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开。
吴真把头搁在沈为的肩膀上,“说你会带来厄运这事,我觉得不怎么靠谱。就算这是真的,你走以后自己也没过的多好,你有胆子走,怎么就没胆子等我死了再跟我殉情呢?至少,咱俩还能先快活一阵。”
沈为突然把吴真扑倒在沙发上,紧紧压住他,眼眸里深情似海,炽热如火。
吴真却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开,吴真的眼里也有一团火,却完全不是因为情欲,他冷冷地开口,“现在你跟我说清楚,这些神叨叨的话,都是听谁对你嚼的舌根。”
(二四八)
吴真把烟头踩灭,踢到下水篦子里,“能确定是哪家了吗?”
沈为没动静,吴真回过头来,“大Yin天的你戴个墨镜干什么?”
“不酷吗?”沈为面无表情的转向他,黑色的皮夹克,黑色长裤,黑色墨镜。
他看着吴真身上的短风衣和休闲裤,长身玉立,衣冠楚楚,沈为没说话。
吴真也没说话,换了别人,他早就吐槽了,当007就穿的像007,那是SB,他又打量沈为一遍,不过,也不排除某些人神经特别彪悍。
沈为把墨镜推上去一下,看了看街对面,又放下,“就中间,门前挂个符那家。”
他又低头看了看吴真手里拎的把半透明塑料袋,上面印着的芭比娃娃笑容甜美,旁边还插着一本病历,隔着袋子也能看清大大的红十字,“你确认是要用这个砸人家场子是吗?”
吴真看他一眼:“这是道具,我客串一次流氓不容易,跑龙套你也得给我专业点,憋出内伤也不能笑场,记住了吗?”
“收到”,沈为保持他酷酷的造型,简短回答。
“刚才看好的撤离路线记住了吗?”
沈为先他一步向前走,比了个OK的手势。
“喂,要算命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沈为停下脚步,“也是。”
穿过街道推开那家的门,果然正对着门口桌子里坐着个留着长髯,穿着中式衣服的男人,吴真径直走过去。
简单寒暄几句,吴真认真的对那男人说:“我有朋友在大师您这里算过一次,我是慕名而来。”
那男人深沉的微点下头,“那你今天是想批八字,还是打卦,或者解签?还是要求问什么?”
从进门开始,吴真的眉峰就一直微微蹙起,“我是想问问儿女的事。”
那男人又抬头打量他半天,“孩子的生辰报给我。”
“这不是,还没生呢吗?想算算这胎是否平安?”吴真仍皱着眉。
那男人问了吴真的生辰,吴真看着男人,说出自己的出生月份和日期,然后怔在那。
男人深深看他一眼,“几几年?”
吴真像是突然回过神,连忙报出个年份,在前额头发上胡乱抓了一把,转头对沈为苦笑一下。
那男人写写算算半天,又让吴真把左手伸给他,戴上花镜仔细看他的掌纹,嘴唇微启,口中念念有词,也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摘下眼镜。
吴真的神色焦急中带着期待,男人摇一下头,叹口气,“你的八字对子女有妨克。”
吴真的眉头皱的更紧,男人看他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先是克女,能不能问问,令千金的生辰。”
吴真和沈为对视一眼,仔细地报给男人,沈为墨镜下,嘴角抽动了一下,吴真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
男人煞有其事地信口开河,等他说完,吴真突然笑了下。
吴真拉着沈为一起站起来,“先生,我也给你相个面,看你印堂发黑,今天必有灾祸临门。”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沈为已经抬腿一脚踹翻了他面前的小桌子,上面的铜钱哗啦啦洒在地上,那人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向后躲,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沈为拿起签筒,向这人身上砸过去,竹签噼里啪啦砸了他满身,那男人只顾用手护着脸,另外一侧是个蒙着黄缎的条案,吴真一把掀翻,上面摆放的杯瓶摔在地上粉碎,沈为砸完签筒仍未住手,靠墙有个带玻璃门的架子,里面摆着些念珠,护身符之类的,他干脆Cao起吴真刚才坐的椅子,抡起来就玻璃砸的粉碎,这柜子哪禁得住他这么砸法,轰然倒地,发出咣的巨大声响。
不过方寸大的一个算馆,他们俩这么几下子,就已经砸的稀烂,那个男人一边叫骂一边喊救命。
跟这男人中间隔着满地粉碎狼籍,吴真赶紧说了声“撤!”拉起沈为的手,撒腿就向外跑。
(二四九)
已经跑到门外,沈为犹不解恨,抬头看了眼上面挂着的“神算”的牌匾,跳起来一拳把它打翻下来,吴真在上面狠狠跺了两脚,牌匾被拦腰踩断。
车就停在马路对面,那边人还没冲出来,他们俩已经狂奔上了车,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沈为车开的一路呼啸着向北,吴真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沈为一边开车一边笑道:“你也太能装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