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接住,雄虫刚刚还把他拒于窗外,现在怎么又这么热情了?
正想着,就发现雄虫的爪子开始不老实了。
习夭顺着背部的翅翼连接处把拔了一根副翅过来,抓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有无伤口。
“我不该把你关外面的,有没有伤着?我刚刚听到声音了。”这根没坏,再换一根。
习夭把每根副翅都撸了一遍,正欲再把雌虫的主翼拔/出/来再战。忽然发现雌虫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还有下面那根戳着他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雄主。”朝岐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伸手把雄虫欲对他主翼也行不轨之事的爪子抓了回来。
雄虫的手腕细得很,他一只手就能将其束缚住,那般脆弱的小家伙,似乎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断掉。
“朝岐……”雌虫这举着他的爪子盯着看是什么鬼?还一副饿了几十年的样子。
习夭也明白是自己不小心撩出问题了,他只知道异兽的尾巴不能撩,从没听说过雌虫的翅翼不能碰的啊!上次抓了不也没事吗?怎么突然就抽了?!
习夭用力想把自己的双手解救出来,奈何他面前这是只成年雌虫,就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他的挣扎反而让雌虫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习夭有些慌了,雌虫不会打算在这里对他下手吧?忙说:“你冷静点,窗户……”
话还没说完,雌虫的一根副翅猛的窜出去按下了关窗键,又一根去将窗帘拉了上。
习夭一句话被卡喉口。
呵呵,这副翅还真是配合默契啊,他为什么就没有这居家旅行绑雄虫必备的利器?
没错,雌虫抓了他的手还不够,一根翅翼极其丧心病狂的绕着他的腰绑了好几圈。脚下还有两根在他脚边试探,隐隐有顺着他裤脚往上爬的趋势。
“窗户关了,雄主现在可以……”朝岐控制雄虫腰部的那根副翅缓缓垂下,副翅圆润的尖端轻点着雄虫的小腹,暗示的意味十足。
“你别偷换概念,我有说关了窗就可以了吗?”习夭毫不示弱的瞪着朝岐。还来?他这把老腰会废了的。
朝岐低着头,那样子竟别有一种被辜负了的感觉:“雄主是不想见到我吗?都把我关在了外边。”副翅缓缓在习夭身上缠绕移动着,这次规规矩矩的很。
“我那是……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觉得你帅翻天了,就流氓一个。
瞎了眼……
朝岐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雄主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吗?不想和我生虫崽,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举办婚礼。”
习夭理所当然的想怼回去,又感觉雌虫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可怜兮兮挺惹虫疼的。叹了口气说:“你想滚地板吗?至少去里间的床上啊。”
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下一刻就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习夭无言,所以你刚刚的失落都是装的吧?
“雄主,您不讨厌我了?”朝岐忍不住抱着雄虫就是蹭。
“不讨厌,喜欢得很。”喜欢到这辈子就死你身上了。习夭动了动身子,想把雌虫推开些:“你别蹭了!”他都要被蹭硬了。
“雄主……”
习夭没等雌虫继续卖可怜,用力一把将其推开,扯着自己身上的副·绳索·翅说:“把这些撤开,乖乖躺平。”
本来听了雄虫的第一句话朝岐还不情不愿的,一听雄虫要他躺平瞬间有了Jing力。撤回副翅,不仅自己在床上躺好了,连带着副翅也一根根舒展开来铺在床上。
习夭先解开了雌虫的束缚,一手安抚雌虫挺/立的前端,一手快速给雌虫和自己脱衣服。
“你的翅翼真没伤着?刚刚怎么会从窗外滑下去?”不是他高估雌虫的体质,毕竟是能在真空环境下生存战斗的存在,怎么会爬不稳一栋楼?
朝岐被弄得舒适的哼唧,听了雄虫这话,分出一些心神回答:“翅翼没伤着,不过玻璃应该被划破了。”
“感觉你还很自得啊?”习夭笑着手下一重。
朝岐深吸口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继续作死的说:“反正只有四楼,摔下去也伤不着。”
习夭在雌虫的配合下脱完了对方的衣服,听了他这话,气得扯过手边的一根副翅说:“如果这是鞭子,我现在就抽你。”
朝岐舔了下嘴角,习夭手里的那根副翅逐渐变长。
“这也可以是鞭子,雄主想要多长都行,尽情的鞭笞我吧。”
习夭看着雌虫边说着还边用双腿将他缠住,脸上的微笑早崩不住了,无力道:“上次我用枕头砸你,你还哭诉来着。”
“那是因为雄主砸得太轻了,一点都不爽。”朝岐说着,刚安分了不久的一众副翅又往习夭身上缠去。
“是么?”习夭眯起眼:“今天就让你好好爽一次。”
※
“雄主,还有婚礼。”
“知道,都记着呢。你好好趴着别动,把你这些多出来的手也拿开!”
“就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