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ye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yin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吹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玉腿,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情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两声长短不一的抽气声……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顿时收起软骨,双手叉腰,口气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为什么玉竹姑娘的态度会转变至此,知道小皇帝吓得抖如筛糠,面如菜色,绝望的声音颤抖说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怀疑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柴韶从柴房回来,揩油般在两名美婢tun部摸了一下,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入。
“哟,这又是哪位美人?快转过来给爷瞧瞧……要伺候的好,爷自……!!!”
柴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失了骨头的傀儡娃娃般瘫坐在地,表情与小皇帝如出一辙:
“参见……青瑶二公主!”
“……”
朱富恍若雷击,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瑶?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带着小舅子过来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飘过的便是这四个字。
15驸马气短
雅阁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尴尬。
正纠结之际,只听雅阁外传来了一阵兵戎相接的sao乱声,没多一会儿,只见三公主卿蝶便带着勇猛彪悍家丁们冲了上来。
她娇艳的容颜上满是怒色,走入雅阁,旁人先搁置一边,火炬般的双眸首先盯上的便是自家驸马。
三公主卿蝶的到来使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韶腿一软,吓得再次跌了下去,卿蝶神色不善,唇角扬起一抹恐怖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三驸马,雪白的柔荑轻轻的捏住三驸马的耳廓,然后猛然拎起,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不,不是我,是大驸马,大驸马用强硬手段,非要拖着我来的……”三公主还未开始发飙,三驸马便吓得大呼小叫撇清了关系。
“……”
朱富疑惑的看着不断求饶的三驸马,对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越来越佩服。
卿蝶揪着三驸马的耳廓,不管他的求饶反抗,两只手指便像只钳子般牢牢钉着,带着愤怒火星的美目转向一身舞服,华美娇俏的二公主青瑶,无限鄙夷道:
“哼,不知所谓!”
纤指一挥,对身后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发号施令道:“给我砸!把这腌臜不堪的破窑子给本宫砸了!”
说完,家丁们便一拥而上,准备执行,却不料被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喝住:
“谁敢!”
二公主青瑶一改柔弱姿态,如水的美眸中射出与她形象不符的煞气,只见她将旖旎飘荡的裙摆一撕,披散肩上的乌黑发丝尽数束起,扯掉脖子上,腰上挂着的叮叮当当,一脚踩在软椅之上,君临天下般狂傲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地方!”青瑶公主一下子从娇柔弱女成功转型为狂野女王,让一干没见过她‘变身’的人大跌眼镜。
朱富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他震惊,他的下巴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