去的地方么?浑身疼痛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挣扎着坐起,原来自己并没有死,这里还是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