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三四口吸完了一颗烟,紧拧着眉头把手中的烟蒂戳灭在烟灰缸里,哥抬起头来看着冠奇笑:“我说你俩这厮是不是也太大张旗鼓了点?怎么不再使使劲搞一个团来啊?。”
“Cao,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移动的盾牌谁不稀罕?”虎子那厮嗷唠来了一嗓子,这鸡巴厮就一中立,这还是往好说,毕竟这两年虎子和冠奇走的比哥近。
“那么鸡巴怕死,干脆猫在家里哪也别去就完了。”哥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不想深究这些问题,可人都来了不想想也得好好想想。
“阿海,我想江chao误会了。”冠奇的眼底忽然闪出一抹奇异的色彩,他很随性,随性的也学着哥刚才的样子抽出一根已经不是他这个身份可以再抽的香烟来点燃吸食,惬意的吐露着烟圈,身子板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他道:“蓝门需要他,他不应该再窝在这里带孩子,这不该是蓝门龙头做的事。”
我圣母玛利亚的,冠奇这损贼真特么的损,幸亏哥智商高,这一语双关的话凭哥的智商还素听的出的,冠奇这厮明里暗里就告诉哥,他不服哥,就服江chao,这蓝门是江chao的,除非是江chao,要不是江chao出来坐镇他就要逼宫夺权了,尼玛,他鸡巴够Yin的了,非逼江chao他也出山,日。
误会?币姐误会你妹,你这黑心的鬼,丫的,兄弟这些年竟不堪朝夕的变化,唉,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城市有着那么多的男人,而他,却偏偏看上了哥的。
冠奇,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之说的,机会来临时,是你自己没有抓住,若是你抓住了,也就没有后来的江chao与曹海了,怪谁?你说你怪谁?
“阿海,一本杂志上说,人和人之间一见钟情的时间是八点二秒,时间在流逝着,我们在变化着,直到我确定了我的这八点二秒后,我问我自己该不该对这八点二秒而冒险?”冠奇的眸子忽然朝着哥直射而来,他眼底的光彩要哥眼前一亮,答案是肯定的,哥知道!
他牵动着唇角露出一抹有些凄凉的笑:“有时缘分这个东西……呵呵……就像埋伏在脚下的地雷,你不知道…………你哪一秒会踩上去,也不知道你哪一秒会坚持不住,就会把你炸的粉身碎骨。”
“你能掠夺去的只有人,那心永远是我的。”我们大了,说起话来也学会了拐弯抹角,呵呵。
“谁说我要掠夺?”冠奇很好笑的看着哥,要哥觉得哥刚才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阿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你最受用。”冠奇又为自己燃了一支烟,如云豹般惰懒惬意,他眯眼笑着看向哥:“我很喜欢看戏的,呵呵,心如果没死就是变了,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你说呢阿海?”
“冠奇,我不想把我内心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暴晒,而你--也不该。”
“明白。”冠奇还是眯眼笑着,哥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我们,笑里藏刀的、心怀不轨的、别有用心的,纯粹的令我们彼此作呕,他又道:“好了,我需要把这些账目给江chao送过去,亲自。”冠奇看着哥起身,刻意冲哥强调了亲自那两个字。
哥是怎么办?挥着拳头冲上去?不,那样哥就中计了,哥也相信币姐不会喜欢那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哥笑着回他:“请便。”
币姐抱着鱼娃娃站在阳台上数星星,冠奇并未回避任何人,很是坦荡自然的走过去冲币姐柔声说:“累了吗?我来抱?”嗬,哥撇嘴,真鸡巴恶心人,想取代哥的地位也得币姐同意算啊,不过眼前的画面还是看的哥直起针眼,哥莫名的就想起了项明死的那一日所发生的一切,拳头忍不住的握了起来,瞪大眼晴再看看站在阳台上那两大一小,心气儿就不顺。
币姐由着冠奇把他怀中的鱼娃娃抱了过去,他仰着脸,无声的迎视着冠奇深深凝望他的眼眸看着,鱼娃娃那崽子估计是困了,趴在冠奇的肩头上闹觉,依依呀呀着懒的动弹,冠奇忽然开口道:“江chao,你是一块忧伤布满色彩的琉璃,我要保护你,令你快乐。”
币姐笑着叹息,他仍旧迎视着冠奇那隐隐火热起来的眸子:“这话听起来真动听,却也要我心碎。”然后他转过身子面冲着窗子外的世界,迎着风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币姐像是与老友谈心一般的侃侃而谈:“残缺始终会像是一道难堪的符咒,会刺在最先打破这种平衡的那人的背脊,我们之间共有的只有这一份已经濒临残缺的友谊了冠奇。”
“我喜欢你温软的目光。”冠奇一面拍哄着闹觉的鱼娃娃一面柔声道:“对我来说,你就像似柜子顶上的糖罐子,而我便是那始终望着你的小孩子,想抓又不敢抓。”
币姐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冠奇说:“看着你痛苦,而我还爱其能助,我很抱歉。”顿了顿,风中又传来币姐的声音:“这么多年,若要变早都变了,没有心死只有身死。冠奇,是你执着了,我想我应该帮帮你。”笼着淡淡忧伤的腔调褪去,币姐忽然俏皮起来:“我认识一家不错的医疗机构,专门治疗各种隐疾心病,有兴趣否?”
“呵呵,要是你开的我就来。”冠奇也不恼,随着币姐一块玩笑起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