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起倒在地上的虎捕。这时梁洛安暗自急了起来,生怕这二人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花满楼朝他走了过来。梁洛安想起与花满楼的种种恩怨,他是荷姑的儿子,而花满楼的眼睛可以说是荷姑弄瞎的……梁洛安突然大声道:“柳捕快,你这次来,不正是要抓捕在下的吗?”
柳束腰看向他,好像这才想起这个人一般,皱了皱眉。
梁洛安伸出自己的手:“在下坐以待捕。”
韩夜心道:“梁洛安你搞什么!虽然按我的想法,你这种祸害遗千年直接丢在这里算了,但是花满楼是那种人吗?还怕他害了你不成!”
梁洛安哼哼了两声:“人心难测。”
花满楼却是面色一沉,快步走了过去。梁洛安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极不愉快,吓得向后一躲:“你不要过来!你也不要怨我,你那眼睛和我一丝关系也没有!”
这话倒是提醒了韩夜心,他立刻气得牙痒痒,道:“花满楼,就把他丢在这里,这家伙太作死了!”
花满楼的手伸向轮椅的椅背,椅子一旋,把他推了出来。
路过门口,梁洛安还抓了一把珠宝,对花韩二人道:“难得有此机会,你们也带一点出去吧!足够在外面逍遥很久了!”
韩夜心暗叹,这家伙真是脑子坏了。花满楼的手指轻轻捏住梁洛安肩头,他就”嗷”了一声,那些珠宝又全都掉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出来之后,柳束腰望着又合上的铁门,皱眉:“花公子,我实在不知该拿这里怎么办。”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么多的珠宝公布出去,恐怕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吧。
“此去离京城尚远,这路上,姑娘不防好好想想。”花满楼道。
梁洛安冷哼了一声。
韩夜心立刻接过轮椅。他实在没办法让花满楼去推这个满手血腥的家伙,而且算起来,他也是花满楼的仇人。
“哼什么哼!反正你梁公子,马上就要去六扇门享受单间独室的高级待遇了,像你这样的,说不定还能入个‘宫’,好好‘梳洗’一番。”
虽然被言语威胁,梁洛安倒是老神在在,花满楼清咳一声:“夜心,你这都跟谁学的?我可不记得有教你。”
韩夜心的脸红了红:“你就不许我有个个人爱好啊。”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头。
“想要这些财宝,你们也是痴人说梦。”梁洛安慢悠悠地说道。
“哦?凭什么这些珠宝只能你梁公子拥有呢?”韩夜心道。
梁洛安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走不了多久,却听后面传来轰隆一声,整个地宫都抖了起来。
四周一瞬间变得非常黑暗。
“怎么回事?地震?”
因为地面抖动得太厉害,韩夜心几次差点松开了轮椅,但好在仍旧紧紧地握着。等到地动稍微平歇下来,韩夜心喊道:“花满楼,你在哪?”
“我没事。柳姑娘受了伤,夜心,你顺着我的声音过来。”
刚才混乱之中的确听到柳束腰惊呼一声,想来是被落石砸中了。
“哦。”韩夜心动了动轮椅,发现轮椅动不了了,摸索着把石头拨开,终于能推动轮椅了,却发现轮椅空了!
“花满楼,梁洛安他!”
“没事,”花满楼镇定的声音传来:“他在我这儿。”
韩夜心满脸通红,刚刚那种情况他连站稳都很困难,只顾着抓住椅背,却没想到要护着上面的人。梁洛安也就罢了,如果上面是别人……
韩夜心很忐忑,慢腾腾地挪过去,不知自己会不会被花满楼责备。
“怎么了?你有受伤吗?”韩夜心磨磨蹭蹭地过去之后,花满楼疑惑地问。刚刚他一直在注意几人的动静。因为完全是一片黑暗,加上地动山摇,对别人可能更困难一点,但花满楼在这种环境反而有优势。他一直觉得梁洛安不会乖乖和柳束腰回去受审,所以这一路上一定会有什么幺蛾子。果然~
在混乱中,梁洛安的轮椅不知启动了什么机关,梁洛安竟然站了起来。还没有走两步就被花满楼抓住,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正好听到柳束腰的呼声,就也把她带了过来。
因为经常和自己在一起,韩夜心经常喜欢也把眼睛蒙起来假装深处黑暗之中,以前总是取笑他,没想到还真能有点作用,这种环境中自保还是可以的。
“我不该把梁洛安给忘了,太顾头不顾尾了。”韩夜心苦着脸答,虽然谁也不会看见。
花满楼笑了笑,弹了下他的头,只听韩夜心“嗷呜”了一声,抱着头蹲下去。
“走吧,来,我牵着你。”
“可是梁洛安……”
后来几个人用一根绳索连着,串成蚂蚱一样,终于出了这片黑暗。眼前终于有了光,虽然不明亮,但就像星光一样,照在一条暗河上。
那河上停着一条船,顺着河出去,不多会,便感受到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