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顶个的淘气,所以基本上都被打皮实了,还真没把家法放在眼里。其实就是去年刚入学的时候,正是训练强化月,咱们不是不让跟外面联系吗?但是那天正好是我爸生日,我就直接到了值班室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给我爸打了个电话。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这事正好让爷爷给撞上了,直接判我:以势压人,败坏门风。家法三十大板,放假后执行。”
项智听到这里笑的可开心了,“然后呢?你这一学期过的就惶惶不可终日,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凌骁鹏看项智笑的这么开心,暗骂项智不厚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听到我挨揍就笑得那么开心!其实还真不像你说的那样,没过几天我就忘了。但是执法堂的人没忘啊,我刚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就找到我了,直到那时我还没把这当回事,不就是打三十下屁股吗?我一大老爷们还能怕这个!可是刚一到执法堂我就傻了,执法弟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摁倒在祖师画像前磕头,然后就把我扒光了绑在架子上。一个执法长老先是跟我复习了一遍家规,然后又给我讲了家法的规矩,又有长老开始给我针灸,他一针下去我就感觉真气提不动了,等他在继续针灸下去,我就知道家法的厉害了,我明明看到他把细细的银针插到我的肚子上,但当时我的感觉却是他把一只匕首直接捅进了我的肚子。”
凌骁鹏说到这里脸色都变了,“然后长老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咬住,这时我是真怕了,你知道我当时肠子都悔青了。其实这还不是最让人受不了的,因为家法是警示众人,所以在执行家法时家里所有男人必须前往观看,不来的与受刑者同罪!所以执行家法我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以前年龄小,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现在轮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这有多可怕。等人到齐了,长老当众宣布了我的罪状和惩罚,然后执法弟子手拿小竹板,一边报数一边打,其实第一板子下去的时候,我口中的毛巾就险些掉在地上,那真是一种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剧痛,然后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对执行家法见过那么多遍却从来没有产生恐惧的情绪,因为没有人敢叫出声,实在太疼了,不叫出声能少打一半,我就是在这种信念的支撑下,才硬是挺过了这十五板子的!不过我的这顿揍,其实才是开胃小菜,在我后面的才是真正的大餐!”
项智也听的浑身发冷,看样子自己既然进了这个家族,也绝对要遵守家规,不是他怕打,而是他觉得只有夏硕才可以这样打他。不过凌骁鹏后面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什么意思?”
“因为我后面挨揍的是爷爷的嫡亲孙子凌骁雷,武警应急机动部队分队长,少校军衔!也算是家族的骄傲了,因为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自己最亲密的战友牺牲了,在遗体告别的时候只喝了一口酒,就被爷爷以违犯军规,家法难容,判了一百毛竹大板,因为是主家罪上加罪,就变成了二百,而且不可减免!当时打我的板子,是两指宽的小竹板,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打他的是一掌宽近丈长的毛竹大板子啊!两个膀大腰圆的执法堂弟子,一左一右轮番开始打,每人打25下后换人。本来不是说要求不受外伤和内伤的,但是打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到了后来基本上就是血rou横飞了,不过他也算是个汉子,愣是咬着牙前面一声不吭,但是到后来他的惨叫,血rou横飞的场面,把家族里那些懵懵懂懂的小不点儿们,吓得都尿裤子了!”
项智突然觉得这么做有些太不近人情了,“外公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不也是军人吗?难道不理解军人间的情分吗?法律还不外乎人情,难道他真的是这样一个老顽固!”
凌骁鹏摇了摇头,“那你可就说错了,爷爷说了:打他是因为他犯了错,但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爷爷身上,他也会宁可挨打也要这么做!所以爷爷亲自给他治了伤,又把自己研习了多年的拳谱也送给了他,虽然他挨的这顿揍是挺惨的,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了!”
两个人一边聊着这惊心动魄的事情,一边走向夏春冬的四人房间兼办公室,两个人一走进房间,便默契地项智锁门拉窗帘,凌骁鹏开始脱衣服。项智拿着xue位图谱再最后复习一遍,没想到他一抬头,凌骁鹏竟然已经脱光了。
项智直接把书扔了出去,“我靠,凌骁鹏你想干什么?你口味这么重吗?”
凌骁鹏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想啊!我这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知道吗?能得到夏老师的指点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他交给我的任务当然要好好完成了!你也就剩这下半身的xue位还没有实际体会了!快点,老子牺牲这么大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干占便宜的害羞个什么劲啊!”
凌骁鹏和项智两个在房间中进行着最后的复习,突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凌骁鹏就是一阵慌乱,“我日,这是谁呀?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老子晚节不保!”
可是他内裤还没套腿上,门就已经开了,夏春冬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笑了:“看来我来的稍微早了一点,要不就能看到多么基情澎湃的一幕了啊……恩!不错,骁鹏还挺有牺牲Jing神的,值得奖励,衣服就别着急穿了,我直接考考项智吧!”
考核结束后,夏春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