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宋大章那插曲?”
闻言,阚飞乐了,他说:“大宝儿,把眼睛闭上。”
薛印凶巴巴的想接着损阚飞俩句,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其实心里头老期待了。
绷着脸依言闭上了眼睛,心里头却甜蜜蜜的等待着阚飞会给他带来的惊喜。
眼睛看不见,听力便会瞬间提升,薛印听到一阵 的声音,很快,阚飞便让他睁开眼睛。
薛印一愣。阚飞光溜溜的叼着一只黏好的玫瑰花像狗狗一样的蹲坐在他的床下。
薛印看得出阚飞的“兴致”很高涨,以至于他嘴巴里叼的那支花都不出彩了,阚飞的眼睛在说话,里面透着浓浓的情欲,像似能把人给融化掉一样的炙热。
他咬着那朵玫瑰花学着犬吠,汪汪的声音有些发闷,因为他没张嘴,他需要咬着那支花。
薛印会意,抬起手冲蹲坐在他床下的阚飞招招手,慈眉善目的说:“听我的话吗?”
阚飞咬着花汪汪俩声。
薛印高兴的伸手摸摸他的头,笑眯眯的又问:“我说什么是什么吗?”
阚飞依旧咬着花汪汪。
薛印伸手摸上那支花说:“狗狗是要送花给主人吗?”
阚飞这次没汪汪,而是抻长脖子把嘴巴里的花递过去,薛印开怀,伸手就要抽走阚飞嘴巴里的那支花,却突然被阚飞吸住了手指。
哪只手指都不是,单单被阚飞吸住了右手的无名指,薛印一惊,就觉着他原来无名指上的戒指被阚飞给裹了下去,但很快又被一枚戒指给套牢。
他猛地从阚飞的嘴里拔出手指,那零落的玫瑰花彻底散了架子掉到了地上。阚飞瞪圆眼睛,入目的是一枚崭新的男戒,上面有他跟阚飞的名头字母以及抽象画像。
“大飞······?”薛印不太懂阚飞的意思,他们不是已经有了戒指吗?是大飞当年留在给薛里来的信封里的那枚。
阚飞笑着吐出原来那枚戒指,像似变戏法一样的在床底下摸出一条链子,然后把那枚戒指套上去,薛印低下头,阚飞跪在地上为他戴上那条拴着戒指的项链,跟他一样,手上一枚崭新的戒指,原来的被挂在了脖子上。
“薛印,如果刚刚没有宋大章那个混蛋搅局,我是要跟你正式的求婚的,我们戴着情侣戒指很多年,可我却始终差了这么一次对你正式的求婚。”
为薛印戴上了项链,阚飞离开薛印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他郑重其事的跪在薛印的床下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薛印,你愿意做我此生唯一的伴侣与我终老此生吗?”
薛印的唇角慢慢上扬,一直扬到一个夸张的弧度,他无声的笑,想哭,却高兴的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这是奉子成婚吗!”薛印有点矫情的跟阚飞拿乔,“我这都快生了你才想起跟我求婚!”
“那你愿意吗?”阚飞依旧跪在薛印的脚下,伸手牵着薛印戴上戒指的右手。
“你说呢!”虽然只有他们俩个,薛印还是觉得尴尬难为情,一时间还真是对阚飞说不出什么我愿意之类的rou麻话。
“我说完了,轮到你说了薛印。你要亲口对我说出来。”笑的温柔,含情脉脉,似乎第一次让薛印觉得阚飞即使在没有穿任何一件衣服的情况下都不显流氓情色,只有满心的幸福与快乐。
“居然光着屁股跟我求婚,”薛印红了面庞,那眼睛里潋滟着一层水光,亮晶晶的想被铺上了一把细小的碎钻,“我愿意大飞······”
薛印笑了,阚飞也笑了。然后薛印缓缓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冲阚飞释放着他的气味,引诱着他的妻奴循着他的味道爬上了床沿······
阚飞毕竟不同于薛印,公司所有的事情拿到家里去做也可以,所以男人只在家陪了薛印几天,便不得不投身到工作中去,当然,无论多晚多忙,阚飞都会披星戴月的赶回家。
五月下旬的某一天,快递小哥按开了薛印家的门铃,签收包裹的是薛里来,小欠蹬似的从快递小哥手里抢下包裹的是小太阳。
关上了门,薛里来回身对研究如何打开包裹的女汉子道:“阳阳听话,包裹是爸爸的,放茶几上。”
“我不要!”阚朝阳抱着包裹不撒手,一点不把薛里来的话当真。
“阳阳,不经别人允许就打开别人的东西是不礼貌的行为知道吗?”
“是爸爸的,不是别人的!”女汉子皱着小眉毛据理力争。
“是爸爸也要尊重。你要问过了之后得到允许才可以打开。”
“我不我不!”阚朝阳很叛逆,最讨厌大哥总说教自己了。
薛里来一个脑袋俩个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小妹似乎很针对自己,无论他说什么,阚朝阳都会拧着他来。
小月亮是个聪明的孩子,里外不得罪人,保持中立。小太阳跟薛里来顶嘴,抓起剪刀就划开薛印的包裹。
薛里来无奈,总归不能去欺负一个六岁大点的小女孩吧,而且这个女孩还不是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