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的那几个老东西合起伙来抵制他,不管什么事情都唱反调,大事小情都要提出个不同意见,一副不把兆治信推下总裁位置誓不罢休的架势。
火气大起来,也不管兆老爷子会不会生气,直接叫秘书订票出来散心。
随驾的人选自然是非卫栩莫属。
如果不是卫栩的话,兆治信更愿意一个人乐得清静,并不是所有人的吵闹他都会容忍。
十多分钟之后,卫栩终于恢复正常呼吸频率,嗓子也渴得即将冒烟。兆治信睁眼瞧他委屈的模样,觉得很好笑。
“喝水去。”
卫栩立即眉开眼笑地准备拿起矮几上装着冰水的玻璃壶倒水喝,不料兆治信再一次伸手压住玻璃壶制止他,语气淡然:“你去屋里倒水。”
卫栩大怒,“不就是一杯水么?!你给我喝一口能死啊?!”
兆治信不以为忤,端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这水太冰。”
然而卫栩还在气头上,脖子一横转身就进了屋,端起水壶就往肚子里灌水。
跟饮驴似的。
兆治信坐起身子透过纱帘看卫栩,摇摇头,“自己胃有毛病还胡吃海喝。”
外面的阳光忒足,兆治信最后也招架不住,回到屋里随手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
卫栩趴在床上摆弄电脑打发时间,时不时地瞟兆治信一眼,心里边虽然已经消气,可他就是不愿意先低头去跟兆治信说话,那多掉身价啊!
看到微博上夏侯洺晔晒出来的跟他媳妇出海钓鱼的照片,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卫栩心思活泛起来,出海钓鱼是个好营生,钓他几条活鱼回来炖汤红烧清蒸都是不错的。
还能把兆治信给忽悠出去跟他玩,何乐而不为呢?!
因此,多余的自尊都是狗屁。卫栩直接把笔记本一合,跳下床走到兆治信身边,“治信,我想钓鱼。”
“楼下喷泉里有鱼。”
兆治信淡定自若,翻了一篇书,连半分眼神都没给卫栩。
这卫栩就不乐意了,在喷泉里钓个屁鱼!钓上来的那玩意儿能好吃么?!
然而,还是得哄着兆治信来,吃顺不吃呛的狗东西。
上前把兆治信手里的书抢下来放到茶几上,笑嘻嘻地抬腿跨坐到兆治信身上搂住他的颈项,用满脑袋的头发蹭他的脖子。
“我想出海嘛!喷泉里有什么好玩的!”
兆治信对于卫栩的撒娇欣然接受,环住卫栩的腰,语气温柔,“连游泳都不会还想出海?”
纵然语气再怎么温柔,兆治信的话也是洋溢着鄙视之情。不会游泳总惦记出海做什么?折腾个什么劲儿!
旱鸭子卫栩就跟那猫似的,天生不会水,还就惦记水里的东西,平生最爱吃鱼。
被兆治信这么一堵,卫栩虽然有点窝火,但还是忍辱负重地继续牺牲色相,伸手解开兆治信衬衫的扣子,食指一寸一寸下滑,勾勒兆治信的锁骨、胸肌,“你会就好了嘛!”
“我会跟你什么关系。”兆治信往后一仰,嘴角噙着笑,眼底里满是笑意。
“我掉到海里你就可以救我啊!”卫栩趴到兆治信身上捧起他的脸,想起来亘古不变的那个问题,准备逗逗兆治信,“我跟爷爷掉进海里你先救谁?”
“他不可能跟你一起出海,再者,就算你们一起掉进去,也有救生员,我不用下水。”
“没有救生员!”
“你不带救生员跟他一起出海,还掉进海里是何居心?”知道卫栩是在没事找事闲聊,兆治信也装出严肃的脸,逗卫栩。
果不其然,卫栩开始耍无赖,“诶呀!你较什么真儿啊!我就逗逗你玩!我没事找他老人家出海干什么!”
兆治信还想继续说什么,卫栩却往前一送,用自己的唇把下边的那些话全都堵回去。
卫栩心明镜似的,兆治信虽然平常话少,但是唠叨起来比谁都烦,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用他最热爱的事情。
这么长时间经过兆治信的训练,卫栩已经不再青涩,吻技提高了那么几个等级,搂着兆治信的颈项就开始挑逗,如果不能出海,那就干点别的事情打发时间。
不能白白浪费兆治信来之不易的空闲时间。
一吻绵长,叫停的却是兆治信,把卫栩的脸从自己眼前扳开,让卫栩坐好,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然后道:“你越来越主动了。”
要知道,卫栩刚开始做这被包养的工作时那可是一点自觉都没有,没有好脸色不说还左遮右掩的,像个小姑娘似的脸皮薄。
而最近,卫栩的脸皮厚度呈指数爆发式增长,坐到他身上不说还主动索吻。
兆治信有点不太习惯。
卫栩一副调戏良家妇男占了大便宜的样子,兴致勃勃地抹了抹嘴巴,“这就算主动?我可没你主动!”
说完还要解开兆治信的腰带,继续干些不清不楚,让人脸红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