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行吗?安哥如今人在美国,而且他在走之前已经和易生彻底断了联系了,你再问易生为什么不能信任他是想怎样啊?说出来有用吗??”
“叶煦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好吗,我真的没有来兴师问罪的意思,我只是想替何安问一个答案,为什么易生在当时就不肯告诉他实情呢?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怎么可能不出问题,易生在出事的那一刻首先应该想到的就是要和何安一起去承担而不是自己偷偷瞒下来啊。”
“应该?来你再说一句应该我听听?是不是感觉自己这么说的时候特别聪明、特别机智、特别有成就感啊,感觉全世界人民的智商和情商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吧?上帝视角开得爽吗?你们一个个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是刀子划在别人身上自己不疼是不是,你看见别人捂着伤口流着血还要在旁边指指点点地说‘你应该躲开啊、为什么不躲开、躲开不就没事了吗、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己作的你活该’是吗?谁不知道刀子来了应该躲啊,易生又不傻,但是谁能保证自己在那样的突发状况下还一定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没有亲身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就不要随便站出来在这里说这种欠抽的便宜话好吗,大神,你真别怪我说话难听,除非你也跟易生经历了一模一样的事并且运用你的双商完美处理渡过了难关,除非是这样,否则你就别在他跟前秀优越,你没这个资格。”
“另外我还要纠正你一点就是,易生当时不肯把事实告诉安哥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安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完全能明白,而让我奇怪的是安哥和易生在一起都快一年了他居然会看不明白,大概也是当局者迷,有些事安哥看得反而没我这个旁观者清楚。不过这已经不是我所能Cao心到的范畴了,同样,也不是你该Cao心的范畴。他们俩的事,就让他们俩自己去解决,你我身为外人就不要搅在里面瞎掺和了行不行,尤其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来瞎出头了好吗?”
“……叶煦。”林久桥已经被叶煦的这一番话给说懵了,神情有一些复杂地望着他,却半天没说出别的话来。
“呀,都快一点了,好了不说了易生快走吃饭去!大神你也该干啥干啥吧,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易生和我是一个意思你也就别再问了,以后你要是还为这个来找他,除非我不在,不然我会比今天更不客气的,走了。”叶煦说完就直接回头用胳膊肘使劲推了我一下,“快走,饿死我了,今天能量消耗过度。”
我点点头,转身跟在他旁边一起往宿舍的方向走去,也没再管林久桥是不是还站在那儿。
不过虽然叶煦说他已经饿得不行了,但等我们到学五食堂后他却排在我前面直接让师傅打包了两份饭要带走。
“不在这儿吃么?”我问。
“回宿舍吃吧。”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我不由移开了视线。
一路无话地回到宿舍,进了屋关上门,叶煦把一份饭放在了我桌子上,然后才又回身看着我有些认真地说:“你要不要哭完再吃啊?”
“……我为什么要哭。”
“得了吧你就别装了,这就我们俩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刚才在林久桥说完安哥那事之后你整个人就不对了,失了魂儿似的。”叶煦说着轻轻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吧,最近好容易人能不那么怂了,但安哥还是你的死xue,一戳就中招。”
我听着他的话,默默回到凳子上坐下,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易生,别憋着了,我不笑话你。”叶煦的这句话说得温柔异常,但其实在他开口之前我眼眶就已经shi了。
当初我爸出事的时候我没有哭,看着我爸戴手铐脚镣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我没有哭,跟何安说分手的时候我没有哭,何安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没有哭,甚至在最后他去美国前在机场的时候我都没有哭……
可是今天,当从林久桥的口中听到何安在喝醉酒之后哭了的时候我真是瞬间就受不了了,一直忍到现在,终究是忍不住了。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被伤得彻底死心了,应该对他死心了才对。
可是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疼。
第86章 “我怎么这么可怜,都混到要跟你相互依偎的地步了。”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这样哭过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从前从未想到过原来最让人伤心的居然是因为另一个人的伤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无论如何都还可以强忍下去,哪怕再难受、再痛苦只要肯忍就一定能够过去。
但是,见不得自己在乎的人伤心难过。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研究过这里面的作用机制,如果有的话我真希望他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在得知喜欢的人难受的时候自己会感同身受得那么强烈,所有情绪和感觉仿佛都被扩大了十几倍。
我宁可再重复经历好几遍那天去机场时的场景,也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何安因为我而伤心的事情。
真的,没听过就好了。
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叶煦回来了。他刚才在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