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是瞧了白雁亭一眼便说道。
“可是,父皇...”白雁亭想让老白解释为何诈死的原因,却被老白止住了:“小飞平时都叫我阿爹來着。”
白雁亭回头瞧了眼孟小飞,只见孟小飞耳朵微微动了动便朝几人招手道:“臭老头你在叽叽咕咕的说些什么,还不快些第一坡暗流要來了。”
“哦,好。”老白当即带人打荒宅中走去,一面低声在白雁亭耳边交代道:“对了儿子啊,作为老爹我提醒你下,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千万别乱叫。要不然有损男子汉形象啊。”
孟小飞轻车熟路的绕过各种破败的家具朝着远中走去瞧见一口枯井,当即带头跳了下去:“我们走。”
小柳紧跟其后,白雁亭在抬头看那井口便见着一枝枯枝垂在半空的模样道:“沒想到这荒宅中竟然有这样的密道。”
“很不错吧。”孟小飞双眼张大单凭着耳朵,带着几人一路穿过几个岔口朝着下方快速走去。
走了快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然不是人工凿刻出的通道,而是自然形成的岩洞,异常chaoshi,钟ru石不断的滴落这水珠。面前更是一片黢黑。孟小飞与老白一行人并沒有做点灯的打算。反而是听着孟小飞的步伐慢慢的更随着。
忽的白雁亭眼前一亮看着前方有些泛着光亮的地方道:“这是什么?”
小柳同样吃惊的看着前方,鼻尖嗅到一丝的水腥味儿:“居然会有暗河。”
“我们赶时间,快上去。”这时孟小飞却催促了起來,让几人快速跟着自己來到暗河边找到一艘木船便摸索着走了上去。
“恩。”老白朝着中心的位子坐去,瞧着小柳和白雁亭慢慢走了上來当即道:“小柳啊你坐前面去吧,儿子你也是啊。”
“为何?”白雁亭瞧着孟小飞和老白一同坐在中心,那两个护卫自发的坐在了最后面。
“让你坐前面就坐前面,怎么那么多废话。”老白微微挑眉,眼底游过一丝的戏谑道。
突然轰隆声大作,小柳猛地站起了身子道:“什么声音?”
“风來了。”孟小飞一把将小柳拉回了座位上,眼中程亮的看着前方道。
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水流打另外一个洞口崩腾而來,水流击打着船身快速向前行进,或有时船身被水流彻底掩盖,不一会儿便又浮出水面。
最终船出现在了一个开阔的湖面之上。孟小飞瞧着湖面平静无比,当即让两护卫带着白雁亭和小柳一同游上了岸。自己则和老白一同下水快速离开。
几人刚到岸边,便见着湖面突然又是一个漩涡围绕这那木船。猛地的木船下沉便消失不见了。
“恩?”小柳回头便瞧见这这么一幕,平静的湖面上毫无一物。
“你们沒事儿吧。”孟小飞很快就爬上了岸,抖着浑身的水珠便走到了小柳身边问道。
“呕....”小柳本想点头,奈何头晕目眩,眼瞧着便要晕倒。
“小柳你别倒啊。”孟小飞当即一把扶住道。
待到第一次坐船的小柳和白雁亭恢复了过來已是中午时分。
“这里是哪里?”白雁亭纠着自己的shi漉漉的衣服道。
“哦,我们已经到了朱国的南面向前直走半个月就是都城。”孟小飞在一旁守着火堆将自己的衣服烤干:“不过,我们要去找我师傅所以是向前走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圣界的边缘。”语气中带着一丝怀恋,当年自己每次送师傅回家都是走的这条路。
顿了顿,孟小飞回头看着湖面上飞翔的野鸭道:“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在到达都城后回家。”
“我会的。”白雁亭深深的看了孟小飞一眼后,转身便离开。
“恩。”孟小飞瞧着白雁亭离开的背影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
“儿子你就这么放弃了?不在争取一下。”老白瞧着白雁亭的身影当即拉住了自家儿子的手道。
白雁亭苦笑一声显然沒有了希望:“这有什么好争取的,小飞都已经说了他不会和我在一起了。只要看着他能平安无事就可以了。”
老白依旧试试抓住白雁亭的手不肯放开。
小柳却将自己身上的药房和书放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晾晒了起來:“我这里有些药方是我师傅开出來的。”同时瞧着老白道:“我想让人看看对小飞有沒有用。”
“给我看看。”老白瞧着那药方上的字迹很是眼熟,当即拉着白雁亭就上前。
“我又沒病吃什么药啊。腿已经好了,你看一点儿也不瘸了,能跑能跳还能急转弯。完全沒问題了。”孟小飞却丝毫不记得刚才已经死过了一回的事儿,而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
老白看了那药房许久之后问道:“你们遇见那个人了。”
“什么那个人?”小柳不明白老白的意识,于是反问道。
“就是写出这个药方的人啊。”老白指着这药方上的字迹道。
“他是我师傅。”小柳想了想随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