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为难自己、但对她“主子”的行为却非常不齿的原因。
知遥只得掏出帕子拭去冷汗。
这家伙的思维……可真是不同反响。不过,倒是让她想到了应对的办法,只是成功率极低,单要看她这个“主子”是谁了。
马车停下后,知遥撩了帘子下车,一看地点,顿时满头黑线。
怎么会是临江阁?
好在经过一路的“促膝长谈”,江雨寒对她戒备少了些,加上目的地已经到了,江雨寒便没让人再抓着她,而是让她自己跟在他的后面。
进了大门,掌柜的亲自来迎,“郑公子等候多时了,江公子这边请。”
郑公子……郑公子?
知遥忽然悟了。
今日可不就是郑有为约了江雨寒出来的么?难道她的主子就是他?
知遥突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自己,有救了。
方法是有,但,时机很重要。
上到二楼雅间,随从推开门后,江雨寒当先迈进去,一句“好你个小子”刚出口,身边一道身影快速越过他冲向前去,让他下半句话哽在了嗓子里吐不出来。
知遥一瞧见郑有为就努力往前奔,由于太卖力,速度过快一下子收不住脚,硬生生跌进了站起身来的郑有为的怀中。
郑有为自小就生得高大魁梧,知遥这一扑也只让他晃了晃,并没造成什么实质影响。
郑有为不明所以伸手去推知遥,知遥情急之下挥着刚才一直拿在手中的帕子就拍上了郑有为的胸口,捏着嗓子拿出哭腔大声说道:“主子,江公子不要奴家。”然后压低声音说了个“贺”字后,放开了郑有为,转而在一旁嘤嘤嘤地慢慢抽泣着。
郑有为自然知道今日贺行远兄妹想去救贺行帆,只是他并不知道是他俩亲自易了容去的。
如今见到知遥如此行事,他心中有七八分明白过来是潜进江家的人漏了馅儿,等他去帮忙圆谎呢,就顺势捏了知遥的手软了声音调笑着问道:“他这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小美人儿你莫要哭。”
这时他细看了知遥现在的样子,愣了愣,一旁的江雨寒哼了声说道:“虽则我喜好美人,可郑兄你也不必送个和我妹子一样容貌的来啊。”
郑有为暗地擦了把冷汗,硬着头皮说道:“这不是看她这长相极为难得么。”
“难得也不行!像的可是我妹子!我哪儿下得去手?不过说起来,前儿去的那家的头牌美人,倒是不错,起码比她,”江雨寒朝知遥努努嘴,“要识趣得多。”
江雨寒就同郑有为开始说些荤素不忌的话来。
听着他们的谈话,知遥羞得满脸通红地站在旁边。虽然她知道郑有为是个生意人,那些个地方肯定去了不少,可知道归知道,亲耳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郑有为见知遥僵立在那里,呵斥道:“你个没眼力见的,不知道上茶吗?”
知遥连忙应声端茶倒水,有事情忙总比没事听他们讲话强。
江雨寒则是说道:“这丫头还欠调教。”
郑有为连忙应是,还掏出个匣子来,说是刚到的好货,本想自己留着用的,今日得罪了江公子,就送给江公子权当赔罪了云云。
一通忙活下来,江雨寒总算是离去了。待他走远,知遥忙谢过郑有为。
郑有为说道:“你也太胆大了些,幸亏你是在他院子门口被发现的,不然这话还真圆不过去。”
知遥又想到一事,为难道:“我进去的时候,是和一个同江家公子有些相似的男子一同进去的,若是被江家人知道了,估计郑公子会有些麻烦。”说着就将当时的情形细细说了。
郑有为不甚在意道:“没什么关系的,大不了我说本来还有个戏子一同进去的,后来发现他生病了就让他离开了罢了。你放心,江雨寒这人最要面子,他怕这事儿被江夫人知道,定会帮着遮掩的。”
知遥忙一再道谢。
郑有为不知道这是知遥,只当她是贺家兄妹的心腹,见四下里无人,拉住了她悄悄地道:“哎,刚才江雨寒说的话,你可别和别人说,特别是你家姑娘。”
知遥莫名其妙。
郑有为就凑到她耳边低低说道:“他说的我们常一起去柳花巷……那什么什么……”
知遥恍然大悟,原来就这事儿啊,忙不迭保证道:“我肯定不说!”
郑有为就安心了许多,压低声音问知遥道:“听说你家姑娘最近来这儿见过孙家姑娘,你可知道?”神色间居然扭捏了起来。
知遥看着他那难得一见的羞涩样子,慢吞吞说道:“好像听姑娘提起过。“
“那,那她有没有说起过孙家姑娘现在如何了?”郑有为急切道,见知遥一副好奇的样子,他咳了声正正神色说道:“我找孙姑娘有要事要谈,可孙绮烟她……”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清亮的声音将二人的谈话打断。
知遥同郑有为正挨近了说话呢,闻言都被吓了一跳,齐刷刷转头去看,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