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进去拿来了呀,你下回出门小心点,我走了。”
“……公子要走?不留下?”玉竹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绝世容貌面前,怎么会有男人如此不解风情。
她叫他入内,可不是让他自己拿衣服的。
满心期待朱富回心转意,告诉她一切只是他在开玩笑,可谁知朱富接下来的话,却将玉竹姑娘推向了深渊,只听他正色说道:
“不留下,我要回去吃饭了。”
“……”
吃饭?他竟然只是为了吃饭,就拒绝她这么一个容色俱佳的绝色美人?曾经的骄傲自尊,被一击即溃,玉竹姑娘咬碎银牙也拉不回朱富要回去吃饭的步伐。
邀月轩众姑娘一片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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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富回到律勤馆的时候,已过午时,正经的吃饭时间早就过了,他只得到厨房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垫垫肚子。
手里拿着两个白馒头,朱富在馆中边走边吃,看这里的阵仗,小皇帝怕是还未离开,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却迎面遇上了监管大人。
“大驸马?您去哪里儿了,长公主都来好些时候了。刚还问到您呢。”监管大人看着朱富手中的馒头,着急说道。
朱富听到‘长公主’三个字,也不顾满口馒头屑屑,惊喜万分道:
“媳妇来啦?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监管大人挥手避开馒头屑屑,嫌恶万分的指了指中古堂的方向:
“就在那里,跟皇上和二驸马说话呢。”
朱富满心欢喜的向中古堂走去,却被拦在门外,好在玉卿看见了他,替他解了围,朱富才得以入内。
“媳妇,你怎么来了呀?”
中古堂内,只见小皇帝和二驸马通通站在中央,池南则盘腿坐在书案后头,埋头看着什么,冷冷的也不说话,直到听见朱富的声音,她才抬起了头。
朱富不管不顾冲到了池南面前,抑制不住不用等到晚上就见到媳妇的兴奋,抱着池南便想亲上去,却被二驸马柳莲厉声制止:
“你放肆,快放开公主。”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柳莲,后者便尴尬的没了声音,池南从怀中拿出锦帕,替朱富擦掉了唇边的馒头屑,答道:
“我听说律勤馆中十分热闹,便过来瞧瞧。”池南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威慑全场。
小皇帝在姐姐面前不安的搅动衣角,不复晨时嚣张。
二驸马柳莲则一脸痴迷的看着对任何人都冷眉冷眼,却独独对朱富润色有加的长公主,内心纠结又矛盾。
“哦,那你瞧吧,今儿我回来晚了,吃了这些便要出去,就不陪媳妇你了。”朱富老实的说道。
池南温和点点头,道:“去吧。”
长公主池南的温和悦色,别说是小皇帝和二驸马,纵使整个帝国也是没有人见过的,如今这般颜色却独独对那乡野匹夫展现,怎能叫人平衡?
二驸马柳莲盯着一脸幸福,喝着媳妇茶水的朱富,暗自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拳头……
13驸马憋屈
池南让小皇帝去洗洗手,收拾收拾跟她回府,池南亦从书案后走出,打算离开,二驸马却趋身向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中古堂内众仆皆避,只剩下二人孤立中央,男才女貌,女才男貌,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何事?”池南向来不喜多话,对谁都是一副冷漠刻薄的模样。
二驸马想起先前她对待朱富的神情,内心的妒火更盛,只见他斗胆上前抓住池南的双臂,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就好像他梦中做过的无数次那般。
“到头来你竟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二驸马柳莲是名门之后,学识渊博,儒雅高贵,他爱慕长公主池南的事情是举国皆知的事情,若不是当年池南不为所动,自尊与自信皆受损的柳莲是绝对不会转投二公主青瑶怀抱的。
柳莲紧紧将池南搂在怀中,拼尽了力气,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拥抱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池南却如一潭死水,面无表情,不反抗不拒绝,就如一个傀儡娃娃般任由二驸马摆布,耳中充斥着二驸马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学士?气度?家世?容貌?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池南冷然的看着二驸马有些癫狂的神色,墨色浓厚的眸中仿若深潭泉水,波澜不惊,淡淡的说了一句:
“床上功夫。”
二驸马如遭雷击,呆呆的放开了怀抱,池南淡淡然扬长而去,留下柳莲独自一人,久久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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