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东叹了口气苦笑道,“我接到有人要动你的信儿之后,马上就去找你了,你当时都不接我电话,我只能去找你车子的定位,谁知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车子已经失去控制往海里开去了……情况紧急我别无他法只能开车拦你,没有拦住于是就和你们一起……”
尽管陆权东寥寥几句,瑞钦也从里面听出当时情况的危及,事情重现一遍他还是脸色苍白,顿了好半晌,他苦涩地说,“你,你居然……你知不知道你也会死啊!”
“你老公很没用吧?还好你们都还在……老天爷对我陆权东太不薄了!”陆权东正苦中作乐时,一滴眼泪接着一滴眼泪仓皇打在他的脖颈上。
瑞钦这一刻心底的软弱控制不住地争前恐后涌了上来,与之相反的是心底对陆权东的信任前所未有的坚定了,这个男人都能为自己和孩子们而不要性命,那还有什么可以不相信他的?
陆权东手足无措地抬起瑞钦的脸撩起衣服给他擦眼泪,“好好儿的怎么哭了,现在咱不是都活得好好的么?哎咱别提这些陈年旧事了,你跟我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瑞钦赧然地使劲抹了两把眼睛,眨巴着眼睛克制住情绪,回想了一下才把那天离家后发生的事情和见过的所有人都和陆权东交代了一遍,然后问道,“所以你说,他们最可能在车上动手脚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呢?意外发生时我和宝贝们已经没有意识了,肯定有人下药了,可是那天我并没有在外面吃过任何东西。”
陆权东思索了半晌后锤了一下墙说,“除了王力昆还能有谁?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为了成年累月的过节敢坏了道上的规矩害我老婆孩子!”说完他还充满怨气地看了一眼瑞钦叨叨,“你居然还跟这种东西在一起做朋友?”
“你别胡说,昆哥不是这种人!”
“还昆哥?”陆权东说着说着牙就酸得倒下来了,话也不知道扯哪里去了,“你怎么不叫我东哥哥啊?快叫我一声听听。”
瑞钦抿起嘴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才说,“这辈子我提前和王力昆遇上了,知道了他的一点事情,他的妈妈和妹妹就是被他爸的死对头破坏了道上的规矩给害了的,他妈妈当时就死了,他妹妹被祸害地重伤,躺在医院很长时间,现在换了一个肾,身体其实还是不大好的。所以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事情,当初那件事情根本不可能是他做的!甚至他其实根本不愿意涉黑步他爸后尘,估计前世也是迫不得已的吧,现在他已经去首都发展了,正儿八经做良民去了呢。而且王力昆还救过我们,他人很仗义的,以后不许你挤兑他。”
“嘿!”陆权东觉得他老婆对着他都没这么话多过,顿时心里更酸了,仗着他们周围乌漆墨黑又开始耍起混来,搂住瑞钦的脖子低头说,“行,我听你的,不过你得先让我亲一口。”
瑞钦瞬间无语,他们难道不是在说很正经的大事么?
他没有话说,陆权东便当他答应了,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他一只手托住瑞钦的后脑勺一只手稳住他的脸,低下头狠狠亲了下去,瞬间粗重的呼吸里带着急切和粗鲁。
随着舌头的长驱直入,他双手的力道不知不觉大了起来,肌rou紧绷,而扶着瑞钦后脑勺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托住瑞钦的tun部紧紧贴向自己。
瑞钦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两眼一抹黑,满鼻子都是陆权东身上的味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便觉得呼吸困难,双腿一阵无力,手便慢慢圈住了陆权东。
陆权东对着瑞钦最是无赖,拿捏住了他的敏感点岂有放手的道理。
前面转弯处走廊上微弱的灯光投射到他们前面十几米处,而这边乌黑静谧的角落,只有两人混乱的喘息声不断响起。
瑞钦的皮肤随他妈,白皙光滑还细致,就算大热天都是凉凉的,摸上去十分舒服,同时他人虽然瘦削,屁股上却因为有rou而弹性十足,身材也因为还在少年期骨骼没有长开,而骨rou云亭柔软顺滑,陆权东的手早已钻到了瑞钦校服里摸得忘乎所以一时都忘记了今夕何夕这是哪里。
瑞钦却是慢慢急了,眼看陆权东的嘴巴都要啃到他锁骨下面去了,手还在他衣服里一阵作乱,他按住陆权东钻进他衣服里的一只手,眼里浸着shi意哼哼唧唧讨饶道,“别……别摸了……”
岂料陆权东这个不要脸的直接拉着瑞钦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上他已然微微汗shi的背,嘴里还下流无耻地含混道,“你也摸,不让你吃亏。”
瑞钦两眼一黑,“喂!孩子们还在病房里呢……我们事情也没有说完……”
最终在瑞钦的不断坚持下,陆权东又墨迹了五分钟,两人才终于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瑞钦低头扯着自己的校服t满脸通红睫毛上都带着点点shi意,想想又特别不服气,转身狠狠踹了陆权东一脚。
不过他此刻浑身有点无力,他的狠狠一脚在陆权东看来不疼不痒还格外舒坦,便只憋笑在心闷不吭声。
瑞钦冷冷地斜了一眼陆权东埋怨道,“你到底还讨不讨论到底谁是害了我们的人!”
陆权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