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屈辱的画面却怎麽也抹不去。
他们对他下药,逼著他发出那些下贱而又卑微的呻yin,那个自称是他的调教师的人??? ???把他撩到欲火焚身也不肯轻易放过他,可他又怎麽是那麽容易屈服的人?!他就是死了,也不要这些恶心的人来碰他,就是一根毫毛都不愿意!
这里是哪儿?他为什麽会在这儿?他不是晕倒在大厅里麽?
要不是之前他们每天用药物控制他的行动,他也不至於只逃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发现,从而被捉住。
??? ???他一定要逃!
他一定要去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她把他出卖了,不问清楚,他怎麽也不甘心,怎麽也不甘心!
明明都说好的不是麽?明明说好一辈子在一起的不是麽?明明说好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离不弃的麽?为什麽就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麽?为什麽?!
细微的开门声传来,他立刻机警地别过眼,身体尚还虚弱的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事到如今也唯有装睡这一途了。
闭著眼,虽然看不见,但是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有人坐到床畔,一根纤细冰冷的手指沿著他五官的轮廓缓缓游走著,却是不带丝毫感情。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他面颊上,不管再怎麽不情愿,白皙的俊脸上还是涌现了两朵红晕,乍看之下倒是可爱的紧。
“醒了就睁开眼睛。”
是一个声音清冷慵懒的女声,不是之前那个女人,可他还是紧闭眼睑死活不睁眼。
只要骗过去,他就可以再次逃跑了,只要骗过去,他一定可以再次逃出去的!
“哼。”女人轻哼了一声,原本在他脸庞游移的手指倏地收了回去,随後床榻一松,似乎是她起了身,但是姜子幽却清晰地感觉到有两道莫测高深的视线定在他脸上,久久不去。
她为什麽还不走?他还是昏迷的呀,她还在这里做什麽?!
姜子幽几乎想要破口大骂了。
充满讥嘲的娇笑声传入他的耳膜:“这麽沈不住气,还想从‘黑猫’逃走,孩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佩服你呢,还是怜悯你呢。”想逃过她的眼睛,哪有那麽容易。
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陡地握成拳。
一只手拂过他的面颊,下一秒他就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得令天地日月都为之失色的绝色容颜,水眸含情,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她??? ???是谁?
女子弯下身来,额头贴著他的,彼此之前呼吸交融,他甚至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令人沈醉的芳香。那粉色的唇在他面前一开一合,从中吐出的字句却是那般的冷硬,“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新任的调教师,请多指教了,姜,子,幽。”她一字一句的念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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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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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她是完美的狩猎者
四十、她是完美的狩猎者
见他僵硬著身子一动不动,娼缓缓绽开一抹清淡浅笑,纤白如葱的玉指依旧在他面颊游移,檀口吐出的话语却是那般漫不经心,“凡是来到‘黑猫’的,没有能逃走的,你要是存了这个心思,还是早点认清现实的好。不要以为有一张好脸蛋我就会留下你,乖乖的,对彼此都大有裨益,嗯?”
姜子幽僵著身体,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优雅的指尖沿著他的五官轮廓慢慢往下划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衣扣。“黑猫”里这样繁琐的衣物只有在与客人培养情趣时才会用,对於一个未成型的公关,了不起给一件浴袍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不过嘛,她就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有挑战性的游戏她就越是乐在其中。
就像这样,一个干净纯白的像是一张无瑕白纸的孩子,由她亲手慢慢地染黑,一滴一滴地泼上黑色的墨汁,直到白纸荡然无存,那该是多麽令人心动的一件事情。
都说美玉无瑕,可在她看来,让无瑕的美玉一点一点的崩裂、破损、毁灭??? ???这种极具破坏性的游戏,总是能让她发掘出无限乐趣,也让乏味的日子变得有聊一些。更何况──在和那人再次见面之前,她还是需要做些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的,免得一个不小心狂性大发大开杀戒就不好了。“黑猫”还不能毁,它还有用处。
随著白色衬衫一寸一寸从纤瘦的身体上滑落,白皙如玉的肌肤也随之显现出来。可惜的是上面已经多了无数道淤青吻痕,看样子,这孩子之前过得还不错呀!
纤瘦却有力道,娼赞许地点点头,对面前这副身子骨表示比较满意。
当然没有人天生就是做公关的料,更别提是“黑猫”的王牌,但是──由她调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