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竟然还有隐身符,就着好奇之心,就画了下来。后来见了师兄,他告诉我,这个隐身符有破绽,正宗的隐身符能隐身一天,但这个错误的隐身符却只能隐身一个小时,也就是这是一个试用品,或是失败品也可以说。
我刚隐身好,就见到那些人已经到了原先我们打斗的地方,正在查看着。
幸好我和那人只是拳脚相加,并没有使用元力,这个在我跳上树梢之前,就已经抹去了痕迹,所以那些人想要查看也没那么容易。
“奇怪,明明刚才有看到人影,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是不是你看花眼了?”
“我的眼神你们还怀疑?”
“不行,这事得报告冷爷。”
“要什么事都告诉冷爷,他老人家还不得烦死?这儿是种植罂粟的入口,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冷爷在这里这么多年,有谁真正找过来了?这里有人打架也正常,前不久你也说看到有人打架,结果什么也没有,最后差点吃了冷爷的批评,你忘了?”
“我……”
“这里是个三不管地带,争斗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争斗才不正常。”
……
声音慢慢远离,我在树上大气不敢出。望着这些人走远,我在心里想:那人是什么身份?看来应该不是跟冷爷一伙的,那又是谁?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颤抖了几下,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师兄发来的信息:我们到了,你在哪?
正欲回他,却见到之前已经走了的那群人,又转了回来。在树下徘徊了一阵,甚至连树上都不放过。
我蹲在树上,什么动作也不敢有,幸好隐身符的功效还没有过去。
这一蹲,又是好久,直到隐身符失效。我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双腿,拿出手机,却见师兄发了好几条信息,最后一条发了他的坐标图。
我找回去的时候,师兄正在泡茶,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就是俞成的师兄孙组长。
“好久不见,小师妹。”孙组长也学着叶师兄的称呼,其实他叫我师妹也在情理之中。
“组长怎么来了?”我以为就师兄一个人,没想到连孙组长都来了。
孙组长说:“这件事不简单,俞师弟丢魂的事我知道了,与公与私,我都要跑这一趟。”又说,“你真的发现了那个冷爷的基地?”
我把自己发现的情况一一都跟孙组长了,之前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只是简单扼要地说了一下。此时这一细说,孙组和师兄二人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也难怪他们心里不爽,换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不会高兴。俞成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混入了毒枭内部,也抓到了冷爷的把柄,虽然付出了代价,但是也让警方没有白忙一场,可是如今我的消息却在深深地打脸。俞成这样拼命的结果,竟然让冷爷跑了,还被反将了一军,警方不是说已经抓到了吗?抓到的是这种结果?
如今俞成躺在医院里,意识全无,可是警方却是这样办事的?如何不让人痛心?
“你说那个阵,是什么情况?”叶景山打破了寂静。
我想了会,说:“目前我还想不出来这是个什么阵,说是困阵看着不像,是迷阵也不像。倒有点儿那种摸到跟前却被屏蔽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阵符合这一点。”
师兄在那用食中二指轻轻地扣打着桌面,又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画图。
我知道这是师兄在研究那阵,师兄对阵法的研究,可不是我能比得上的。
师兄研究了会,说:“这应该还是困阵,只不过对方阵法不高,被变异了或是摆错了,变成了另外的阵法。也不难,只要我亲自过去感受一下,就能破解。”
想了想,他又对孙组长道:“你多叫些人,我怕到时候人手不够。一旦我破了阵,有可能惊动布阵的人,到时候就需要人手了。”
师兄平时嘻嘻哈哈好像不务正业一样,每次在工作之时,总是严肃认真得让人刮目相看。
研究了许久,也把行动的步骤都落实好了,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跟我打架的男人。想了想,还是把这人的情况跟两位师兄说了一遍。叶景山沉着脸没有说话,倒是孙组长说了一句:“这人,可不简单。”
“何止不简单。至今我都看不出他的面相,就好像他的脸是假的一样,被一层什么东西笼罩了似的。”
叶师兄轻扣着桌面,说道:“只怕这脸就是假的。”
“怎么说?”脸还有假的吗?
孙组长也说:“应该是整容什么的,把自己的脸上的表情打破,那就看不出任何的情况了。”
我却摇头:“就算整容,也能看出面相的。只不过整容之后的面相,已经跟自身八字符合不了而已。面相还是有的,有些人整坏,有些人却能整好,但是整好的概率极低而已。”
叶师兄还在那里沉思,思考了许久,突然道:“只怕是戴了面具。”
面相?我用力想了会那人给我的感觉,还真别说