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雅,开口念叨道:“姜雅,你下回和你大姨说话别那么冲了,再怎么说你都是小辈,这样不好,有什么事儿有我呢,我脑子不糊涂。”
“嗯。”姜雅应了一声,没说什么,反正下回大姨如果还这样,姜雅可没打算惯着。长辈都没把自己当长辈,她又何必把人家当长辈。
项家别墅————
偌大的客厅,原本应该明亮的客厅这会却烟雾缭绕,一个女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衣服上画着古怪神秘的图案,她一只手里捧着一个不大的瓷碗,碗里盛了半碗清水,她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翠绿的柳枝。
那翠绿的柳枝尖端在碗里的水上一点,水珠沾在柳枝上,女人念念有词,柳枝一甩,水珠落下,洒在地板上,地板上便留下点点shi润的痕迹。
“四方神仙,请显神灵……”
女人嘴里念念有词,只听得请前面一句,后面基本听不清楚,就好像叽里咕噜地念着,可能这样显得比较高深莫测,旁边角落站着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她走三步,洒一次水。
走六步便停片刻,绕着客厅三圈。
项闻坐在沙发上,看着女人的动作,嘴角微抿,他眼睛底下是非常浓郁的黑眼圈,眼睛充满了血丝,充分显示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是的,项闻自从出院回家,每天晚上都不安生,在医院时还只是做噩梦,回到了家里情况变本加厉了。在医院只是做噩梦,回到家项闻就开始见鬼了,真的见鬼。
每天晚上木婉秋都来找项闻,木婉秋死的样子着实不太好看,且木婉秋特别享受项闻那种恐惧的神情,每天晚上都来吓唬他却不要了他的命,偶尔还会掐住项闻的脖子让他深刻体会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这段时间项家请了许多“大师”,开价都不低,然而没卵用,钱花了,晚上照样夜夜“销魂”。
女人洒过水之后偷偷瞥了沙发上的项闻一眼,迈步走过来。
项闻抬头,看着女人,不耐烦地开口道:“你弄完了没有?”
“好了,项少。”女人献媚地回了一句,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项闻的面前,开口道:“这是开过光的,你随身携带,保证您今晚不会再受邪灵侵扰。”
项闻伸手接过,不在意地揣进口袋里,开口道:“你今晚就留在别墅里,等明天我再让人送你离开,顺便把钱结给你。”
项闻可是放聪明了,先确定有用再付钱。
女人听见项闻的话,脸色一僵:“项少,这怕是不妥吧,我待会儿还有一场法事,您看……”
“接了我的事儿你还想着赶下一场?”项闻挑眉,看着女人。
旁边的保镖立即上前,瞪大眼睛望着女人,似只要项闻开口他们就会立刻动手。
女人一脸苦色,强迫性被留了下来。
而且到了晚上,项闻竟然让女人和他待在一间房里,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和项少待在一间房里,也没觉得不自在,毕竟她年纪都可以做项少她娘了。
项闻洗漱过便躺在了床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项闻越来越紧张。
九点……准时,房间里的灯光闪烁了几下,滋一声轻微声响,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女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见灯突然不亮了,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点害怕,颤着声开口道:“项少,是不是保险丝烧坏了?”
项闻没理会女人,静静地坐在床上。
“呼啦!”一下,窗帘被风吹起,一道身影从窗外缓缓靠近,月光下,那一袭红裙愈加醒目,也愈加渗人。
房间里的大师看见那红色身影,反应很直接,真的很直接,双眼一番,然后倒在了地板上。
项闻看了女人一眼,脸黑了,虽然对这个大师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好歹也不用晕倒吧?
真的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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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每天都不让人消停,姜家一大清早就有人上门来了,看着有段时间没见的罗导,姜雅挑眉,把人请进门。
“罗导,饮料还是白开水。”姜雅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家里只有饮料和白开水。
罗导爽声一笑,开口道:“不用客气了,我一会儿就走,我今天来是有事儿。”
姜雅仍旧拿了一瓶饮料递给罗导,然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咳咳,姜大师,是这样的,项闻,项公子想必你听说过吧?”
姜雅没开口搭腔,抬眸扫了罗导一眼。
罗导也觉得有点尴尬了,清了清嗓子,换了个方式开口道:“姜大师,木婉秋自杀那事儿你知道吧,项少这事和我本来是没关系的,可是项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剧组之前的事儿,找到我,想让我帮忙搭把手在中间说和一下。”
“那个,当然了,我没把姜大师说出去,这事儿姜大师你可以考虑一下,项家不缺钱,报酬可以谈,都不是问题。”
姜雅望着罗导,沉默片刻。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