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放到琴键上,用手指盖住唐括的手指,口中说:
“……来吧。让我听听。”
唐括手指都在抖。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钢琴了,再次触碰时,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惊慌感。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有的琴键已经不响了,有的琴键音调不准,但唐括完整的弹了下来。他弹的是简单、适合初学者演奏的。
杨怀瑾的手搂住唐括的腰。
当唐括弹完之后,杨怀瑾松开了。
于是唐括站起身,面对着他,又坐回杨怀瑾的腿上。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大腿间的温度突然升高。唐括抚摸杨怀瑾满是灰尘的脸,表情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怀瑾笑道:
“我本来是想把这里打扫干净,让你不那么排斥。没想到,最脏的反而是我。”
他低着头不想让唐括碰自己的脸,可唐括不仅碰了,而且还用嘴碰了。
他亲吻杨怀瑾的脸颊,鼻梁。
最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杨怀瑾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按住唐括的后颈,把他死死朝自己这边压过来。
唐括伸手搂住杨怀瑾的脖子,两个人热烈的接吻。
而杨怀瑾一碰唐括,唐括就推着他要躲开,然后很难耐的继续追逐杨怀瑾的唇。
唐括说:
“我身上脏……你别,别摸。”
杨怀瑾笑了:“我怎么看都觉得脏的是我。”
“你不脏。”唐括急急说,用手摸杨怀瑾的头发,坚定地说,“……你不脏。”
杨怀瑾仰头看唐括的眼,顿了顿,握住他的手。
唐括的手有很多伤口,乍眼一看,通红的伤口像是大地裂开的痕迹。唐括知道杨怀瑾看过很多次,但现在他突然不想让杨怀瑾看见,这样病态、不正常的自己。
唐括伸手向后缩,可杨怀瑾却用力握住,他仔细打量唐括的手指,然后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也不脏。”
杨怀瑾这样说。
连唐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这种变化带给人一种崭新的生命力。
唐括正在向正常人方向发展。
只要跟在杨怀瑾身边,唐括可以做许多他以前没想过的事情。他们一起去泡温泉、滑雪、赛马,只要在杨怀瑾身边。
他能做任何事情。
两人一起在外面的旅馆住宿。尽管床单、枕头都是家里带来的,但这对唐括来说也是一种进步。
深夜,朦朦胧胧中杨怀瑾突然感觉鼻尖上有些痒。当他睁开眼睛时,就看见唐括悬在自己上方。
唐括看杨怀瑾睁眼,不但不躲开,反而凑上前吻住杨怀瑾。
杨怀瑾一怔,随即反手搂住唐括,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唐括呼吸突然急促了,他问杨怀瑾:
“……怀瑾,你愿意吗?”
杨怀瑾看着唐括通红的耳朵,缓慢的舔了一下,反问:
“我要是不愿意呢?”
唐括脸一白,别过脸,说:“那我走……我走。”
杨怀瑾看自己无心一句话都能给唐括会心一击,连忙说:“我开玩笑的。——我愿意,我很愿意。”
说完扣住唐括的手,高举到头上,打量了一下,笑道:
“让我想想先从哪里开始。”
他舔了唐括的全身。
你能想象那是多么激烈、热情的场景吗?
唐括很久都没和其他人接触过,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贝壳里的蚌rou,他抖得像是树叶,却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唐括急促的呼吸,断断续续地说:
“怀瑾……你是……你是……”
怀瑾,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美好。(注)
完。
(ps:“你是我……美好”源自作者忘了在哪里看到的,一位强迫症男生的视频,感触颇深。由于实在找不着了,在这里说一下,么么哒。)
真的完结了吗。
附赠一个恶搞小剧场:
——季劫是个非常恋旧的人。
管天任总能看到季劫收集的,各种年代不知道有多久远的‘废品’。有些东西明显不能用了,季劫还宝贝一样收藏中小箱子里,定期拿出来清洁、翻看。
比如管天任送给他的帽子,有一次在国外出差时看到,顺手买回来的巨大黑色直柄雨伞。
季劫的恋旧还体现在于他不轻易更换自己使用的物品。你可以看到他脖子上已经起球的围巾。这是他母亲第一次学会织围巾后送给季劫的礼物;你可以看见季劫手上盖子已经瘪下去的玻璃杯,这是季文成参加社区劳务后赠给家里的奖品。
管天任不反对季劫用这些东西,但时间久了,就应该换。
他最想换掉季劫手上的玻璃杯。那杯子用的时间太长,再怎么刷洗茶渍都有些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