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话都说出来。
“俺-觉得-觉得俺配不上素白!”
“为什么?”
“她-她长得漂亮!”
“嗯!”冥伶示意我继续说。
“是一派之长,什么-什么都会,还会在天上飞!”俺用手在天上比划!“一下子可以跳上那么高的墙!”俺的手高高举起。
“可-可俺什么都不会!”俺打了个酒嗝,“你们也都说,俺就是一土财主,俺啥也不会做。俺就会-就会收租,买地,再收租,再买地,再收租---!”
“这样不有什么不好?”我以为冥伶在开玩笑。“当然,素白是英雄,是-是女侠,俺听过书,比如--七侠五义,红拂女,虬髯客,大侠都是-都是快意恩仇的,然后再找个大侠一起幸福生活,可俺-可俺什么也不是!”俺沮丧的低下头戳我得鞋底。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冥伶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就差没在地上滚几圈。
“你-你笑什么!俺-俺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冥伶终于止住笑,又认真的看着俺。
“我不知道为什么师姐会选你,不过要是我我也会嫁你,你这么可爱!”冥伶又不正经的要扭我的脸。俺忙手忙脚乱往后躲。
“拿着!”冥伶扔给我一张请帖,“也许和这个有关!”我迷迷糊糊的拿着大红请帖不明所以。
“你真的爱师姐吗?”冥伶忽然又问我。
“爱-真的爱!”一下子忘记了手里的东西,俺认真亢奋的回答。“从俺第一眼看到她俺就再也忘不了她了,她还送我手袋来着,我一直贴身带着。虽然她总是凶我,可我-可我-知道她很善良,她上次-上次还偷偷把家里要宰的猪放了,没人知道,就我偷偷看到了!”我趴在冥伶耳边悄悄说,“你别告诉别人,还有她做的糕点真好吃,她还,嘿嘿,还有我上次碰巧看到,嘿嘿看到她洗澡!---”怎么冥伶顿时来了兴致。
“嘿嘿,真好看!”
“什么好看!”冥伶的眼睛瞪的雪亮,俺也跟着回忆,嘿嘿,嘿嘿。
“别傻乐快说!”
“想听找别人去听!”两声响,冥伶保持者刚刚造型一动不动。
“还不想回房吗?”冷冷的声音在俺身后响起,可酒Jing已经迷糊了俺的大脑分辨不出危险,俺还在傻乐。
“娘子,你来了,嘿嘿,你今天真漂亮!”
“起来,回去再收拾你!”
“啊!疼!娘子,轻点!”
“啊!我再也不乱说了!”
“啊!”
洞房花烛夜
俺,呈认罪状膝下是不知何处冒出来的洗衣板儿。你问俺这洞房花烛夜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俺着难道是什么高难度堪比色戒的姿势?错误!因为俺是跪在花床前,双手上举过头顶,手里是原本要用作装交杯酒功能的酒杯。而俺的新媳妇-花姑娘大人在俺眼巴巴渴望的大床上摆了个极其舒适的造型,翘着二郎腿,那原本要由俺揭开的鸳鸯戏水大红盖头正被她踩在脚下。只见花姑娘随手从被褥中间摸出一颗大枣飞进嘴里,在舌尖滚动一圈后经过牙齿咀嚼然后舌根发力,一颗早已光滑的枣核准确无误的飞进俺高举的酒杯中,然后再去摸看有没有花生。而那高高的红烛也和俺的心一起滴着血!!!
不好意思,这些只是俺的假想,当俺被俺的新娘子拎着俺大红喜服的领子拎进俺的洞房时俺的确有一刹那的错觉,不过后来被推翻了。事情的真相是酱紫地:
俺抱着头死命的想挣脱花姑娘的手,可奈何功力有限直到花姑娘主动把俺放在椅子上。
俺护好俺的脸等待暴风骤雨的洗礼。
“把手放下!”花姑娘的语气还算温和,可暂时的放松也许会把自己推进更加恐怖的境地,俺死命捂住脸,只要脸还在就好,关键时刻只能重点保护,虽然俺喝多了,头有点晕,可俺还没傻。
“不!”俺意志坚强。
“放下!”看,俺猜对了,果然声音里暗含的火气已经显露。俺为俺地英明鼓掌。
“不肯放下是吧?”花姑娘的声音忽然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弄的俺一不留神一错愕,手就被攥在她手里来不及逃脱。俺慌忙反抗,却发现花姑娘的眼底一丝悲伤。宛若幽静深邃的湖泊牢牢的吸住我的视线,也吸住了我的心魂,脑子里木木的一片。
“我很可怕吗?”嘴巴完全背叛大脑被那片湖泊牵引。
“没,没有!”我发誓,真的。
“那你为什么和冥伶就能有说有说有笑,一见到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没有!”连忙晃头,想她不要多想。
“宁可坐在门口也不愿意进来,是不是你根本并不想娶我,是我强迫你了!”
“没,真的没有!”我的头都快晃掉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自然忽略了花姑娘眼里的那丝狡黠。
“我只是-只是-!”我只是不出来。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我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