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我吗?”
这玩意,也只是微皱了下眉,
过了一会,
“恩” 轻声哼了一声,
其实,她微皱起眉头,不知怎的,郑显心里竟让慌了一下,不由得把她抱紧了点,不过还接着问下去,
“除了腿,你还玩过我的------”
草草突然坐起身就要推开他,郑显这下是真感到慌了,她推开自己毫不留情,你在看她望着自己的眼睛,依然通红,却冷清的------郑显抓住她,没松开,原来,她在不掩饰的排斥感竟然让自己这样不舒服!
“是我”
草草被他紧抓着也不挣扎,很冷静的样子,现在她很清醒,因为清醒,脑子动的相当快:他知道了,这是其一,不能让他知道还有郑翡,这是其二;我都认下来干脆,干干净净,不连累任何人,这是其三.
郑显抓着她,心里在不舒服,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心里尽管又是一层不舒服,可是-----滋味相当难明.
“你问我好几次愿不愿意,我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不想,你就用这种方式对我”
“嗯”草草望着他,很干脆的承认,眼睛里坦荡没有狂放,没有不羁,很平静,就是承认.
“草草,是不是你想要的酒一定得到,不管他是谁?”
这时,草草低下了头,
好半天听见她说:
“不是,我想要的,有些,我没有资格”
郑显心里相当吃惊,他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她的所作所为,她的个性,郑显觉得她坦荡的承认不足为奇,甚至,她眼底此时再染上一层傲慢与野心,都属于正常!可是,她说,没资格------
草草没有撒谎,她再说真话,没有资格的事,草草从很小的时候就分辨的很清楚,譬如,其余孩子在大谈特谈他们的爸爸如何如何了不起,草草通常会一声不吭,因为,此时,她没有资格;
譬如,学校里开展我的一家小画展时,她从来不报名参加,因为,此时,她没有资格;譬如,和别人斗酒时,只要说列举童年趣事,她从来不举杯下拳,因为,此时,她没资格------
草草有时候很有自知之明,什么是她的,什么该是她的,什么是她能拥有的----和很清楚,很清楚------
当然,郑显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她低下的头,说出的话,让人心里这样-----疼-----
“草草,我只是问问”
这么说,对于郑显,已经是非常不寻常了,他说,只是问问,发生在他身上这样的事,他只是问问?
你知道,这时,就在一门之隔的旁间,那四个跟着他少说十多年的男人们作何感想?
只是问问?
这是太子爷郑显?
高贵的出生,注定他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上本身出色,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这位,行事大胆稳中,心思细腻Jing转,他的不可一世可不再面上显得,那是埋在骨子里Jing致的勾兑着,你和他相处不会感到压力,可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能让你有透着最纯正贵气的仰视感,而且,心悦诚服.
想象,年少时的郑显就能收服他们这群现世报阎王,当然,且不说收服到底彻不彻底,可,这多年,这样的尊重给与他-----
可想,这样一个人,像一个男宠被一个女人里外玩个遍,竟然,最后,就四个字,只是问问!!
启草草,你是个咋样的-----妖啊-------
51
“要不咱们还是回军总,多住两天”郑显摸上她的肚子轻轻揉了揉,草草抓住他的手呵呵笑了,“痒”
经历刚才她那样的冷淡,她现在笑了,郑显真,感慨良多啊,不禁抱紧她,唇顶着她的额角顺着吻下来,移到她耳边轻声喃了几句,
草草转过脸颊微仰望着他,“你是不是看我今天肚子疼,可怜,说这样地话紧我高兴呀.”
郑显浅笑,“你要这样以为也成.”
草草吻了下他的唇,又不说话,就是望着他.
“咋了?”
草草摇头,还是不说话,低下头头顶着他的下巴,也不知道想啥.
他说,草草,你对我,有资格.
什么东西一旦真了,草草不会处理了,何况,这种壮似真的真.
他还不知道她和他弟弟.
他还不知道她和他的近臣们.
等他都知道了,再说: 草草,你对我,有资格------草草不相信,有这样的真!!从来不相信-----
所以,这就是她嘎的根源,草草有时候不是不识好歹,而是,根本就不会识好歹,你想,一个甚至在娘胎里就整日泡在最浮华的荒糜圈里的混事种,谁教她辨是非讲卫道?她最亲的血亲,启明艳?咳,启明艳死的早是草草的不幸,也是她的大幸,否则,这孩子被祸害的更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