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已经早早做好,只是楼念清归家晚了,又怕热得次数多了,失了味道。月昭便让厨房的人等着楼念清回来再热,虽然费些时间,但好歹能让归家的楼念清吃的舒服一点。月昭明白自家夫君的性子,在西南想着灾民,在路上念着自己,怕是很久已经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小荷将饭菜摆上桌,便下去了。他知道自家的少爷与夫人定是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哪里需要自己的伺候。虽然只是四菜一汤,可是每一道都是楼念清的心头好。这清蒸鲈鱼,碳烤羊腿,脆炒莲藕,桂花丸子,还有一道老鸭汤都是月昭今日辛辛苦苦准备的,若不是他怀着身孕,怕是连择菜这样的小事都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楼念清看着这一桌的菜道:“真是辛苦夫人了,只怪念清归家晚,没赶上时候。”月昭摇了摇头道:“明日再给你做一份。”楼念清笑了笑说:“等夫人生育完了,再给我做,可好?只是这一桌菜虽好,但今日我也要罚夫人坐在为夫的腿上,喂我吃饭,这样才可抵消我心中的气。”
月昭脸色一红,他横坐在楼念清的腿上,一口一口的喂他。只是等到他俩人都饱了的时候,楼念清依旧只是抱着他,除了那处有些涨以外,楼念清什么也没对他做。可是之前,每每这样的时候,念清总是逗他,弄他,一顿饭要吃好久才结束。月昭刚刚将碗筷放下,只觉得自己的衣裳被人解开了,一只带着凉意的手从他小腹快速摸到自己的脖颈处。
小半年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轻轻别人玩弄,便受不住了。可是他一想到自己的双ru上还带着那玩意,不禁脸一红。楼念清一手挽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了肚兜,已经摸到了月昭的ru上。楼念清的手在ru尖轻轻一捏,碰到的并不是柔软的ru头,而是金属质感的ru夹。那ru夹是他离去时亲手为月昭戴的,因为他想等自己回来,亲口尝一尝月昭nai水的味道。
楼念清在月昭耳边一笑,热气染红了月昭的耳朵。“你这荡妇,带着这小玩意来迎接自己的夫君,是怕夫君今夜劳累,不肯吸你的nai,来提醒夫君的吗?”
“不是,啊,不是这样的。”月昭带这ru夹只是思念自己的夫君,毕竟那是他离去时亲自为他戴的,虽然四个月来,他涨nai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有微微的痛,可这痛月昭是欢喜的,每次一痛,月昭便能想起临行前夫君对他说自己一定会回来,回来看他们的孩儿出生。可是如今到楼念清口中,月昭便是那荡妇一般,不顾归家夫君的劳累,只顾自己的yIn欲。
“那你是不想夫君吸你的nai水,你想让谁吸,让外面的野男人吗?”月昭连忙摇头:“不,只让念清吸我的nai,念清我好涨啊,你快来吸啊,月昭的nai只给念清喝。”
楼念清将月昭一把抱起,他的手能感到月昭tun部衣衫的shi意。双性在孕期本就敏感许多,更何况月昭的身子是楼念清一手调教出来的,加上长时间没有房事。只是才玩了月昭的双ru,那yIn水便已经打shi了衣裳。
明明之前涨ru过,可哪一次都没像今天这样疼。月昭见楼念清没有在碰他的双ru,竟然自己扯开了衣襟,双手将雪ru聚在一起,好似献礼一般给楼念清。那ru夹镶在ru头上,好似两朵红梅开在了被白雪覆盖的山上。“念清,你碰一碰,月昭真的涨得难受,那有nai水,吸了月昭就不疼了。”
那双ru比他离去时又大了许多,一两滴nai水已经从ru夹出跑了出来,顺着弧线消失不见。“就这点距离,你都忍不住了,还说不是荡妇。当年要不是我把你从风月馆里赎了出来,你怕是孕期的每一天都要被娼客嫖,哪一天不被人玩了,你都要找着角先生把那yInxue给戳坏了。”
总算是到了床榻,楼念清将月昭轻轻的放在床上。他毫不留情的将那ru夹从ru尖上拔去,疼痛让月昭更为敏感,同时也让娇嫩的ru头肿了两倍。楼念清控制着力道,将那白皙的rurou扇了几下,荡起阵阵ru波。“你已经不是风月馆的小倌了,你是楼府的少nainai。这俩巴掌是打你天性yIn荡,你如今得记住自己的身份,切不可在这般yIn荡。否则传出去,说我楼念清的夫人比那花街柳巷的ji女还sao,你让我楼家的脸面往那搁?”
月昭并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服。“爷,你再赏两下,月昭,月昭的身子yIn荡,得让爷好好管教,才能去了这身yIn病。求求爷狠狠打月昭的双ru。”月昭十六岁被楼念清从风月馆里带了出来,他性子软,害羞的紧。yIn词浪语在床榻间那是得被楼念清玩的受不住了,才肯吐出两句。唯有爷这字,是在风月馆里被嬷嬷打着记住了。所以那时楼念清玩他,弄他,脱口而出的唯有“爷,你轻一点。”可是月昭哪知道,他那红唇而出的一个爷字,让楼念清恨不得把他弄死在身下。四年时光,月昭在楼念清的调教下,日天里是害羞软糯的楼夫人,夜晚在床上比风月场还厉害的荡妇,再臊人的词,都能从月昭的口中吐出来。
“那爷便赏你两下。”楼念清只是想着扇他两下助助兴,谁想到身下的人一身sao病,若是不治好这sao病,那他楼念清在太医院的名声还要吗?”楼念清又加了点力气,扇的月昭的双ru布满的红色的纹路,原本是那只开两朵的红梅,如今已是开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