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纳兰获已走到门口,五六个保镖“刷”地举起枪指向他的脑袋,纳兰获一脸的冷漠,仿佛指着他的都是玩具手枪。他移动步子,保镖们紧张地用枪抵住了他。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将一支手枪拨开,继续迈动步子。
“少爷,别怪我们手黑”其中一名保镖威胁。
纳兰获仿佛没有听见,脸庞依旧冰冷如石雕。
“放他们走”纳兰司懿沉声命令。
“董事长……”
纳兰司懿摆摆手,慢慢转身看向窗外。
纳兰葎拿着手枪向后退,和纳兰获一起走出创天大楼。他们上了跑车,车子风驰电掣地在公路飞驰而去。
纳兰葎将手枪旋转几圈,收回自己的口袋。
“这种办法还真见效”
纳兰获开着车,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这么下去不是回事,他老了,玩多了女人对身体无益,应该去美国休休假”
车子在别墅前猛地刹车,纳兰葎和纳兰获从车上走下来。站在门外的牛大齐深鞠一躬,“主人回来了”
“她呢?”纳兰获淡声问。
“我去看的时候还在睡”牛大齐低眉垂目的说。
“把她累坏了”纳兰葎说着打开门。别墅里静悄悄的,床上已经收拾的很整齐,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狐疑地向四周看着。
纳兰葎已经向厨房走过去,厨房里也并没有蓝静仪的人影。纳兰葎从厨房走出来向纳兰获耸耸肩。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蓝静仪穿着一身睡衣走出来。
两个少年甩头看向她的方向,深黑的目光便钉在了她的身上。蓝静仪的衣架间里挂满了他们为她采购的衣裳,鞋子,挂包,甚至睡袍,内衣。蓝静仪向来是个清心寡欲的女子,从不爱刻意打扮,如果不是他们有时会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她自己是从来都不碰那些衣服的。所以好多衣服从买来之后都没派上过用场。
而现在她身上的睡衣就是她第一次穿。那是件桃红色的纱质睡衣,色泽妩媚而且非常透明,所以桃色的纱质后还有一层白纱,双色纱影影重重若隐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而在双ru和女性三角带却只有一重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挑逗至极。
“她疯了吗?”纳兰葎一眨不眨地看着蓝静仪,轻声对身后的纳兰获说道。
纳兰获仍然冰俊冷酷,“看她耍什么花招”
蓝静仪的长发上还带着水珠,shi溚溚地披在肩头,让她看起来像刚刚浮出水面魅人犯罪的小美人鱼。蓝静仪唇角微翘,她的目光从一走出浴室就一直在纳兰葎和纳兰获身上。
此时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ru房,低开的桃色睡衣露出她诱人的ru沟,在薄薄纱质的掩映中,ru头的尖端早已挺立起来,将睡衣顶起了两个小包,樱红的ru头在淡色睡衣下一览无余,蓝静仪一边轻抚一边轻启唇角发出暧昧的呻yin声。
“小妖Jing”纳兰葎狭长的眸子散发出妖魅的光泽,一眨不眨地盯在蓝静仪纤长灵动的手指上,少年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哥,我宁愿她在耍什么诡计,也希望每天都看到她这种小sao狐狸的样子”
纳兰获狭长的眼睛却散发着寒冷的冰芒,他如冰雕的王子,似乎完全不为眼前的蓝静仪所动。只是蓝静仪看不到他渐渐收紧的手指。
蓝静仪走过来,身体扭动的如同风中的柳枝,带着无尽的风情,桃红色轻纱缭绕,她似从云端下来的女郎。
她走过来,伸出一只脚勾住纳兰葎的大腿,睡衣轻滑,整条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来。她几乎挂在纳兰葎的身上,拉下他的头,献上自己的嘴唇。
纳兰葎一下子搂住了她,将她紧紧地嵌进自己的怀里。她感觉到他僵硬的胸膛以及那顶住她的坚硬的欲望。心里不由的退缩了一下,但情势已不容她多想。
她和纳兰葎唇舌起舞,激烈地拥吻,两个人的激吻连空气都被搅热。蓝静仪的手伸进了纳兰葎的衬衣,熟练地解开扣子,她的唇离开纳兰葎,俯下头唇印在他的胸膛上。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胸前的肌肤,纳兰葎嘴里抑出呻yin声。蓝静仪捉住了他胸前小小的ru头,轻轻地嘬弄。
纳兰葎呼吸瞬间急促,“小妖Jing,谁教你的这招?”说完,他已经开始呻yin,手不老实地捏弄蓝静仪的ru房。
这时,纳兰获倚在吧台旁,眼睛没有离开过蓝静仪,神情却仍是淡然慵懒。但当他看到蓝静仪挑逗纳兰葎胸前的ru头时,他的呼吸不易觉察地开始紊乱。
蓝静仪用眼角余光捕捉着纳兰获的表情,看他淡漠如常,她心里升起一股失败感。这时她轻轻地一推纳兰葎,向冰山王子纳兰获走来。
纳兰葎翘着唇角微喘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蓝静仪下一步动作。蓝静仪走到纳兰获身前,她矮了他将近一头,她站在高大的他面前简直娇小的像个洋娃娃。她扬起脸静静地看着纳兰获,目光中似乎有着小女生打动人心的膜拜。
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