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脖全都灌倒了嘴里。Harry随手将空瓶子丢开,迅速俯下身,贴上了draco的唇瓣。
舌头从冰冷的唇瓣间滑进去,摸索着试图撬开坚固的齿关。察觉到有一丝轻微的松动,便立刻循着缝隙长驱直入,一直递送到喉咙口,将药ye一点一点的哺了进去。
Harry从来都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他的魔药课成绩一向不是很好,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胜任Jing细的工作。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踩在钢丝绳上的捧着稀世珍宝的人,他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对的,他也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曾面对过许许多多的未知,但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令他感到恐惧。他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了。
Draco的唇瓣恢复了一点点浅浅的粉色,但是Harry却仿佛还能感受到刚刚那种冰冷的感觉。Draco的衬衣上有一些撕破的口子,看起来像是在哪里跌倒划破的。Harry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斗篷扯了下来,轻手轻脚的将draco完全的裹起来了。目光不经意地从旁边扫过,映入眼帘的是几块散落的人骨。
一种异样的滋味涌上了心头。Harry还记得低年级的时候跟draco一同去禁林,这个家伙总是一惊一乍的,几乎什么东西都能把他吓到,胆子小的简直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Harry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他几乎能想象到踏上这座死亡之岛的draco,被那些可怕的魔法力量恐吓着,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前行,暴雨倾盆而下,他终于在那些森森的白骨上跌倒,摔在泥泞之中,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他一定……害怕极了……
Harry心里有些难受,他低下头,轻轻的握住了draco的手掌。Draco的手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冰凉了,呼吸也慢慢的趋于平稳。只是他长长的睫毛依旧低垂着,完全没有一丝会醒过来的迹象。
Harry没有办法对现在的情形做出判断。他并不知道如draco现在的反应究竟是不是正常。他只知道至少draco还有呼吸,他迫切地感觉到他需要一名优秀的治疗师
“我带你去圣芒戈。”Harry一边轻轻的说,一边举起了手臂。躺在远处泥泞之中的扫帚接到了召唤,奋力地挣脱开泥泞的束缚,飞回到了Harry的手中。Harry小心翼翼的将draco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握住扫帚柄,稍一用力,离开了地面。
刚刚炸开的残红已经逐渐消失殆尽了。隐匿着的强大的力量察觉到了岛上的异动,便重新呼啸着卷土重来了。
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狄斯佩尔离开。
来势汹汹的魔法力量从四面八方压下来,如利剑一般从Harry的周身划过。Harry能听到风中凄厉的嘶吼,被撕破的伤口迅速的肿胀了起来,顷刻间便在撕裂的衬衫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Harry闷哼了一声,艰难地拿起魔杖,甩出一个铁甲咒,将draco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从背后传来的痛感让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滴。他咬着唇,将身体压的更低。他看着怀中没有知觉的人,勉强笑着:“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有完呢。在那之前,Draco,你可得好好的活下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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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莫广场十二号是个圣地。除了络绎不绝前来拜访的客人们,每天还有许许多多慕名前来“朝拜”的救世主的崇拜者。
Harry实在应付不来这些狂热的崇拜者和无孔不入的记者们,所以他思前想后决定还是将格林莫广场十二号重新隐藏起来了。
他的这个做法可是引起了不少的争议,甚至罗恩都有点微词。
“我以为战争结束了我们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罗恩很是不高兴。“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光明正大的来拜访我的老朋友?”
不过至少近几天,有关格林莫广场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人们忽然发现救世主大人忽然的从人们的视野之中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所有的他的朋友们纷纷三缄其口,表示并不知情,而魔法部给出的解释只是Harry·potter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至于原因,无可奉告。
人们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发起来了,逐渐将目光转向了魔法部和救世主的朋友们。预言家日报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小组来跟进这件事,一时间各种Yin谋论甚嚣尘上,几乎每天都有一些人聚集在魔法部的门口,任凭魔法部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一副非要见到Harry potter本尊的架势。
不过好处就是格林莫广场的压力小了不少,住在附近的人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除了秋·张。
此时此刻,秋·张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格林莫广场十二号的餐桌旁,桌子上摆着三四瓶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酒,全是她从Harry的酒橱里翻出来的,一瓶瓶的打开,但是都只喝了小半杯就兴味索然了。
“我可是当年霍格沃茨的校花!放着大好时光不去约会,为什么要在这里帮别人看屋子啊啊啊啊!”秋·张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将转椅转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