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才,二爷,您威武。
绝对的霸气,绝对的神人一个。
黄凯脸都红了,这是在调戏他吗?
“是船头,不是床头。”
“你确定?我们俩没坐过船,床倒是每天坐。”
潘雷喝大了,就知道抱着田远腻味,他们两口子没听出点啥,张辉林木笑得都快滚地板上去了“不跟你合唱了,我要自己唱歌。”
黄凯说不过潘革,果断的切歌。自己哼哼唧唧的唱。潘革放下话筒坐一边喝酒,嘴角的微笑那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张辉凑近他。
下巴一点,潘革知道他说的是谁。
“这不是证明他在上吗?这违反事实啊,你不收拾他啊。”
就为了一句妹妹你坐船头,差一点把他推摔了,这个仇,要报啊。不怕事情小啊,不怕他们折腾啊,作为旁观者他们很有兴趣围观,嗑瓜子围观。
“回去我会向他证明一下,谁上谁下。”
张辉笑弯了眼睛,不错不错,等的就是这出戏。明天可是潘雷田远的大好日子,黄凯要是因为腰酸背疼的龇牙咧嘴,顶着满脖子的草莓印子,那该多好玩啊,可以戏弄一下他,人家结婚洞房花烛,你这是着急了吧,提前过洞房花烛夜了吧。
人家结婚管你什么事儿啊,你着急你也结啊。
潘革喝掉一瓶啤酒。
“不许戏弄他。”
张辉狠狠地切了一声。
“还真是一家的,不许欺负啊。”
“潘家人护短,众所周知。”
这同胡闹啊,闹腾到凌晨了,还觉得不进行,要不是潘三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童男子给潘雷压炕尖儿,估计他们会喝到天亮去,然后一群酒鬼,蓬头垢面的,酒气熏天的参加婚礼。被他们家的家长狠狠的挨个很踹。
童男子的问题,让人面面相噶。这个,这个,不好说啊。
黄凯摸摸鼻子,他开苞在潘革去了部队之后。还搞大过女人的肚子呢。很有自知之名的。
“我不合适,我不去,我回家睡觉了,明天带着车队去田远家里。”
潘革哼了一下,兔崽子,还不知道你。等回家了,好好收拾你一顿,说说他当兵走了的那八年里,他到底祸害了多少姑娘,他的童男子之身,结束在那个人身上。
不交代清楚了看怎么收拾他。
“今天我跟凯子先回家住,都喝得不少,我就不会军区大院了,免得明天一早,他没酒醒呢,耽误了正经事。”
张辉林木带着潘雷他们两口子回去了,暂且不表。
潘革提溜着黄凯的脖领子丢上车,黄凯后知后觉,潘革,似乎,脸色不好看。
这夫人脾气Yin晴不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都不知道有哪得罪他了,他就给你甩脸子看。
砰的一下关了房门,潘革抱着肩膀,黄凯一哆嗦,干嘛呀,审犯人那,他官升了脾气长了,动不动就来点家庭冷暴力,这会对人格造成不好的影响。
“说说吧。”
“说啥。”
潘革坐到沙发上,黄凯也要挨着他身边坐下,潘革一个眼神丢过去,黄凯老老实实的从茶几底下搬出小板凳,就跟幼儿园的孩子一样,坐在小板凳上。
潘革拿出烟来,黄凯狗腿的给点上了。一拿杯子,黄凯马上去给他泡茶。
潘革翘起了腿,喷云吐雾。
“我当兵走的那八年里,你把你的童男子之身交代给谁了?张辉那段时间可是告诉我,你玩女人玩的就跟换衣服一样。八年里你过的风流快活,还搞大了女人肚子,要不是你坚持说那不是你的种,估计我转业回来,你也就当爹了。”
“哪有那么快,我就是被人讹诈上了。”
黄凯背后冒冷风,潘二爷,你这是秋后算账吗?
“给我老实交代,你那几年到底跟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玩疯了把你,没人管你就无法无天了?我可告诉你,再让我知道你跟谁暧昧,跟女人眉来眼去,我收拾死你。”
“夫人那,我冤枉啊,你看我,自从有了你,我听不听话?我是跟女人都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啊,那时候是我年少轻狂啊,你不搭理我,我不就胡闹了。第一次是我喝多了,稀里糊涂的就跟一个女的睡了,可你放心,前边第一次给别人了,后边我可是给你了,我自始至终就你一个男人,对你的忠诚,就跟我对祖国一样,毫无二心。”
潘革点点头,摸摸他的脸。
“继续保持。去,洗澡换睡衣睡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呢。”
黄凯得令,夫人放他一马,他谢天谢地。就怕罚他抄家规。背诵家规啊。颠颠的去放水。拿着两个人的睡衣。
“亲爱的,一起洗澡吧。”
潘革起身要去洗澡,黄凯的手机响了。
“夫人,帮我接电话,我在撒浴盐呢。”
潘革接通了电话,里便传来一个甜蜜的声音。
“黄爷,好久没看见你了,出来聚聚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