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英明。”秦盛福了一福,“不愧是牡丹花城的大城主,我们这样的小人便是拼尽了老命也赚不来您这样的脑瓜子。”
说罢,又踢了一脚时女。
这一脚非常巧,用力位置都是Jing巧得毫厘不差,时女只觉得一盆冷水从自己头顶淋了下来,浇了她个透心凉,只是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更动不了。
“这是哪里?”她心里想着,“刀鬼……把我带到了哪里?”
可怜她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竟然是要死了么?
“闲话少说,”白熙一瞬间皱起了眉头,而后又故作无所谓道,“你要什么?”
“你给得起么?”秦盛四周看了看,“我要的很多啊,哎呀!这不是南疆的血石么?药用圣品啊!竟然被当做摆设……还有那个,啧啧,天山的雪莲?还是九层花瓣的……这个房子,天哪!百年的老木,天啊,我所有的都想要……”
白熙冷眼看着那个人来疯的男人。
秦盛将白熙的房子整个赞叹了一遍后,笑咪咪地看着白熙,“我想要整个牡丹花城,你给得起么?”
“你的胃口很大。”白熙不为所动,“你觉得我会给?”
“那要看我的筹码有多大。”秦盛仍在笑,“你不觉得我有最好的筹码吗?”
“时女?”白熙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时女,“她就是你最大的筹码?你不觉得你自己太自大了么?”
“不敢不敢,”秦盛又福了一福,“小人从来都很谦虚。”
“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是个大侠。”
“我一不要命二不伤人,怎么算不得正人君子?”秦盛振振有词,“白熙城主还请允了小人的愿望。”
白熙不说话。
“还是白熙大人想让时女享受享受呢?”秦盛再次踹了一脚时女,时女仰倒在地上,毫无力气地任由秦盛折磨,“城主大人,你忍心吗?”
☆、第六十把刀(倒v)
白熙握紧的拳头在颤抖。
她学着秦盛刚才的动作将自己的房间整个看了一遍,嘴里喃喃道:“那是西洋的画,还有淮南的船舫模子,那边是千年难遇的好药,对了……这房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等她再看向秦盛时,她的眼里已经充满了坚定。
“刚才有一个男的来找我,”她冷冰冰地说,“时女想要取我代之,你还觉得她有多少价值吗?”
——原来刚才那个男人背叛了时女,就如同时女背叛了白熙一般。
她的语气冷得掉下了冰渣,像是一刀刀利刃刺在了时女的身上,她疼得几乎一个激灵——从来不知道,自己以为不在乎的人这么对自己,自己会这么疼。
时女的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秦盛仍然在笑,那张面具一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
白熙一挥衣袖,又坐下了,她沉着脸,“还不快滚?”
秦盛摸了摸下巴,“既然时女没用了,那就杀掉吧。”
“悉听尊便。”白熙闭了闭眼睛,“但你没有权利。”
“哦?”秦盛奇道,“她就在我手上,我如何没有权利?”
“现在已经是在我手上了,”白熙干脆闭上了眼睛,脸上充满了疲惫,“牡丹花城是你的了。”
一个个字掷地有声,白熙站了起来,踉跄了几步走到秦盛面前,她实在是个身体很不好的女人,可这不妨碍她成为一个绝好的人。
“放了她,”白熙说,“城主,你当。”
于是第二天,整个城主府的人都知道,牡丹花城,易主了。
虽然城里的人知晓的还不多,只不过白熙一向都是府内的掌门人,是说一不二的主,众人便是有心不满,也都被她压了下去。
白熙从房间里搬了出去,秦盛和闻瑜则搬了进去。
“看看这好房间,”秦盛仰躺在软绵绵地床上道,“我早说过要让你住上这府上最好的房间,看看,为夫是不是做到了你的心坎儿里?”
闻瑜坐在床上,“你就为了这事儿逼白熙退位?”
“正是正是,”秦盛把自己的头靠在闻瑜的腿上,谄媚地道,“一颗真心全为了我的美人儿。”
闻瑜长长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是眉眼间到底露出了些许愉悦。
“美人儿不打算奖励我么?”秦盛蹬鼻子上脸,“还不打算给为夫一个吻?”
“你行了,大白天的。”闻瑜又矫情上了,想了想,还是耐不住低下头给了秦盛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满目春意时,纠缠在一起的唇才分开。
“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闻瑜趴在秦盛身上,双唇将将离开秦盛的唇一点点,他呵气如兰道,“别说什么为了我,我不信。”
“我的信誉如此之差么?”秦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美人儿,你看我不像为了你吗?”
闻瑜看着秦盛的眼神很不善。
秦盛硬生生地挨了一会儿,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