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是哪里来的?"他举起我颈间的玉,眼中露出难以言喻的光芒。
"啊?"我顺眼望去,原来是我常挂的一块玉。我曾经问过老鸨,似乎不是什么上好极品,值不了很多钱,但是因为捡到我时身上只有这玉,于是便每天带着。"嬷嬷捡到我时就已经有了,如果爷喜欢,尽管拿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心里就断定他不会伤我性命,甚至还帮他掩护搜查,包扎伤口,但是现在看他凝视这块玉的神情,我倒开始捉摸不定了:莫非他真是打算杀人灭口?我心里一阵后怕。
他神色复杂的盯着我,双手还悬在我的脖子上。
我咽了咽喉咙,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回望着他。
"你似乎,"他眯起狭长的眼眸,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是我儿子。"
我手脚一抖,直直的倒在他强壮的胸膛,嘴巴还碰到他性感的ru头。
他低低一喘。f
"对不起,"我急忙挺直身体,但是棉被一绊,这次竟将他压倒在床,贴得紧密无息。我上他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慌张张的爬开,躲在床脚,离他远远的,细细的呜咽着。
天啦!我脑海一片混乱。这个什么情况?黑衣人?父亲?玉?伤口?ru头?射了?我低着头,手指绞着棉被,努力想把问题理清楚。嗯,在理清楚之前,还是先装哭吧!
"别哭,别哭!"这回倒是他手足无措起来,他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赤裸的背本是冰凉一片,触碰到他火热的手心,竟是说不出的舒服,我绷起背,舒服得像只猫咪。
"咦!"他的声音满是诧异,修长的剑眉再次挑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我的小弟弟竟然立了起来,"哇--"我羞愧得哭得更大声了。
"啊!别哭,别哭,都是爹不好,爹不好!"他更是万分着急,拍得更温柔。
"呜呜,你,呜呜,你别碰我的背,很敏感啦,呜呜呜......"我哭泣着说。
终于在一片混乱中,我将小弟弟安抚下去。
我们各自穿好衣服,规规矩矩的坐在桃木茶几旁。茶几上烛火冉冉。
我抬起头,正准备偷偷瞥他一眼,结果两人的视线同时在空中相遇。
我迅速低下头。
隔了一会。
"那个......"我俩同时开口。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还是你先说吧!"再次听见同样的话,我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微妙的气氛缓解。
"为什么这块玉就证明我是你儿子呢?"我疑惑。
"嗯,"他的俊脸一片尴尬,"这是我给你娘的信物,似乎,你娘当时已经怀了身孕。"
少年风流!原来如此。
"你说过你娘重病在床,妹妹待养?"他询问。
"嗯,"我思索着用词,"我,我编的。"
"啊?"他惊讶。
我扁着嘴,哀怨的看着他,"我好怕你当时会杀我。"
"那你娘呢?"
"我是嬷嬷捡到的......我不知道......"
我望着桌上的红烛,晕黄的灯火犹如颤抖的眼泪,没有任何保护,孤苦伶仃的撑着,风一吹,泪水止不住就流了出来。
他走上前,紧紧的抱住我,"别怕!以后爹会保护你!爹会保护你!"他怀抱很温暖,犹如坚厚的墙壁,密不透风,他的双臂很有力,犹如有力的承诺。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怀抱可以这么温暖,这么有力。
桌上的红烛绽放着温暖的花朵。
离开
爹悠闲的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翘起,一只手臂横枕于脑后,一手扇着扇手。"好热!难道你们这里没有冰么?"英俊的眉毛微蹙。
正在抱怨的人是我爹爹。我在叠翠倌当了好几年的小倌,终于混成红牌,昨夜经历了最惊心动魄的一晚,先是黑衣刺客进入了我的房间,接着有人闯入倌里搜查,胁迫之下我只得帮助刺客演了半场床戏,骗过侍卫,结果包扎伤口时竟解开身世之谜--刺客是我爹爹!
我斜坐在床边,挽起纱袖,仔细的剥好一颗葡萄,阳光下葡萄完好无缺,晶莹剔透,"来,张嘴。"
爹爹舌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