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嘉文。可他又想见,想著赶快把关系确定下来,以後就不用担心嘉文又想离开自己。
他从来没干过借酒壮胆的事,迈出这一步可比杀人难多了。
皮蛋把车开到庄园门口,拿出张卡刷了一下,大门就开了──进入这庄园除了宋子豪外都要用卡,当初弄这地方皮蛋和小飞刀是花了大力气的,所以他们和大力、季修有这个地方的出入卡。
皮蛋把宋子豪扶进别墅,扯开嗓门喊:“小文、小文,你爸喝醉了,快来帮把手!”
嘉文穿著睡衣从楼上下来,赶过来扶住宋子豪。
“哎,不好意思啊,把你吵醒了。这喝醉的人死沈死沈的,主要是我不知道他睡哪个房间。”
“没事,我还没睡。”
两人把宋子豪扶进卧室安顿好。嘉文对皮蛋道了谢,直把他送出别墅。回来的时候,他绞了毛巾,准备给宋子豪擦脸。
他的手刚碰到宋子豪的脸颊,便被紧紧抓住,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床上。
宋子豪覆在他身上,紧皱眉头,眼盯著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似的。
嘉文惶惶地小声问:“你干嘛?”
他这一问似乎提醒了宋子豪。男人低下头用嘴唇摩挲他的脸,在他耳边喃喃地说:“你要的,我都给你。”一边说,手已经伸进睡衣下,极具挑-逗地抚摸起来。
嘉文是小处-男,短练,被他摸几下,就开始浑身发软、喘粗气。拿手推宋子豪的胸膛,像推堵墙似的推不动。
宋子豪在嘉文脸上颈边亲了一会儿,就停下动作,盯著他的嘴唇犹豫起来。
他正犹豫著,嘉文四手四脚地缠著他,一挺身,硬是翻了个,变成宋子豪被压在下面。这下宋子豪不舒服了,用力翻身。然後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都想把对方压在下面,结果咚的一声滚到床底下。
滚下去的时候,是嘉文在下面,被摔得呲牙咧嘴。
宋子豪忙去看他摔伤没有,嘉文又趁机爬到他身上去。这一回宋子豪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被儿子压在身下。
嘉文瞪著他皱眉闭眼、任人宰割、万般无奈的模样,下死劲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趁著宋子豪低声呼痛的时候,他把舌头伸了进去。
进是进去了,可是宋子豪并不配合,舌头僵硬著一动不动,任嘉文如何挑-逗都像石化了一般。
嘉文无奈地退了出来,去脱宋子豪的衣服。等把他脱光了,下面也伺候得硬了,嘉文便将他翻过来趴在地上。宋子豪感觉到嘉文那地方顶著自己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弹,几乎要直起来了,却在中途停下来,慢慢地爬回地上。然後他一动不动地趴著,只是全身的肌rou绷得死紧,双手捏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
嘉文停下动作,在抱著他宽厚的脊背一动不动。
宋子豪试探地喊一声:“小文?”
嘉文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一旁发呆。宋子豪伸手去搂他,却被他挣开了。
他垂著眼睫轻声说:“你还是不喜欢男人。”
这麽一说,宋子豪便彻底疲软了,重重地靠在床边,伸手去摸衣服里的香烟。
嘉文又说:“你不需要这麽做的。”
宋子豪不说话,点上烟吸了两口徐徐吐出来。他望著空气中盘旋的青蓝色烟雾,一脸倦容。
嘉文捡起衣服给他披上,自己站起来穿好睡衣,背对著他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哪天你想我走了,我再走。”说完便瘸著腿走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最近的距离最远的爱(五十八)眷侣
宋子豪坐在飞往K城的飞机上,心思恍惚。
他是很想顺著嘉文,不就是改变一下相处模式吗,想来也不算难事。可是真到了两人亲热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抵触。嘉文又是那麽敏感、那麽追求完美的人,这一点瑕疵也接受不了。
那他们的关系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宋子豪几乎是逃到K城的。当然,他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见K城的贺家当家贺武。
他要跟贺武谈的事,早些接嘉文回去的时候已经提过,後来又通过几次电话,但是贺武一直犹豫,於是他便亲自来游说。
贺武是个豪爽的人,和季修的关系很铁,连带著对宋子豪也很欣赏。两人见面相谈甚欢。酒过三巡,宋子豪便把此行来意跟贺武说了。
贺武认真地听他说完,摩挲著下巴沈yin良久,然後摸了摸头,颇遗憾地说:“兄弟啊,你这提议是不错,我也想和你合作,可是……不好办啊。”
“是有什麽困难吗?”
“不瞒你说,我最大的困难就是缺人。这麽的大事,我又不可能天天去你那里盯著,得有个可靠又能干的人帮我管理。别的人我还不信,非得沈彬或者程浩去我才放心。”
“他们俩连你的忙都不肯帮吗?”
“别提了!沈彬和他的小情儿不知跑哪个乡下旮旯里去了。阿浩自从有了媳妇更是不管社团里的事,八抬大轿也抬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