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上起舞,在他的每一滴血ye里沸腾。
他无比快乐,痛也让他快乐。因为是宋子豪给的。
宋子豪也很快乐,这是他没想到的。如此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地占有,让他充实而满足。想到嘉文干净的身体向自己完全敞开,他更是热情如火。
他一遍一遍叫著:“小文……宝贝儿……”狂野地向少年的身体深处进发,把嘉文弄得惨兮兮地叫。而这叫音让他更加疯狂。
他完全忘记嘉文是第一次,自己应该温柔一些。
等他发泄完、理智回笼的时候,嘉文只剩下半条命。所幸准备工作做得好,没出血。
宋子豪抱著他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
嘉文不好意思,垂下眼睫不敢看他,小声说:“没、没关系。我也有舒服到。”
宋子豪微笑道:“谢谢夸奖。宝贝儿的身体真棒,我都控制不住了。”
嘉文十分害羞,蜷成个虾米往他怀里钻。
宋子豪捞住他,抬起他的下巴,柔声唤:“小文……”
嘉文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宋子豪贴上来,温柔地吻他,在他的唇间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嘉文激动不已,抱著他的头狠狠地亲。一滴眼泪流下来,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开。
然後他们又温柔地做了一次,满足地拥抱著睡去。
第二天嘉文在睡眠中感到有人亲他。等他听见关门声时,宋子豪已经离开了。
他从床上蹿起来,一拐一拐地奔到窗前。
宋子豪正要上车,抬头看见他,冲他笑著挥了挥手。
嘉文也对他挥手,看他上了车。
汽车开动的时候,嘉文忍不住打开窗子,大叫了一声:“爸爸!”
车子在他的叫声中绝尘而去。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六十五)俘虏
宋子豪和洪安菲去了一处离C城不远的渡假区。
到达当天安排好住处後,宋子豪给嘉文打电话报平安。然後陪洪安菲四处逛。
吃完晚饭,洪安菲说了,宋子豪陪她在房内说话──他以洪安菲的身体为由仍与她分开住。
洪安菲兴致很高,聊起他们在奥地利的种种往事。那些事被她充满感情地提起,多了一层缱绻爱恋。
宋子豪握著她的手,微笑附和。两人均是深情模样。
末了,洪安菲不无伤感地总结:“那个时候多好啊!我们真不应该回来。”
宋子豪吻了吻她的手说:“前段时间我太忙了,对你关心不够,我会都抽时间陪你的。如果你想回欧洲,我们可以在结婚以後回去。”
洪安菲淡淡地笑了笑,说:“结婚啊……太遥远了。”
她凑到宋子豪身前,冰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阿豪,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爱你呢。”
“我也爱你。”
洪安菲倾身向前,热烈地吻了宋子豪。
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洪安菲说:“我今天高兴,要了一瓶香槟。”
宋子豪去开门,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香槟。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喝酒不好。”
“喝香槟才有情调嘛。我只喝一小口。”
宋子豪让服务生打开香槟,给洪安菲倒了一点,给自己倒了一杯。
等服务生离开後,洪安菲拿起酒杯,与宋子豪碰杯,殷勤劝著他将一杯酒饮尽。
几分锺後,宋子豪两眼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倒下前,他看见洪安菲冷冷的面孔,和哀伤的眼睛。
宋子豪是被冷水泼醒的。他身处一间类似於地下室的昏暗房间,身体被摆成跪姿,双手缚在墙上。
他前面放了一张巨大的桌子。洪家父女坐在桌後。
宋子豪的目光扫过洪峰,落到洪安菲脸上。他很平静,甚至还了然地笑了笑。
洪安菲被他彻底激怒了。谑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椅子翻到在地。
洪峰拉了拉她:“安菲,你要冷静。”
洪安菲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说:“我很冷静。我就是想看他怎麽死的。”
洪峰想了想,说:“你还有什麽要跟他说的话,现在说,待会就没有机会了。”
“我跟他没什麽好说的。”洪安菲说著,绕过桌子走到宋子豪面前,居高临下怒视他。
宋子豪虽然是仰视她,眼中却不见半点惊慌或卑微,波澜不兴地问:“你怀孕是假的吧?”
洪安菲听到怀孕两个字,身体一僵,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她颤抖著声音说:“如果我是真怀孕,你已经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宋子豪垂下眼帘,低声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像锥子一样刺进洪安菲心中,所有的愤怒悲伤羞耻击溃了她的理智。她一把抢过旁边混混手中的鞭子,劈头盖脸地砸到宋子豪的身上、头上。
鲜血从宋子豪头上流下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