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不大好意思地说:“我……不会。”
“没事儿。”我说:“你只要注意牙别碰着我就行,慢点弄,弄舒服的时候我告诉你,你以后就会了。”
“嗯。”他点了下头,然后退下去,端详了一下才拿起小岳蛟小心翼翼地吞了下去。也许是他特别小心,也许是他有天份,总之,也没让我废什么话,他就把我弄的很舒服,没多久,我也畅快地射了。
射前我告诉他吐出来,所以没弄到他嘴里。等我射完,他好奇地用手指划着我小腹上的ye体,看得入神。
“没见过呀?你自己不也有吗?”我好笑地问他。
“不一样。”他认真地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因为我而从身体/里射/出东西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看得这么重要,那如果是第一次做,他还不得哭啊?
“凌过。”我说:“咱俩今天这样只能叫相互帮助,并不是做,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真做,我不会让你上我的。”
他这才抬起头来看着我,郁闷地说:“我就是想上你才喜欢你的,然后越喜欢就越想上,想的都不行了。”
“我比你大!”我觉得这必须要强调一下,我们差了将近一轮。
“你只是年龄比我大。”他撇了撇嘴。
“你什么意思?”我瞪了他一眼
“就那个意思,谁有本事谁上。”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了?”
“我刚才比较过了,我的老二更大一些,而且我年轻,耐力比较好。”
“打住!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也坐起来,抽了几张纸巾边擦边说:“趁咱俩还没真怎么着,你再好好想想,如果非要在上边,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岳蛟你怎么这么流氓呢?刚跟我那个完就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个律师呢!”
“律师不流氓,官司都得黄。”我瞪他一眼,整理好衣裤站起来,催促道:“你快点把自己擦干净,咱还得去盛竹那呢,都晚了。”
“不去了!”他赌气说。
“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说着我就往外走。
“岳蛟!”他气得跳起来,抓起纸巾一阵乱擦,然后边往洗手间跑边说:“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不看着你,你再对盛竹耍流氓!我不怕你俩怎么着,我怕我知道了会打死你!”
“哎!你这个小混蛋!你还把我当成你私有财产了?”我在洗手间门上踹了一脚。
“那当然!”他在里面一边洗手一边说:“咱们谁上谁来日方长,但你不能跟别人好!”
我们这么一折腾赶到盛竹那的时候晚得已经就差帮着送客了,也就盛竹那脾气柔的跟面团似的还对我们笑笑,换了别人都得踢人。在咋看之下至少有二十几双因被打扰而不爽的目光里,我们一声不响地走到最角落处的沙发里坐下。盛竹提了一只纯银的做工Jing美的冰桶和两只高脚杯放到我们面前,说了句“你们先品着,我一会就过来。”便又回到那群正准备告辞的人面前。
冰桶里面是几瓶开了封的洋酒,我对酒本身并没兴趣也不懂,找了瓶度数最低的倒了个杯底,然后拿在手里,装模作样地在眼前晃了晃,然后透过杯子打量着这间欧式风格的酒室和那一群看起来都相当有贵族气质的品酒人。
旁边的凌过把酒一瓶一瓶地拿起来看,然后啧啧赞叹:“我去!这都是他妈的好酒啊!Hennessy干邑、XO、Chivas、Lafite、Tequi。”然后碰了碰我的手肘问道:“你刚倒的是哪瓶?”
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便给他看了看杯子里的酒。
“哦,是Lafite正牌2009。”看后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知道这一瓶卖多少钱吗?两万多块……”
“What?”我忍不住嘣出一句英文,然后盯住眼前这一桶洋酒,不自觉地开始思考它们的价值。如果每一瓶酒都贵得这么夸张的话,这一桶洋酒都能换一辆不错的车了。今天盛竹开的酒可远远不止这几瓶,猜得到这家伙有钱,却猜不到这家伙这么拿钱不当回事!
“哎,你朋友挺有钱啊!”凌过也跟着感慨了一句,然后又撞了撞我的肩膀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你又不买他的酒,他还非得请你来,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啊?”
“他对我有意思不行啊?”我瞪他一眼,笑了:“就许你对我有意思,别人就不行了?”
“那当然!”他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第一个看上的人,我当然不许别人对你虎视眈眈。有钱了不起啊?我要是肯装孙子低三下四的话我也能有钱,我爸……”
听他一提到他爸就不说话了,我不禁想起上次躺枪还跟他爸起了正面冲突的事便笑了:“是,你爸有钱,可你不是不待见他吗?”然后看了看他,发现他正两眼发直地盯着前方,不免有些奇怪:“怎么了?”
“我爸……”他轻声说。
“啊?”我不明白提到他爸为什么是这个反应,直到顺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