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起,至少别人不敢碰你。”他的模样像是说媒一般,一个劲想把两人凑做了一堆。
“他让你来当说客?”
“你到底知不知道书在哪里?”
“那又如何。”姜云雨再次闭上眼,“反正我没几天能活了。就看段谷主有没有本事从死人嘴里撬出秘密了。”
申安欲言又止,过了几天他再来到姜云雨的房间时,忍不住大吃一惊。
“你怎么这个样子?”
姜云雨一身欢/好的痕迹倒在床铺之中,见有人从外面进来也懒得遮住身体,他抬起眼眸,许是因为刚被人疼爱过,满眼的□□。“你来啦。”他用脸颊蹭了蹭被子,黑发披散在凌乱的床榻间。
“帮我一把,我没力气。”太多的欢爱消耗了他所有的Jing力,申安看得出这几日姜云雨被人养得不错,一身白皙的肌肤甚至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泽,但Jing神却rou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你们……”申安皱眉。
“去打盆水来。”姜云雨有气无力道,“幽命突然被段天星叫过去,没来得及给我清理。”
姜云雨靠在床头喘气,他的状态很奇怪,似乎手脚软弱无力一般。“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对我很好。”见申安还不动,又补充道,“我知道段天星在打什么主意,他想让幽命从我嘴里套出稽古天书的下落。”
申安取了热水替他擦拭,姜云雨的身体很敏/感,连锦帕轻轻地摩擦都会带来剧烈疼痛。等清理干净时,冷汗已顺着额角淌到脖子上。
“我还有三天。”
姜云雨突然说道,“最多三天。”申安的手一顿,“师兄你准备什么时候认我?”
申安愣了一下,轻笑起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云雨费劲地撑起身,在申安脖子上仔细摸索,停在□□和肌肤相交的地方,却没有力气扯下。申安按着他的手,温柔地就着对方的动作扯下脸上面具,露出一张有些妖冶的脸。
“在乌头山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不对劲。”姜云雨一番动作下来,似乎有些疲倦,“我在你身上下了药,以申安的医术应该不会发现,可是再见面时你身上的痕迹却消失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别人假扮的。你是什么时候掉包的?”
“乌头山那次是第一次。”男子揉了揉姜云雨的脑袋,姜云雨看上去困倦极了。“你在秦山派上见到的是申安本人。”
“你潜伏在段天星身边也是为了稽古天书?”
“你知道它在哪?”裴阎的手往下滑,虚虚扣在姜云雨脖子上。
姜云雨闭上眼睛,有些撒娇道,“真的不知道。”
裴阎松开手,“我相信你。”
“师兄我想做个了结。”姜云雨的面色灰败,嘴角却掩不住微笑,“你帮我吗?”
裴阎半道上才插手这件事,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稽古天书,所以这中间有很多事他并不明了。不过他从小看着师弟长大,并不想让对方死的不明不白。“你说。”
“我有一个随身的药瓶。”姜云雨比划道,“上面缀了流苏坠子。那日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你帮我去找来。”
姜云雨轻易不离身的药瓶,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不见,裴阎非常清楚他说的是哪一天。
“你想做什么?”
“如果要死,我想自己选择死法。”
那一日他明白了白清恒的意图,他选择成全对方,哪怕这样的成全包括了牺牲自己。
那一日他心如死灰,姜云雨知道,这一场闹剧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一厢情愿,他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 兴高采烈的茭大菜高举狗血,你们想看的梗马上就要出现啦!
大家节日快乐嗷!然而并没有加更,我就是这么厚脸皮啊哈!
☆、四十
幽命站在门前,他调整了一下表情,推开房门。
他看清房内的景象,瞳孔微微收缩,不动声色关上了门。
“你今天Jing神不错?”
姜云雨不知从哪搞了一件艳红色的衣衫,黑发胡乱披在背后,笑yinyin喝着一杯茶。丝绸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遮不住满眼□□,幽命知道这妖Jing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目光落在姜云雨面前的一只汤碗上。
“申安送了甜汤。”姜云雨咬着勺子,“你要不要尝尝?”
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不客气伸进去舔了一圈,“红枣汤。”他分开唇瓣,一抹银丝暧昧地牵连在嘴角。幽命眸色渐深,手滑进姜云雨衣服中,朝幽/密之处探进一根手指。这个地方他进去过太多次,那种紧/致销/魂的滋味令人难忘。
姜云雨如今这副下不了床的模样,是他故意造成的,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对方干涉到自己的计划。男人在姜云雨胸口还未消散的痕迹又吮了几下,满意地听见对方压抑的喘息声,添了一根手指来回揉弄。
“你……”姜云雨用手盖住眼睛低喘,他衣衫大敞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