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去制止他们。
我让蕊蕊转过头去，自己放慢脚步走到门口，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半个屋子，
灯光亮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我曾经与这个房间有一夜之缘，只不过眼
中，没有什幺事是我办不到般。
瘆人。
凝固的情况来看并没
也许是在我怀抱里的缘故，蕊蕊没有先前那幺激动了，话语和思维也流利了
他身上只穿着白色背心和条纹短裤，身上有多处被利器划破的伤口，从血液
的后果，碎片里有些闪光的棱角，走近一看，原来衣柜门上嵌着的镜子也被打破
先前的一切信息，好像触动到我心中的某个事物，但我并不确定是不是。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和蕊蕊之外，并没有其他活人存在了。
叔叔正在欺负阿姨，他们似乎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姚姐就把蕊蕊留在了门外，
的眼珠子定格在眼眶里，好像在凝视着什幺般，瞳孔像枯草般发散，嘴巴很不自
不成篇幅，根本弄不清楚要说什幺。
有灯，只是姚家虚掩的房门露出一线光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好像腌了几
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中途回到了家里，出乎意料的是，本应在看店的老张居然
了，有些碎片还溅到了床上，一把缺了盖的电热水壶躺在床脚，这应该就是镜子
乱撒了一地，床单一角黏了块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人血。
在家里，在场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用蕊蕊的话来说就是爸爸和那个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姚姐家里应该是出事了，否则她不会放任自己女儿不
拉扯到了地上，而且上面像是被刀割般撕开好多道口子，地板上被子里的棉絮胡
蕊蕊认真地冲我点点头，我便关上了房门，把小女孩和电视机的声音隔在了
「乖，呆在屋子里别动，除了我和妈妈，谁来也不开门，记得哦。」走到门
意思是让蕊蕊快跑。虽然年纪尚小，蕊蕊也算是冰雪聪明，她居然听懂了妈妈的
女主人早晨收拾的模样，我把蕊蕊放在床上，打开屋角的电视机，蹲下身柔声道：
然地张得大大得，好像临死前想要发出什幺声音似的，只不过那猥琐的笑容没了。
…不见了，叔叔……打妈妈，爸爸……欺负……阿姨，
妈妈……让我，跑，我不知道……」蕊蕊便抽泣边断断续续说着，她的话语短碎
那张有些旧了的餐桌上放着几碟小菜和杯子，一瓶打开的白酒已经空了一半，卧
「蕊蕊，你先看一会儿电视，我去找妈妈回来，好吗？」
个月的白菜发霉了一般，有酒精、呕吐物和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指示，她转身就向外跑去，一路上边哭边叫，但却没有人理会，直到撞到我为止。
我抱着蕊蕊走了进去，先打开主卧室的门，里面的一切完好无损，还保持着
蕊蕊很听妈妈的话，一直呆在门口看着，只听见妈妈大声指责爸爸和叔叔，
姚姐今天中午带着蕊蕊出门，母女俩打算去游乐园玩，没想到蕊蕊在路上肚
碎裂的罪魁祸首。
管，从小女孩口中也问不出的东西，我干脆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边细心
有看到他的正面，但那光滑的秃顶无疑就是老张的特征，这让我舒了口气。
「嗯！」蕊蕊很用力地回答道，我的出现给了她很大的信心，好像在她心目
室的门紧闭着，我曾经住过的那间客房却没有，里面却没有开灯，黑漆漆地有些
许多，从她口中我基本拼出了事情的轮廓。
口时，我还特别交待了一句。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弄清楚了，我们也到了姚姐家门口，楼道里黑漆漆的没
屋子里十分安静，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让我心里头多了些不祥预感，
前的一切却面目全非，那张还算舒适的床上空荡荡的，原本铺着的床单和被褥都
爸爸被说得羞愧起来，改变态度，站在妈妈这边维护她，叔叔却生气地动手打人，
地板上有几块玻璃碎片，从玻璃粉碎的形状来看，应该被人重重地掷到墙上
两人拉扯间不知怎幺回事，爸爸就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了，妈妈也被叔叔打倒在地。
伸手将尸体翻了个身，老张那张瘦削的脸孔出现在灯光下，往日里转得贼快
凭着直觉，我走到床的另一头，果然找到破碎被单下方的一具尸体，虽然没
站在客房门口，我的心跳突然有些加急，好像里面有什幺难于预料的危险，
安慰，一边朝姚姐家走去。
就在蕊蕊想要发出尖叫的时候，姚姐使劲地拉住叔叔的脚，一边向她打手势，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