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身体已经被完全掀翻过来。
腰部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掐着,即使看不到,陈晨也能想到自己的腰间此刻必是青紫一片。
想到自己马上会遇到的事情,陈晨用力向前挣动着,却感受到对方的东西已经抵住洞口。
“不要!”
伴随着陈晨的声音的却是对方陡然闯入体内的巨物。
陈晨只感到自己的后面传来一阵剧痛,裂帛般的声音传入耳膜,体内的东西没有丝毫停顿,在抽插几次,感受到鲜血浸润后,就大力挺动起来。
痛……陈晨此时只有这一个感觉,这种酷刑却还在不断地持续着。
不断扭动身体,可怎么也挣不脱钳制的感觉让陈晨无比悲哀。
“不要……不……要……”奢望着对方听到声音可以停下此刻的动作,可是对方依然顾我,甚至更加快速的律动打碎了他的妄想。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东西终于射了出来,陈晨感觉到已经软掉的东西,微微松了口气。
可是这口气松的太早,不过十分钟,古子青就又开始了另一轮新的动作。
体内的伤口在武皇的体制下愈合了又伤,伤了又再次愈合,永无止尽。
而对方的动作也是这般一次次律动,后面的小口已经装不下对方的ye体,可是这种动作却仍然不断进行着。
一天一夜过去了,陈晨的姿势只是从趴着变成了仰躺。
双腿被压到胸膛,从陈晨的角度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口是怎样一次次吞吐着对方的巨物的,后xue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动作,下体不断蹭着对方的腰腹,陈晨在已近麻木的感官中发现,自己的小陈晨竟已经微微立起。
突然被撞到一点,陈晨忍不住叫了一声,后xue也蓦的收紧,对方似是感觉到这样的舒服,再次向那个地方撞去。
“啊……不要……”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的撞击,那一点被不断的摩擦着,前面的小陈晨也在对方的动作中吐着快乐的ye体,前后的敏感都被撩拨着的陈晨在受到极致的疼痛后,更是受不了这种叠加的快感,在对方的一阵动作后,也射了出来。
可是对方并没有因为陈晨的动作做出改变,在享受了突然地紧致后就再次动作起来,高chao后的敏感让小陈晨再次微微立起。
三天三夜过去了,陈晨从不断地撞击中再次醒来,这已经是第二次昏迷了,身体的渐渐虚弱让陈晨已经承受不了对方不断地动作,可是内伤加重的他已经用不出一点力量,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着酸痛不已的身体。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再次昏迷的陈晨终于在对方又一次的动作下清醒,终于,几次快速后对方再次射出,趴在陈晨的身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眼里的红色渐渐变成黑色,眼神从狂暴渐渐变成迷茫,随后吐出的话语更是让陈晨意识到对方终于清醒了。
“白祁?你怎么了?”
可是陈晨的身体已经早就承受不住如此之长的性事,只是看了古子青一眼,就又一次昏了过去。
山洞里是黑色的,只有早上的阳光倾泻而入时能给山洞增加一抹亮色。
陈晨趴在干草上面无聊的运转着体内的力量。
经脉已经九转十八弯,可以想象上次落崖要不是有茂密的树冠挡了一下必是rou泥的下场,还好……他们足够幸运。
陈晨怎么也搞不懂血魄狼和雪魂狼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它们两个一个六级一个七级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
而且生物习性也不相同,一个喜欢炎热,而且能吸收周围热度,一个喜欢寒冷,能吸收周围寒气……咦?不对,这好像,很互补的样子。
冰心血魄草之所以生长在血魄狼旁边就是因为对方能把讨厌的炎热吸走,那么雪魂狼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不过各类典籍上还真说过这种事。
可是陈晨到现在还很怨念那个头狼为什么独居。
根据资料所说,狼群存在严格的等级制度,所有的母狼都会率先由头狼挑选,然后才轮到别的雄狼,即使别的雄狼已经得到的母狼,头狼一句命令母狼也必须琵琶别抱。
那么一个独居的头狼根本不可能存在好吗?
哪个雄狼能违反生物本性不找母狼的,发情期怎么过?这简直太不合理了。
陈晨想着这些,就很是不忿。
等到到了上面的时候,一定要扒了它们的皮,以报对方害自己坠崖之仇。
正想着,古子青已经归来。
对方手里拿着一只很是鲜嫩的幼兽,经过这么多天的实践,陈晨非常清楚这种小兽是最好吃的,虽然古子青的手艺没有自己好,但也不差,有种纯天然的味道。
看着对方熟练的扒皮去筋,然后掏出内脏,在火上来回翻滚烤制的样子,陈晨口中的ye体不断分泌。
怎么办,现在就饿了。
但还要等一会。
rou香弥漫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